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彘被那个大块头一扔,扔到了地上,黄芪见状,想都不想就往地上一躺,林彘恰到好处的摔在了黄芪的身上,黄芪被砸的很疼,林彘没有事。
黄芪一把抱住林彘,只见那大个儿又打过来了,黄芪紧紧的抱着林彘滑到了一边,然后站了起来。
林彘已经快要被折磨吐了,她现在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那股恶心感不断涌上喉咙,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她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身体也有些颤抖。
黄芪看到林彘如此难受,心疼不已。眼见着眼前这位又要打,黄芪不能好好照顾林彘,他不得不立刻将她护在身后,温柔地说:“你先躲在后面,我去对付这个瘟神。不要害怕,一切有我。”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林彘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林彘感激地看了一眼黄芪,然后默默地退到了他的身后。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无法应对眼前的情况,只能依靠黄芪来保护自己。同时,她也相信黄芪一定能够战胜那个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
“你可要小心啊,他很厉害的。”林彘关切的说,她很紧张,她的手放在胸前,拧着胸前的衣服。
黄芪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摸黑与眼前人再次缠斗在一起。
对方突然用生硬蹩脚的中文说道:“你就是黄芪啊,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杨夜叉说得没错,你还真是没什么本事。”
黄芪闻言,怒声反驳道:“你放屁!你才没本事呢!”但随即他意识到对方刚才提到了杨夜叉的名字,顿时愣住,紧接着大声问道:“等一下,你刚刚说谁?杨夜叉?你究竟是谁?”
他心中暗自惊讶,怎么会在这里听到杨夜叉的名字?这其中究竟有何关联?
“哈哈哈哈,good,你小子现在一定是想问我和杨夜叉有什么关系,那么,此时此刻我就告诉你,我是杨夜叉找来的打手,专门来打你的。”
“打手?干嘛打我?难道就是因为那天我没跟他走吗?我呸,他买凶杀人,雇那个叫什么陆玉起的杀了我师父,还想叫我跟他走,休想。杀了我师父,我恨他一辈子。”
黄芪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烁着怒火。虽然在黑暗中,对方无法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但从他那低沉而充满愤恨的语气中,可以明显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的怒气所笼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
缩在一旁的林彘也听出了黄芪口中的愤怒,她有些害怕,因为她不少听到见到鳖二和鳖油子这样的愤怒模样,她自己也有愤怒,可是她的愤怒从来没有人注意到过。
“哈哈哈哈,黄芪,我叫康斯坦丁,我今天看到了你,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废物,臭小子,你光在这里愤怒有什么用?有种去找杨有西报仇啊。”
康斯坦丁一边说一边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黄芪此时已经顾不得想康斯坦丁为何如此,他只是在一旁愤愤的骂着:“杨有西父子没有一个好人,杨中悦还抢走我师妹,可恶,我和师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从来就是情投意合,两小无猜的,为何偏偏他杨中悦一来,师妹就变了心?可恶可恶可恶。”
黄芪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剑开始乱砍,康斯坦丁不打了,只在一旁抱着胳膊笑着看,顺带着添上两句风凉话:“哎,我说小子,你说的是那个黑黑的黑里俏的姑娘吧,人家姑娘早就跟我们少爷好事成双了,你就别在这里白日做梦了。”
“才不是,你胡说!”黄芪拿剑指着康斯坦丁,“师妹心里爱我,她怎么可能从了杨中悦呢?你再若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
康斯坦丁一点都不怕,继续说:“你杀了我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个黑里俏可不是你的了。我劝你别那么执着了,这个不也很好吗,so beautiful,so cute.比你师妹好的多。”
“你在说什么,什么嗖毕特否,什么开特,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林彘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我心里也只有我师妹,你当我黄芪是畜生?你当林彘是什么了?我杀了你。”
“你先别杀我,你既然知道人家是有夫之妇,你刚才先是在人家身上一通乱摸,又在人家腰上一直点点点,后来又躺着抱着她抱的那么紧,还说你心里只有你师妹,你和你师妹怕不是也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吧。”
“你……”
黄芪说不出话来了,他虽然和无果花一起长大,但是他们最近的接触是那次无果花的头发擦了一下他的脸,唯一的接触了。
而刚才和林彘的几下举动,黄芪已经害羞的不得了,他从未这样近得靠近过哪个女子。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害羞了,脸红了?被我说中了。”
康斯坦丁还在一边笑,黄芪却在狡辩。
一旁的林彘脸很烫,已经红到耳根上去了,她心里庆幸现在在这间黑屋子里,不然自己的脸在外人看来肯定就是西红柿一样了。
“你不要胡说,是你这个恶人要伤害林彘小姐,我是救了她,我关心她的安危而已。”
黄芪一边狡辩,心还在怦怦直跳,他一直提醒自己,我不喜欢林彘,我只爱我师妹,师妹嫁人了我就一辈子单身。
可是他再怎么提醒,身体的反应还是诚实的,和林彘这样近距离接触,大脑早就抑制不住他那青年的荷尔蒙了。
林彘现在觉得身上没得力气,见他二人不打了,她悄悄地坐下来休息,心里想着刚才黄芪的一举一动,黄芪的手指点在她的腰上,她痒的说不出话来,黄芪还以为触碰到她的哑穴就一直点。
林彘不知怎么的好像不排斥这种感受,这是她和司空祺再怎么亲密也是没有的。
刚才自己倒在他的身上的时候,林彘的心情复杂到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随着黄芪站起来和自己胃里的一阵酸水上涌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