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神》a队练习室,叶一维眼睛亮闪闪的看着训练告一段落正中场休息的田骄。
漂亮的人就算是流汗也漂亮。
他盯着汗珠划过田骄下颌落在地上,不自觉的喉结滚动,要是能帮忙舔掉就好了。
田骄这么好,他的汗水一定也是甜的!
叶一维脑袋里想的都是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眼神里就忍不住露出灼热的神情。
田骄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只觉得烦恼。
他不知道怎么就招惹这个小太子了,从空降到《眼神》之后就黏糊糊的甩不掉。
虽然没说什么黏糊的话,也没有什么猥琐的动作,可他这个肉麻的黏糊劲也让田骄皱眉。
他并不排斥其他队友的身体接触,可叶一维仅仅是目光都让他感觉不舒服。
叶一维落在他身上的眼神,让他恶心。
他向来回避叶一维的接触,可同是a队的人,共用一个练习室,很多时候都在一起练习,有些接触躲都躲不掉。
“0521如果我现在退出比赛会影响任务进度吗?”
如果叶一维还是这样恶心人,他就只能退出比赛了。
“没有太大的影响,只会延缓你完成任务的时间。”
“如果娇娇你实在介意叶一维可以退出比赛,反正你如今的热度也不小。”
“只是有些可惜你一路忍到了现在,如今都挺到决赛了,再有三期比赛就结束了。”
田骄叹气,如果现在退出比赛,他自然是舍不得的,可叶一维给他的感觉是真的很不好。
“娇娇,你渴了吧,喝水!”叶一维体贴的给田骄拿水。
田骄没接,“谢谢,我带水了。”说着,他拿起自带的保温杯喝水。
参加节目之前,顾宸给他看了不少选秀的黑幕,什么鞋子里放刀片,表演服被搅碎,枕头里藏针,饭盒里下毒,饮用水下毒的事情多的不可胜数。
他从住进集体宿舍之后,衣食住行都格外的谨慎,事事都亲力亲为,并且还拜托0521实时监控,务必将一切危险都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是有些草木皆兵的做法,但却不是无的放矢,自从他在网络上获得的热度多起来,各种不入流的手段就耍起来了。
网络上他们是无处下手的,因为他的公关团队实时待命,任何跟他有关的信息都会经过筛选。
那些刻意抹黑他的话,和谣言根本就没办法发酵传播。
次数多了,自然知道想要故意抹黑他是不可能了。
所以他只要在线下的时候保护好自己,就能安安全全的结束比赛。
叶一维是所有危险里最闹心的存在,他似乎没做过什么伤害田骄的事情,可他实实在在让田骄觉得不舒服。
他会跟踪田骄,假装偶遇,可如果真的较真,那就是田骄小人之心。
叶一维就像是滑不溜手的泥鳅,抓不住,恶心人。
叶一维并不因为田骄的拒绝沮丧,他将水瓶拿在手里,眼睛却落在田骄身上,盯着他喝水。
眼神有如实质的把田骄从头看到尾,田骄只感觉他像是被叶一维的眼神给从头到尾舔了一遍一样。
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暂停之后的训练朝卫生间走去。
叶一维又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跟随在田骄身边,笑呵呵的跟小太阳一样。
“娇娇你跳舞太好看啦,你是从小就学古典舞吗?你的气质可真好,核心力量也强。”
“好羡慕娇娇啊,你这么厉害。娇娇,我跳舞总是跳不好,脑子记住了,可身体不听使唤,你这么厉害能教教我吗?”
他们即便是在训练的时候也有直播设备开机,离开训练室还有随行摄影师,有他们在一起,田骄不能对叶一维说好说歹。
他只能加快速度的去卫生间,希望能获得片刻的宁静。
叶一维就是个黏糊的,他根本就不给田骄喘息的时间,进入卫生间,摄影师并不会跟着他们,他反而胆子越发大起来。
他反锁了卫生间的门,仗着身高把田骄困在臂膀之间。
做的明明是流氓事,脸上的表情却是委屈,“娇娇,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呀,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呀。”
叶家已经给他做了最后通牒,如果他继续在《造神》综艺里继续抛头露面,那就收回他叶家的股份,不仅如此还要被老爷子给送到南非养老。
他还没尝过田骄的滋味,怎么舍得这个时候离开,眼看着距离比赛结束只有三期了,而这是他参加的最后一期,所以他急了。
他叶一维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求不得的时候,他自小喜欢什么,只要他想要必然是要得到的。
他的家世地位一向让他在美人之间无往不利,除了这些他还有一张阳光帅哥的脸,许多美人都对他趋之若鹜。
但他无往不利的法宝落到田骄这里彻底失效,田骄根本不在意他叶一维是谁,跟叶家有什么关系。
也不在意他的示好,不仅如此还避他如蛇蝎,原本他以为时间很多可以温水煮青蛙,对待田骄这样一身傲骨性子清冷的人他最有办法了,可如今不行,他没有时间了。
如果还是不能尝到田骄的滋味,他活着都没什么意思。
叶一维就是这样,只要是不如意他就思想极端,毁人不倦,也自毁不断。
说白了就是得不到满足就疯掉的变态。
所以明知道这里还是《造神》的地盘,叶家并不是一言堂,他也不受控制的困住田骄,语气温柔委屈,行为却霸道专横。
田骄只当叶一维是在放屁,他田骄一个自由人,想跟谁交往就跟谁交往,想跟什么样的人交往就跟什么样的人交往。
他就是瞧不上叶一维的做派,就不乐意搭理他!
“叶一维,我恶心你,这辈子都做不了朋友。”
田骄眼神冷冷清清,呼吸都没乱一下,叶一维要是想做糊涂事,他也不介意算算他的糊涂债!
田骄的拒绝让叶一维身形一顿,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眼神却冰冷:
“娇娇,欲擒故纵也该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