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学堂歇脚的地方,辗转反侧睡不着觉,脑子里一直在合计李卫军在秦家村异样的表现。
怎么就突然会放电影了呢?而且放映的技术水准比他爹许富贵都只高不低。
本想着等李卫军回屋休息时旁敲侧击试探一二,没想到李卫军直接到打谷场粮仓休息去了,这让得到消息的许大茂一阵失落。
却更加确定李卫军心里有鬼,所以这才半夜不睡觉跑到打谷场粮仓,想打探清楚。
“嘿!我说李卫军,你怎么怎么能骂人呢,我……”
许大茂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李卫军猛然打断。
“骂你?没揍你就算轻的了,识趣的话,麻溜点赶紧爬。”
好事被这瘟神打搅,李卫军心里别提多恼火了,再联想起前身被许大茂父子俩百般欺负,不仅被穿小鞋不说,甚至放个电影还藏私。
这次要不是觉醒了系统,仍然难逃许大茂踏脚石的命运。
“行,李卫军,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告诉你甭得意的太早,后面还有村子呢,放映员这个职位迟早是我的,咱们骑驴看账本,等着瞧。”
气鼓鼓的撂下一句狠话之后,许大茂狼狈逃离,唯恐走慢了受皮肉之苦。
孰不知粮仓里还真有鬼,并且是个样貌不俗的吸血女鬼,正屏气凝神的藏着,生怕露出马脚。
毕竟一滴精,十滴血,秦淮茹的威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卫军,许大茂走了没?”
此时的秦淮茹听见外面逐渐没了许大茂的动静,才敢怯生生地探出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走了,这倒霉玩意儿一肚子坏水,秦姐你别怕,咱们接着喝酒接着谈。”
李卫军不以为意的搂着秦淮茹进屋,起初还是象征性的虚搂,试探秦姐的反应。
但见秦淮茹没吭声,胆子索性大了,直接上手。
到底是四合院公认的美娇妻,滑的像块剥壳鸡蛋,和老茧遍布的手完全两种感觉。
“好了,还要搂到什么时候,你也不嫌热。”
进屋做好之后,秦淮茹把酒盅里的酒底子喝完,翻了个白眼儿。
“哪有,跟秦姐待在一起凉快着呢,怎么都不嫌腻。”
李卫军嘿嘿笑下,接着麻溜的把上衣脱了下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道:“真别说,秦姐这一提,感觉确实挺热,这三伏天里抱着冰块儿才爽利呢,秦姐你穿那么厚的褂子不嫌热?”
“我热?”
秦淮茹见李卫军这么不避嫌,只觉得耳根子发烫,扭过头心里狂念:“秦淮茹,卫军是把你当姐姐看待,姐弟之间没什么……”
这样一顿心理催眠之后,秦淮茹才敢直视李卫军。
只见有些昏暗枯黄的灯光下,浓眉大眼,俊俏高挑的李卫军,胸膛肌肉匀称干炼,没有一丝赘肉。
把一条打湿的毛巾搭在肩上,称得上人高马大。
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那目光,有点像一头嗷嗷待哺的野狼,闪烁着亮光似乎在打量着什么猎物……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秦淮茹摇了摇头,小脸通红,刚准备说些什么,却看见李卫军摇了摇酒瓶。
“秦姐,这还有一些酒底子,咱俩匀着喝完,否则放到明天就浪费了。”
李卫军自然是注意到了秦淮茹的目光,心中一喜。
前身虽说不受许富贵的待见,但得益于遗孤的身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每个月定额分配的粮食再加上照顾政策能混个肚圆,更别提易中海时不时的接济点,所以发育倒是没受到影响。
生得高大雄健,腿毛旺盛,端的是一条好生生的壮汉。
在身体素质这方面,比起病秧子贾东旭,以及脑袋大脖子粗的厨子傻柱,无疑是有巨大的优势。
“嗯……”
秦淮茹声若蚁纳的点了点头,将目光从李卫军身上移开之后,不敢再用正眼去瞧。
怔神片刻,便稀里糊涂的又喝了几盅酒,只觉得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
“卫军,姐喝不下了,酒底子还没喝完吗?”
秦淮茹觉得再喝下去,局势就要失去掌控了,摇了摇头,制止住了李卫军。
李卫军见秦淮茹扭头过来,赶忙把空间里新拆封的一瓶老白干又放回空间,取出之前的酒底子摇了摇。
一脸无辜道:“好姐姐还剩这一点了,你之前不是还说最讨厌浪费粮食,往往碗里的每一粒米都要吃的干干净净,酒可是粮食精。”
秦淮茹无奈,又云里雾里的喝了几酒盅,好不容易等酒底子喝完,只觉得头晕眼花,起身没走几步差点踉跄跌倒。
李卫军连忙上前扶着,一脸关切的问:“秦姐,这大半夜黑不隆冬的,你又醉成这个样子,万一路上出个好歹,我没办法向东旭哥交代呀。”
“卫军,你知道吗,贾东旭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秦淮茹嘴里嘟嘟囔囔发着委屈牢骚,趁着酒劲儿,哭的梨花带雨,把嫁进贾家之后受的委屈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抖落出来。
什么遭白眼儿,阴阳怪气挤兑,怀小当、槐花时饿的头晕之类的遭遇。
“是,贾东旭她妈真不是个东西,这老虔婆居然这么对秦姐,贾东旭也是,自己媳妇自己不知道心疼,居然让好姐姐受了这么多委屈,要是我的话,指定让秦姐吃的饱饱的。”
李卫军搀扶着秦淮茹,义愤填膺的在旁边火上浇油。
“秦姐要是嫁给我的话,牛奶、面包吃!雪花膏,绸缎用!什么舒服干什么,什么高兴做什么!哪像现在处处受委屈。”
秦淮茹听到这,只觉得更加悲怆,正呜咽哭泣的时候。
突然觉得身子一轻,居然被李登云抱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像呵护着稀世珍宝一样,放倒了地上的草席上。
“卫军,你要做什么……”
秦淮茹看着李登云温柔的动作,眼神有些飘忽。
下一秒就感觉一座大山压下,结实而又宽广。
“好姐姐,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就是觉得痒痒的。”
李卫军这时候手忙脚乱,觉得布条这东西真是煞风景。
“不要,姐是有家室的人……”
“那罢了,我送姐离开吧。”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