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思什么呢！”
蜃龙老祖道。
“等会先收拾圆圆姐。”蜃行素心里的话脱口而出，随后忙挽回道，“圆圆姐的衣服脏了，我替她收拾收拾。”
“你不是这么想的。”
蜃龙老祖道。
“这您也知道么？”蜃行素问道，“那我是怎么想的？”
“死不认账么？在你家老祖面前，玩儿这手，不觉得自己嫩么？”
蜃龙老祖气呼呼地飞身到蜃行素面前，龙尾便左右夹击拍下两道响亮的耳光。
“老祖，我……”
蜃行素道。
“你什么你，你忍受不住了么？那你起身，该干嘛干嘛，想干嘛干嘛，我不拦你。”
蜃龙老祖道。
“老祖，天孙大人刚才如何想的，我怎么不知道？”
龙皇博士道。
“他？心里那点儿汤汤水水，我叫你看看吧！”说话间伸手朝方圆圆身上吸附来一本书籍，只有一半儿，便又从简离护法身上吸附来另一半儿，道，“给，你看看，看他怎么想的。”
《房中秘术》。
龙皇博士顿时瞪大双眼，嘴巴张圆，翻看一页便惊呼一声“哦”，仔细地翻到最后一页，吐出一长串“哦”声后对蜃行素道：“行素公子，小龙懂了，在您三界大圆满之前，小龙愿意解您龙阳之兴。”说话间化作方圆圆的模样，说道，“素儿，想要姐姐么，姐姐将三十六式给你便是。”忽地又化作简离护法道，“公子，想要简离么，简离也有三十六式，任您处置便是。”
这话说得方圆圆和简离护法面色羞红，好在她们被禁住，跑不得，双双羞臊得难以自处。
“小子，看他这变化之术如何？”蜃龙老祖问道，“我蜃龙一脉，云不扫母上大人将变化之术传给了蜃族与龙族，我得了万化，神龙得了千变。他的千变术可形貌可神魂，老祖我自愧不如。”
“龙皇博士还有这一手？”
蜃行素看看眼前羞臊得面红心跳的方圆圆，隔空啄了一口问道。
“天孙大人想学么？”
龙皇博士恢复真身后道。
“你教我。”蜃行素又对蜃龙老祖道，“老祖也教我。”
“我同意了么？什么都想学，没用的本事学一身不刺挠么？”
蜃龙老祖气道。
“有用！”
蜃行素顶撞道。
“说！”
蜃龙老祖道。
“寻常的伪装，骗不过袖儿、灵儿、音儿她们。”蜃行素道，“我若学了您和龙皇博士的千变万化之术，能不能不被识破？”
蜃龙老祖捋着下颌龙须，琢磨许久道：
“不能，方才小虫的变化我不曾识破，她们自然无法识破。”
“那便好，我就要她们不能识破，这样与她们腻在一起……三界大圆满前的日子轻松度过，不也省得您老操心么。”
蜃行素说得在理。
“教他。”蜃龙老祖对龙皇博士道，龙皇博士便对蜃行素道，“我千变之术老祖所言不差，形貌神魂具是镜像，破绽只在功法修为上。想必仙族、妖族、蜃族功法，寻常用的您皆会使用，自然可以乱真。”
“比如，我变作你，咱俩同时出现在老祖面前，他可否识出？”
蜃行素问道。
“一试便知。”
龙皇博士未曾尝试过。
“传功！”
龙皇博士牵引一道本源龙息，注入蜃行素额头，蜃行素识海里便金光闪耀，那些金色光气逐渐向境界树汇集，飘洒下来，境界树便如同镀了金漆一般。
“变！”
说话间，蜃行素便变身成龙皇博士，与真龙皇博士一顿挪移后，双双开口道：
“老祖，您看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噫噫，这活儿好，叫你们老祖观上一观！”蜃龙老祖笑嘻嘻地绕着二人一顿捣鼓，终是无法分辨，忽然双手捏住二人脖颈，灌入一道暗青金色的本源蜃息，之后道：“万化之术你们也会了。”
“真的么？”
一位龙皇博士道。
蜃行素并未感受到境界树的变化，道：
“他分辨不出来。”
“你是小龙。”
蜃龙老祖手指用力，掐住龙皇博士的龙脊，龙皇博士疼痛难忍，当即告饶。
“哈哈！”蜃行素笑道，“老祖错了。”
“错了么，兵不厌诈，欲擒故纵你不懂么，蠢货！”
蜃龙老祖总算分辨出了哪个是蜃行素。
“勉强算个蠢货吧。”蜃行素变回来又跑到方圆圆耳边悄声说道，“素儿愿当姐姐的小蠢货。”说罢吐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根。
一阵瘙痒传来，方圆圆无法抑制，发出“嘤”的一声。
蜃行素心满意足，又跳到简离护法身边，悄声说道：
“公子……老公也愿意当简离老婆的小人渣。”
随即又是舔舐，简离护法拼命抑制，总算没发出声音。蜃行素这就不愿意了，当即抱起简离护法将脸面凑了上去，二人鼻头碰触到一起时，他吐出舌头，撬开简离护法的双唇，将舌头探了进去。
两根舌头交叠的刹那，简离护法也发出“嘤”地一声后才放开她，对蜃龙老祖道：
“万化之术呢，老祖？”
“噫噫噫！你个小混蛋，这可完蛋了，天下妇女要遭殃了。”
蜃龙老祖道。
“老祖为何污蔑我？”
蜃行素问道。
“你会了变化之术，若是变作人家的男人，凡人妇女哪个分辨得出来？还不是任由你胡作非为。”
蜃龙老祖道。
“你会杀人么？”
蜃行素问道。
“什么意思。”
蜃龙老祖道。
“蠢货老祖会杀人，难不成天下人人自危？”
蜃行素道。
“老祖的担心是必要的，天孙大人的辩解也是在理的。”
龙皇博士的话总是说得头头是道。
“小子，快给简离护法与却尘尊者道歉！”蜃龙老祖道，“这事还没完。”
“方才冒犯之举，还望简离护法大人、却尘尊者大人见谅，不要和我这样的人渣蠢货计较。”
蜃行素啪地跪在二人面前，正正经经地磕了头。
“你们原谅他么？”
蜃龙老祖问道。
“蠢货老祖……老祖大人，她们还被禁着呢。”
龙皇博士道。
“解开！”蜃龙老祖懒得动手，叫蜃行素将二人解开后又问一遍，不想却尘尊者方圆圆道，“方才的可不计较，但我们得惩罚他泄泄火气。”
“欢迎二位大小姐姐虐待。”
蜃行素欢快地道。
却尘尊者转脸朝简离护法递个眼色，二女便一左一右捏住蜃行素的脸，往后一拉扯，直到蜃行素发出惨叫之声才道：
“罢了。”
之后回到屋里，再没声音传来。
蜃行素想追进去，蜃龙老祖道：
“神魂不凝、法海不扩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