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遇上魏嬿婉时自己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不能给魏嬿婉一个家,只能默默守护她,可凌云彻这个暴殄天物的,不仅不珍惜和魏嬿婉青梅竹马的情谊,现在连他可望而不可得的身子都不珍惜。
真该死啊,进忠咬着牙想。
“你来找小爷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想来求饶?”进忠作为样貌不错的太监,没少听说那些腌赞事,尤其是康熙爷年间,废太子的那些个男宠,可没一个落着好的,时时刻刻被敲打着,自己又一直小心谨慎着,所以凌云彻刚表现出来一点自己都没发觉得神态,进忠心里就已经警铃大作,想把这家伙就地摁死,但转念一想魏嬿婉还惦记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就又按耐住了脾气,这家伙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手里。
“公公说笑了。”凌云彻懊悔完自己的冲动,又不想这么快走,想了想只能拿魏嬿婉做借口,“不知嬿婉她过得可还好…”
话音刚落,就见进忠的眼里都是杀气,凌云彻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觉得自己背后凉飕飕的。
“云彻哥哥?”魏嬿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只见她一脸惊喜的问:“你是来找我的吗?”
凌云彻偷偷看了一眼进忠,果然,他的拳头硬了。
她爱他,他爱他,他爱她。
高曦月意犹未尽合上册子,狗血,爱看。
弘昼一脸难以言喻:“怎么会有正常男子突然断袖的。”
高曦月纳闷:“理亲王不就是么?”你家不就有么,有什么可稀奇的,而且后世都传乾隆与和珅也是断袖呢,虽然现在弘历还没有那个倾向,但保不准呢?清代盛行“私寓”制度,官吏富商蓄养相公成风。这些大户人家买来眉清目秀的小男孩供主人赏玩,称“男风”,小孩被称为“相公”或“象姑”。
太后也见怪不怪:“前些日子你表彰过得那个范县知县,郑板桥,说他重视农桑,体察民情、兴民休息,百姓安居乐业。不也酷嗜山水,又尤多余桃口齿及椒风弄儿之戏。”
高曦月瞪大眼睛,嚯,郑板桥,就那个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郑燮。
弘昼心情复杂:“是,朕还听闻,他身为县令,一次不得不对一犯赌美男施以杖责,竟至于差点当堂落泪。”
高曦月再次震惊,老祖宗就是玩儿的花嘿,保守了保守了。
一旁装睡的永璂也睁开了眼睛,一脸的生无可恋,我这是来到了怎样的一个世界,竟如此的荤素不忌,不对,我前世好像也听说过这样的事,那个谁谁谁和那谁,他俩真的清白吗?
高星遥赶在高曦月生产前从寒部赶到了京城,守着高曦月生产完,看了两个大外甥,把怀孕了的阿香嫂子留在高府,又准备策马奔腾,回到寒部,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
“哥,听说寒部有个美人,叫寒香见,不知你有没有见过,生的真的特别美吗?”高曦月好奇。
“寒香见?她的名声都传到京城了吗,漂亮是漂亮,但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整日就会追着我跑,你要是想见,我下次把她带回来给你看。”高星遥大气的给高曦月做保证。
高曦月闻言一脸诡异的看着高星遥,自家哥哥不会把寒企蝴蝶掉了吧,进一个部落就给我带一个嫂子?
乾隆年间最出名的臣子和珅还尚未出生,人们印象中他的死对头纪晓岚已经下场参加科举,奈何乡试跑题,只得了四等。
宝亲王府因着弘历大手大脚奢靡无度,资金已经开始紧张了起来,青樱不得不开始缩减开支,奈何贵重物品被弘历一件接一件的赏出去,只见出不见进,得了赏的妾室一个个都把自己私库捂的紧紧的,公中银子越来越少,侧福晋格格们的钱包越来越鼓,份例和东西少了又都跑到弘历面前哭,青樱一开始还用自己嫁妆贴补,但窟窿越来越大,青樱不得不和弘历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