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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辗转绵长,长到两人的心跳快蹦出嗓子眼。

她被吻的羞涩,大气不敢出,没多久,就呼吸不顺畅,小脸憋的通红。

见状他才放开她,全身烫的异常。

“接吻都不知道呼吸。”他磁哑嗓音沉沉传入她耳边,带着些隐忍难捱的喘气声。

她现在羞涩的小脸粉扑扑的,听到他这话更是害羞的往他怀里躲了躲,一只手捶向他胸膛。

他不躲,任她捶。只觉得喉咙干哑。

见她又在他身前不安分的动了动,他瞬间全身燥热,神经被激的一麻,集中移到某处。

他瞬地眸色深沉,盯着眼前喘着气的小姑娘。

蓦地只闭了闭眼,伸手抚摸她的脸,喉咙干的厉害。

下一秒,将身前人推开,呼吸重的不行。

她有些疑惑的抬头,脸颊上还有刚刚害羞晕开的粉红。

他突地血液沸腾,某种欲望疯狂生长!

她还不知怎么回事,却见他昏暗不见的的眸色不由地睫毛垂了垂。

“程……”

不等她开口,他疯一下堵了上去!他捧着她脸颊疯狂索取,眼底泛起红。

理智快要崩塌,他拉起她的手抚向他的左胸口。

他现在浑身滚烫,搁在两人间的衣服仿若丝毫不起作用,炽热滚热她皮肤。

她被他身体烫的惊人,唇角也被他吻的失措刺痛,她手抚摸着他胸膛,那里一颗同样滚烫炽热的心正疯狂跳动,节奏有力,一下又一下在她掌心。

感受到他此刻紧绷的全身,沉重的呼吸,发疯的汲取。

以及烫的出奇隔着被子在她身前的某处。

后知后觉明白什么。

“程……鹤……”她想逃离。

他不让!

“叫阿鹤。”他在她唇边呢喃。

她懵懵的看着他。

“叫!”他惩罚性的在她唇边咬一口。

她刺痛的颤一下,望着他太阳穴边突起的青筋和暗沉可怕的眸色,低声叫了句:“阿鹤……”

但此刻她的声音在他听来,像催化剂一般娇呢!

“以后都那么叫!”他又吻住她唇瓣,命令道。

她只得被迫承受。

转眼,他越来越进一步侵占她城池,压在她身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他身体也越来越往她这边倾。

她慌忙抵向他胸膛,毫无招架之力的开口,“你……说过,我还小……”不碰她的。

他闻声一滞,停下动作。

喉咙下咽好几次。

他眸光暗沉,细语:“不小了,都可以,领证了。”

她今年已经过了20,到了法定领证年龄。

她僵住。

他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某处也不受控制起来。

他掀过被子将她裹住。

然后轻吻一下她唇,声音沙哑的可怕,“不过,老子舍不得是真的。”

说完,他就起身,去了洗澡间。

没几秒,洗澡间就穿来水声。

向橘月脸直接发烫起来,半掖着被子露出眼睛,脸上热意直冲脑海。

他……刚刚是……

察觉到一切,她绯红脸蛋像是擦了腮红,娇嫩又羞怯。

洗澡间一阵接一阵水声滴在地上,又似滴在心上。

好半响,向橘月本是脑瓜里嗡嗡的乱想,没一会儿,却是裹着被子温意和他残留的青松清香靠着枕头睡了过去。

大概快要半个小时,里面的人觉得吃的东西差不多要送上来了,于是关掉淋浴头穿上裤子出来。

他上半身裸着,只松松垮垮搭了一条毛巾在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水滴滑过他凛冽颌骨,落到锁骨上。

正想着小姑娘会怎么用异样眼神看他,却不料,出了洗澡间就见小姑娘在暖黄壁灯下睡的香甜,脸颊还残有些粉嫩,睫毛弯弯的。

居然睡着了。

他用毛巾将头发水渍擦几下,就将毛巾甩到一边。

然后他轻轻掀开被子,在她温热小脸上似对什么珍宝般落下一吻,沉霭眼眸垂下,望着眼前温软甜糯的人儿,又情不禁的吻了吻她睡着颤颤的睫毛。

接着,他关掉壁灯,轻悄悄将小姑娘翻过来拥入怀里,不料还是惹醒了她,小姑娘不满的娇嗲一声,又餍足的唇角喃喃什么往他怀里窝去,枕着他继续沉睡。

他不由地笑着低咒一句,“娇气包,”

然后他拥着她,闭上桀骜凛冽的双眼。

向橘月在此期间做了个长长的梦。

还是那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穿着一身蕾丝边白裙子,不安的伫立在一片树林中,周围是高大入云的松树,四周淡淡味道有些熟悉。

许是多次梦里到达这个地方,她的无措于慌张相较之前少一些,但还是不免害怕。

慢慢的,周围涌起冰凉云雾,席过她的双足,然后又慢慢向上延伸,到她的腰间,脖颈,然后淹没她!

她蓦地迷失在一片白雾茫茫中,失去方向。

周围一瞬间仿若天然迷宫,周身的松树在白雾茫茫中开始苏醒,然后疯狂的蔓延生命力,枝桠生长,树叶变大,这一切的一切声音都无限扩大到她耳边,好像在挑衅宣战的嘲笑!

正当她恍然间,那股恐惧的声音又来临!

像是周围有生命力的动物,现在发疯般的往她这样冲来,有多足赤脚的,有软体蠕动的,边冲来边还有着剧烈的声音,像是它们在腐蚀,又像在吃什么尸体!

周围声音越来越大,大到震得耳膜震碎,她被逼得连连后退,她想跑,却怎么也跑不掉,最后被身后紧紧跟着的恐怖蚀骨声音逼得蹲在地上!

声音越来越猖狂,现在好像在嘲笑她的弱小,龇牙咧嘴的俯视嘲笑,然后就要向她汹涌而来!

突然,肩上传来温暖的触感,然后是一道极其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别怕,把手给我。”

耳边传来温柔似神明般的声音,她惊讶的抬头,一瞬间,她感觉好像周围恐怖的声音降了下去。

她蹲在地上抱着头,这会儿无措的看向声音来源,睁开眼,一道刺眼的阳光自耸入天际的松林间洒进来,四周慢慢雾气褪去。

眼前人穿着白色衬衫,一双手正抚在她肩头,耀眼的光遮住了他的脸。

你是谁?

她凭借一丝仅剩不多的意识,忍着惊恐,朝他靠近,她想看清他是谁。

她一步一步往前,他却一步一步后退,她连忙赶上,就在她靠近他脸庞,就要看清时,突然一片黑暗!

是谁?!

她猛地睁开眼,眼前时暖黄的灯,以及暗沉的印花纹流光天花板。

向橘月还沉浸在梦中,慌忙的偏头,就看见一张沉寂冽然的脸正担忧的看着她。

“怎么了?”他声音略带着急。

她缓了缓几秒,定定看着眼前的人。

那张光下看不见脸白衬衫少年,究竟是谁。

见人不说话,程鹤砚便忙着伸手探她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

他大手下抚上额头,就一把湿热,见她额头湿汗流个不停,不由地皱起眉骨。

那边人感受到男人有力分明的大手后,才清醒一点。

见他脸色着急暗下来,才赶忙解释,“没事,做了个噩梦。”

真没事?

程鹤砚有些怀疑的看着面前小脸苍白的人。

“几点了?”向橘月有点蒙的问。

屋内窗帘紧拉,看不出外面时间。

“快三点。”他回她。

“饿了没,我让人送吃的上来。”刚刚本来都以及弄好要送上来了,但是奈何小姑娘睡得沉,他就让人备着,晚点小姑娘睡醒再送。

没想到小姑娘一睡,就睡到下午三点。

向橘月闻声才反应一下,是有点饿了。

不到五分钟,门口就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