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厕所,汪欣媚低着头一句都不说,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回家上楼。
“好了,喝杯热水,然后开始教我,你先练一遍,我看对不对,别想蒙我。”
一进屋,我先给汪欣媚倒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道。
“谢谢,我答应教你,就会教,只是现在身子虚的厉害,我缓缓再教你。”
汪欣媚双手抱住水杯先暖了暖手。
我完全不在乎,说当然可以,心里却在想,反正一会儿还要上厕所,今晚上还就不信学不上这套擒拿拳。
或许冯晴晴现在也有反应了吧,好想看到那溅人是怎么拉的,呵呵,一定比汪欣媚好不到哪儿去吧,真希望那溅人拉在超短裤里。
尽管看不到冯晴晴此刻的样子,但我一猜她那痛苦的表情,想想就爽。
如果她现在正跟包养她的男人办那种事儿,那男的估计要郁闷死了吧,事儿办到一半,冯晴晴跑去上厕所了,或者直接拉了他一身…
这么一想,我不禁笑了,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爽朗的笑。
汪欣媚缓了一会儿,应该是恢复体力了,说只教我三招,多了不教,这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了。
我顿时有些生气,立刻暴跳而起,骂她说话不说算,还说下次再上厕所别让我陪你去,让外面的孤魂野鬼上你的身。
在屋子里汪欣媚也不怕,照旧只教了我三招,看我基本上能比划出来了,她就回屋了。
擒拿拳别看招式简单,但变术不少,而且实用性强。
汪欣媚回屋后,我就反复的练习这三招。
一直到凌晨3点,汪欣媚间断性的上了4趟厕所,很不情愿的将整套擒拿拳都传授给我。
最后她估计都快拉虚脱了,我给她弄了一个热水瓶子,让她搂着瓶子回她姨妈那屋好好睡一觉。
而我则是偷偷的进厨房拎了一根擀面杖,将卧室的灯关掉,把擀面杖藏在后背,靠着沙发假寐。
汪欣媚都快拉的虚脱了,她姨妈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张源前几次没打的过大溅人,但这一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我趁着她今天拉的身子虚,她回来,只要一路过沙发这块,我上去就敲她个闷棍,敲晕了她,到时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嘿嘿~
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情景,我内心就一阵阵的激动,干倒了冯晴晴,这个家可就真正是我说了算,以后的生活应该会很美好吧,呵呵!
我像一只等待猎物出现的孤狼,静静的坐在黑夜里,头脑无比清醒,一只手紧紧抓着擀面杖,只等着突然一击。
“嘭,小畜生,老娘今天非整死你,敢阴老娘,你活腻了是不?”
伴随着一声猛烈的撞门声,冯晴晴一下子就冲进了屋里,抬起大长腿对着我就踢了过来。
一不做二不休,我待她踢到我,一擀面杖就敲向了她的小腿。
“嘭~!”
结果冯晴晴愣是将脚往高抬了抬,躲过擀面杖,一脚踏在了我的胸膛之上。
看着她裙底的阴森可怖,我像个沙包一样倒摔了出去,胸口剧烈的疼,好像肺都快被踢炸了。
我无法相信,这双长腿也不粗啊,那么细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劲的力量?这溅人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一点不老?还像刚进门那会儿一样残暴,一样高冷美艳…
我不服气,在地上打了个滚,再次拎着擀面杖冲了上去。
然而换来的又是一脚高跟鞋的猛踹,那白条条的美腿在我看来是那么的可恨,它让我在冯晴晴的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只能沉浮在那双美腿之下,无力抗挣。
“小畜生,老娘今天不给你长点急性,你还真以为自己长能耐了是不?”
我的反抗,换来的是冯晴晴的无边怒火,她就像一个暴虐女皇,我被她那双高跟鞋踢的体无完肤。
整个后半夜,我如同在地狱里度过。
冯晴晴将我打晕,用冷水泼醒,而后用鞭子疯狂的抽。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皮肤都在渗血,火辣辣的疼痛让人绝望。
“敢阴老娘,敢让我拉肚子,看我今天不整死你,反正你也是个野种,死了最好。”
冯晴晴怒吼着,手里的皮鞭啪啪作响。
皮鞭下的我,像一只逃命的猴子,滑稽可笑,却又不得不做出畜生才有的反应。
我滚着躲,跳着躲,我哭泣,我落泪,我的苦无从述说,只能转化为无边的仇恨,与这个夜色一起共眠。
后来连熟睡的汪欣媚都从屋里出来了,但她眼神中没有半点怜悯,我甚至看到了她冷漠的嘲讽。
若说黑夜黑,人心的黑,才最是可怕,像冯晴晴这种变态的女人,她的心恐怕比碳都要黑吧。
她以前就这样虐待过我,我怕她,是真的怕,但我又是不屈的人,我相信夜色退去终将会是光明,我是烈士的后代。
我不能让我爸张青云,在九泉之下还为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整日叹息;不想我妈看着我,在人间受着地狱的苦,终日以泪洗面。
我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张源,你是个男人,你一定能站起来,一定能,你年轻,你力壮,老天爷总会有睁开眼的那一天。
皮鞭声、婊子暴怒声,伴随着我坚强的泪水,浑然入梦,我进入了梦境。
我梦见了我妈,梦见了我爸张青云,我妈紧紧的抱着我,说我受苦了,有妈妈在,没人可以再欺负小源。
我哭泣,我落泪,我整颗心都在颤抖,我抱着我妈,伤心的天昏地暗。
后来也不知道这梦是怎么回事儿,我看见了我爸,我第一次在梦里如此清晰的看见我爸。
他高大英武,一身迷彩军装,如同一尊战神,背上扛一杆狙击枪,手里拿着军刺。
他说,你是我张青云的儿子,就算把你扔进狼群,你也要把头狼咬死,才能断气。
后来我又梦到了小姨,她还像以前一样疼我,抱着我陪我一起哭,还说要给我报仇。
……
“你有病吧,睡个觉还流猫尿~!”
伴随着一阵冰凉,我听到了汪欣媚的声音。
她用脚傲慢的踩着我的头,如同踩着一颗皮球,来回的滚。
我浑身撕裂般的疼,我连动都不想动,任凭她怎样的虐待。
我知道,内存卡可能已经被她拿走了,因为我鞋子已经被人脱掉,内存卡就在鞋垫下面。
原以为我能翻身农奴作主人,然而我的反抗又一次失败了,换来的是一场残暴的虐待,而且连汪欣媚也来报复了。
“小畜生,你昨晚把我收拾的可真惨呐,我说我怎么老肚子疼的想上厕所,感情是你捣的鬼。”
汪欣媚抬手就把我提了起来。
我浑身无力,就像一滩软绵。
被冯晴晴虐待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那溅人困的回屋补觉去了,而我,却要继续受汪欣媚的虐待。
我无数次的问上天,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命苦?为什么我要被别人骂作野种,为什么所有人都能欺负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没有人会给我答案,我只能把牙打碎了往肚里咽,自己的苦痛自己明白就够了。
只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汪欣媚一边骂我,一边将我绑在了阳台栏杆上,和上次一样,她从厨房拿了一袋咸盐往我身上撒。
我顿时疼的像个被宰杀的猪一样嚎叫,换来的却是汪欣媚冷漠的狂笑。
汪欣媚拿出那张内存卡在我面前炫耀她的聪明,而后她拿起那条沾满我血的鞭子,用水浸湿,在鞭子表面涂了一层咸盐。
黑夜过后的光明原来并不是天堂,它还是地狱,只是换了一个魔鬼。
我被汪欣媚虐待的晕过去两回,最后她用冰冷的自来水狂冲我的身体,这同样是一种折磨。
结痂被刺骨的凉水冲开,如同皮肤正在与我分离,剧痛无比,我无法用语言诠释出那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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