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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场宽度和纵深都较大的野战战场,苏德双方大体还在使用二战水平的野战对抗方式时。

总面积不到两平方公里的要塞战场,已经因为玄学力量的聚集,变的有些离谱了。

除了相对正常的要塞外围封锁线,被三方势力占据的要塞内部,已经开始呈现完全不同的风格了。

被苏军占据的中心岛和科布林堡核心建筑区自不必说,当“开拓视野号”砸在薯条君曾经狂奔向仓库的道路时,其画风就开始向机械教堡垒狂飙了。

曾经苏军地勤转职来的机械教新进修士,带领要塞守军与部分家属,使用带有浓烈机械教风格的补丁结构,抢修完之前被德军重炮破坏的建筑与防御工事之后,还在较为薄弱的地方按照纯机械教风格修筑了两道新防线。

占据了捷列斯波尔堡的武装党卫军“帝国”师,则在圣杯与圣血康采恩的帮助下,展现出了带有几分蒸汽朋克式的“未来科技”。

布置在进攻阵地中的反坦克炮、机枪、迫击炮都带上了具有不明意味的“蒸汽”动力装置。

占据了沃伦堡的德国国防军“大德意志”团,则按照圣殿骑士团的安排,走起了复古流派。

几门极有可能比薯条君爷爷还老的前装火炮居然明晃晃的出现在了,虽然装饰了一些特殊标志,但是依然能够看出是德军新锐的50毫米pak 38 L\/60式反坦克炮旁边。

各怀心思的三方就这样在6月23日大半个上午的时间中处在对峙状态。

………………………………

视角首先进入要塞守军这里,防御工事搞的差不多的苏军正在和薯条君讨论,疏散家属的事情。

看着从坠落形成的要塞中重新诞生,除了带有翅膀和螺旋桨外,已经基本和本时空正常运输机不沾边的“开拓视野号”。

福明政委感觉自己越发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一天之内从中士变成中尉,并为要塞带来了——缺乏一个可靠形容词的福明政委只能称和薯条君一起来的外来兵人们为“热情的国际友人”——的神秘内务部人士到底在卖什么药了。

不过做不了假的内务部国家安全臂章(薯条君曾经获得的奖励),布满苏维埃标志的战争堡垒,薯条君昨天和今天的所作所为。

再加上要塞守军和上级重新恢复通信后,得到的明确作战计划,都让包括福明政委在内的要塞守军,对于薯条君的“无厘头”行为,拥有了很高的抗性。

只是几个小时前“开拓视野号”坠机引起的地震犹在脚下。

虽然后面从坠落的飞机中走出了好多毫发无伤的“国际友人”,但这丝毫不影响福明政委的理智,在薯条君将他邀请到这里,看到修复完成的“开拓视野号”之后疯狂的报警——正常的妇女儿童绝对不可能从那种坠落中存活。

“特列季科夫同志,这架……”,

想要想出一些靠谱形容词的福明政委再次卡壳,

“这架……飞机,就是我们要用来疏散的吗?或许……”,

福明政委开始组织语言,试图说服薯条君放弃使用看起来不是很靠谱的空运方式,疏散要塞中妇女儿童。

“我们可以用那些装甲车组织一次突击行动,师里的通报说我们距离最近的我军防线只有……”,

20多公里的数字卡在福明政委的喉咙里,让政委再次意识到在昨天中午布列斯特新城陷落之后,要塞想要通过一次短促的突围行动,冲回己方阵线的可能性就已经微乎其微了。

不过福明政委,没有说出的话,却让薯条君接上了,

“没错,只有20多公里,很近,只是要塞的防御现在需要那些装甲车,还是让家属们坐飞机吧,快速而安全。”

看到福明政委不是十分相信自己,还在嘴里念叨,“快速而……安全?”的情况,没有理解福明政委在担心什么的薯条君继续说,

“如果政委一定想去飙……啊不是,我是说一定要去突破德国人防线的话,明天我们突围的时候,政委可以坐我的装甲车,我保证一定很waa……”,薯条君强行把又在跃跃欲试的warboss形态按了回去。

(一些解释:

走出好多毫发无伤的“国际友人”

“开拓视野号”在坠落时实际只有“终结者”和薯条君在驾驶舱中,其他兵人与已经算半个兵人的新进机械修士都处在待部署状态,他们是在薯条君落地,建立部署点之后,才从“开拓视野号”中部署出来的。

所以大部分兵人也不能像一坨铁一样的“终结者”,和已经进入warboss状态皮糙肉厚的薯条君一样,硬抗之前的坠落伤害。)

……………………

在薯条君成功“物理”说服福明政委,开始组织苏军家属使用已经算是今非昔比的“开拓视野号”分批离开要塞飞往科布林时。

建立在捷列斯波尔堡之前苏军驻守的堡垒建筑中的武装党卫军“帝国”师特遣队指挥部中。

两个经历类似,且都狂热的信奉着一个人的前德意志第二帝国军官,已经因为一些曾经的问题,四目相对好几分钟了。

咚咚咚!

一名来自圣杯与升学康采恩的安保人员,穿着厚重的作战靴,快速跑进指挥室将一个封装物品交给了其中一个穿着带有滴血圣杯标志黑色战斗服的男人,

“处长,最新监测报告……”,马上意识到情况不是很对的报告者压低了声音,并很快离开了。

“沙尔费,看来你的人对于我们的招待并不满意啊。”,身穿武装党卫军军服的“帝国”师师长保罗·豪塞尔,看着明显正在秘密读取封装物内容的“对手”出言试探。

而被称为沙尔费的男人,则在快速的将封装物收好后回答道,

“沙尔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我现在是圣杯的匕首。”

“你的主子已经发展到让你忘掉姓名了吗?”

“这样至少比三易其主的你要好吧?”

豪塞尔的脸色出现一些变化,开始转移话题,

“我想,你的主子派你来,应该既不是为了和我叙旧,也不是为了和我斗嘴吧?”

“叙旧的事情,我想已经结束了,至于目标,我想你的主子也是给过你指示的。”

“哼,既然都有指示,我想我们应该再开诚布公一些。”

豪塞尔将象征性极强的纳粹金质党章取出带在左胸口袋上,以示意“对手”,自己的身份已经转变。

与之相对,自称“匕首”的沙尔费也取出了带有不明血迹的仪式匕首,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两人就这样开始针对双方通过不同手段获取的侦查信息,安排攻击计划。

(一些解释:

保罗·豪塞尔与沙尔费

保罗·豪塞尔是武装党卫军全国总指挥(武装党卫军大将),是真正将军队体系带入党卫军这个组织的人,可以算作武装党卫军的实质性缔造者。

其出身普鲁士正黑旗的军人世家,在一战中担任第38“毛奇伯爵陆军元帅”团团长和总参谋部参谋官,期间获得了大量荣誉。

这些荣誉让他成功成为魏玛共和国保留的10万陆军中的一员,并在和平时期晋升为陆军少将(1931年),不过1932年他就因为政治原因以名誉中将的军衔退役了。

至于其退役的原因则可以从其退役后,三易其主的过程看出来:

1933年2月加入了德国右翼组织“钢盔党”,1934年3月加入纳粹党冲锋队,1934年11月加入党卫军,这是一条完整的右翼分子极端化道路。

当然其本人在逃脱纽伦堡审判(作为证人出庭)之后还是强调了自己投身纳粹,是因为仇恨苛刻的“凡尔塞和约”,拥护纳粹党的良好福利政策,以及其反对共产主义的政治纲领。

不过从其拥有代表纳粹党元老、忠诚的纳粹追随者的纳粹金质党章和其战后一系列操作来看,上面的这些明显只是说辞。

沙尔费是作者虚构的人物,大家可以理解为两人曾经一起在一战德国陆军服役,后来还一起走向右翼极端化。

只是和运气好的保罗·豪塞尔一路有“从龙之功”不同,和当时德国大把退役老兵一样境遇不佳的沙尔费,直到被圣杯与圣血康采恩招募后,生活状况才得到改善。

这也是两人再次见面之后心生嫌隙的原因。

pS1:纳粹金质党章在巅峰期拥有800万党员的纳粹党中,只核发了枚,并且该奖章在纳粹党的勋章法令中拥有极高地位(佩戴位置高于铁十字勋章)。

pS2:豪塞尔在战后不仅大力搞社会活动,给前武装党卫军成员争取福利,还在其撰写的书中主张武装党卫军是现在北约军队的参照,其死后的葬礼不仅极为隆重,还有数千名党卫军成员出席,注意这可是在谈“纳粹”“色变”的德国。

pS3:“钢盔党”一个半军事性的右翼民族组织,是帮助小胡子的纳粹党赢得大选的右翼联盟成员之一。

1934年2月该组织改名为“民族社会主义退伍军人联盟”。

二战结束之后,该组织被取缔,但却又在1951年的联邦德国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