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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军亮边开车边拨通了自家老爸的电话。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了沈博衍带着笑意的磁性嗓音。

沈博衍:“军亮啊,你最近忙自己的课题都没怎么回来,也不给你妈打个电话,她刚刚还在念叨你呢!”

沈军亮没回答他爸的埋怨,语带凝重的说道:“爸,有点事要和您说,妈不在旁边吧!”

沈博衍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起身走到自己书房轻声关上门,接着说道:“我现在就一个人在书房,有什么你就说。”

沈军亮:“王文浩您见过吧!”

沈博衍:“嗯,他来学校接可欣时被我碰到过一次。

我提醒过可欣,让她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不可现在就过于沉迷恋爱。”

沈军亮听到这有点激动起来:“爸,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牺牲。

他接近可欣,可不是想和她谈什么恋爱,他是冲着可欣的极阴八字来。”

沈博衍听闻此话,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应该不可能,之前已经改过你妹户口上的出生日期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被别人知道的?”

沈军亮:“他直接在医院档案管理中心拿到的资料,那里您应该是没有改过,所以才被他们查到的。”

沈博衍:“这倒是我疏忽了,你怎么发现此事的?”

沈军亮:“之前帮过可欣的那个叫杜仲的男孩,您还记得吧!

今天他给我打电话,说在餐厅见到王文浩和一个女孩在约会。

我本来是想过去看看,王文浩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在到处拈花惹草。

哪知,我到了那,王文浩倒是先没看见,杜仲说是去了洗手间,他拉着我就问可欣是不是八字全阴,我当时都懵了,还来不及回答。

他就继续说,王文浩正在约会的那女孩,大概率是和可欣差不多体质的女孩,他怀疑这个王文浩可能有问题。

我听了他这话,开始对此是将信将疑的,为了确认我和他后面一起制住了王文浩。

还真被杜仲说中了,那家伙说出了接近可欣的目的。

他说确实是冲着可欣体质来的,他,他的目的是要可欣的命啊!”

沈博衍:“你先别激动,你现在在哪?”

沈军亮:“这家伙之前还害过好多女孩,我报了警,正在和警察一起去京都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路上。”

沈博衍听他说和警察在一起,原本十分忐忑的心倒是放下了少许:“好的,你路上小心,我现在过去。”

说完他挂断电话,起身走出书房,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准备换鞋出门。

本来在房间休息的邹文娟听到动静,拉开房门见他要外出,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外出啊?”

沈博衍不想自己妻子担心,勉强自己笑着说道:“军亮课题上有点问题,我担心他钻牛角尖,这不,想着去看看,你今天就别等我了,早点休息吧!”

邹文娟不疑有他,只是嘱咐了他一句:“提醒他正常吃饭,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沈博衍笑着点头:“唉!知道了。”

说完就转身拿着钥匙出了门,都不敢回头多看一眼,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被聪明的妻子看出来点什么。

沈博衍开车出门,一路往京都公安局而去。

他离公安局比较近,居然和先出发的沈军亮他们前后脚到了。

他们在大厅碰了面,沈军亮见到他爸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似的,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爸的手臂,激动的说道:“爸,你说这事怎么搞,能和可欣说吗?”

沈博衍现在倒还算冷静,拍拍他拉着自己的手臂说道:“说肯定是要说的,我得先了解一下情况,看怎么和她说。”

沈军亮听到他的话语也慢慢的平静下来,和他介绍身后的杜仲一行人。

时间过的很快,早晨的阳光照进了不算宽敞的审讯室。

杜仲起身,伸了个懒腰和旁边还在记录着的警察说道:“你们先忙着,我去买点早餐。”

那个警察看了看还在询问王文浩的尹队,没有阻止他外出,还好心的提醒道:“出大门右转不远有个早茶店,里面的东西味道不错。”

杜仲:“好的,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大家熬了一夜,此时各个都有点疲累了,也都没什么精力和杜仲客套,纷纷说出来自己想吃的早餐。

杜仲带着大家的订单,去了那家早餐店。

到了地方,点完单付完账,给服务员说完外带后,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给他倒了壶热茶,杜仲道了谢慢慢的喝了起来。

这一夜,尹恩承把大家能想到的问题都问了个遍。

王文浩只要是知道的事情,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全部都事无巨细抖落了个干净。

由于王文浩只是一个小喽啰,对那个赵大师的了解其实也不太多,能透露的信息很有限。

倒是那些被他处理的女孩信息,交代的比较清楚,就连那些女孩的埋骨地,都全部完完整整地交代了出来。

杜仲此时喝着茶沉思着,他觉得这次是了解这个世界玄门的一个契机,正好可以通过他们处理赵大师的这件事情,接触看看这个世界玄门的手段。

看这个世界的玄门流传至今还能剩下些什么。

毕竟,在华国明面上,对玄门的态度可一直都是讳莫如深。

很多明明就是玄门手段或玄门人闹出来的事情,官面上都是尽可能的用科学给出个合理解释,给不出解释的就扔给未来科学。

目前反正主张的就是一个科学至上,玄学武断!

当然,这不仅仅是当代华国人造成的结果,而是华国历史发展至今,一个延续性思想的产物。

他发现在很早之前,有历史记录以来,华国的统治阶级,采用的都是压制和愚民的手段在治国。

有利于国家安稳的思想或着作,会被当权者大肆宣扬传颂。

若不利于安稳的思想或着作,即使它是大道至理,也是会被隐瞒,会被篡改,或仅仅限制在部分权贵阶级之间流传。

这样一代代教化传承下来的民众,在他看来,其他的不说,至少有一个明显的缺陷,那就是极其容易偏听偏信,满目跟风,多数都没有能力和意识去思考事物的根本。

这很大程度上会放慢或限制一个世界往前发展的进程。

当然这无关对错,当权者审时度势后,权衡利弊的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