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用你操心了,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想要杀死那个暴君,明明他对你没兴趣才是,毕竟你是一个女的”
花瑶手掌紧握,竟是流下了汩汩鲜血,神情竟是有点癫狂,“那人不配当我的皇,所以他要死!”
蒂尔猛地退后一步,这女人似乎比他还要疯狂,这就是女人吗,还真是恐怖。
花瑶恢复了平静,嘴角处还带着淡淡的笑,“你若是想要保你的清白,这药给你,用不用就是你的事了”
花瑶丢给蒂尔一药瓶后便离去,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又恢复了刚才的疯狂。
原本淡粉色的双眼变得血红,那血红色的眼中闪现迷茫。
不是他,不是他,那么她的陛下在哪里?
蒂尔将那瓶药收入他的袖中,这场闹剧似乎该结束了,他原本也只是想要躲避他皇兄的追杀才躲到这里来的。
如今想要杀他的皇兄已经被他派去的刺客刺中,中了剧毒,想必不久之后便会死去。
他也该回去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了。
晚上,有宫女带着他去沐浴,身边的那些太监简直是将他身上的一层皮都给搓掉了。
之后便是给他穿了一件透明的薄纱。真不是他说,这薄纱穿着还不如不穿,若隐若现的肤色不是更增添旁人的遐想吗?
不过他没想到那暴君居然喜欢这个调调,但是更让他绝望的是,那群人带他来到床上后,居然拿出了两条银色锁链!
还将他的双脚锁了起来,这是什么奇怪的怪癖啊!
这些他都忍了,要不是为了杀了那暴君!
在那群太监走后,蒂尔拖着长长的锁链,将那瓶药全部倒在一杯茶水之中,好在那药无色也无味,要不然还真是容易被发现。
做完这一切,他躺到那张床上,静下来才发现,这张床异常的大,大到可以躺下四五个人。
而且在这张床的四角都挂着金色的风铃,随着风吹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蒂尔注意到,在床头的位置,有一个金色的钩子,其上悬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
那丝带的材质似丝非丝,似布非布,在烛火的照耀下,竟似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蒂尔好奇地伸手去触碰那条丝带,将它整个抽了出来。
他轻轻地抚摸着丝带,感受着它的柔软和光滑,丝带的颜色鲜艳亮丽,材质轻盈坚韧。
蒂尔将丝带缠绕在手指上,轻轻地拉扯着,发现它的柔韧性极好,无论怎样扭曲都不会变形。
对于这个红色丝带,蒂尔来了几分兴趣,可是玩着玩着,不知何时那丝带竟是缠在了他手上。
他试图挣脱,却发现自己越是用力,那条丝带就越是紧紧地缠住他的手。
他挣扎着,试图摆脱丝带的束缚,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丝带就越是缠绕得更紧,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蒂尔挣扎着,脑海中充满了困惑。
“你似乎玩得很开心,你很喜欢这个样子吗?”那声音在幽静的大殿内突然响起,在蒂尔耳中竟是带着点魅惑。
蒂尔随之望去,他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如同被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那是一张极为艳丽的脸,那犹如黑夜中耀眼的星辰,又似燃烧的篝火,那张脸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墨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他的胸前,似微风中的蔷薇般轻盈,甚至于蒂尔还闻到了一股清雅的香气。
那暗金色的双眼在微弱的烛火中熠熠生辉。
这一切都让蒂尔呼吸一滞,莫名感到一阵口渴。
这人是谁?
他怎么从未在皇宫之中见到过这人?
是那个暴君新抢来的民男?还是皇子?
“你是口渴了吗?”凝雪寒见着蒂尔的喉结在不断滚动,问道。
蒂尔点头,他确实很渴,这人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他记得中原这边有一句话叫做秀色可餐,真的很符合。
凝雪寒拿起桌上的那一杯茶喂给蒂尔,“喝吧”。
完全沉浸在美色中的蒂尔听话地咽下,在清凉的茶水下肚后,终于唤醒了他的神智。
看着那熟悉的茶杯,这不是他下药的那杯茶水吗?
蒂尔连忙侧身,将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催吐。
发现还有一部分留在他体内之后,蒂尔也不再挣扎了。
以花瑶那个态度,给他的定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没想到他这一生中难得亲自做一件坏事,结果就遭报应了,还真是讽刺。
“我快要死了,那暴君也要过来了,你快点离开吧。”蒂尔平躺着,他已经能感觉到腹部那升腾而起的炽热感了。
这毒药还真是见效快,再过一会,他估计就要死了吧。
凝雪寒静静地站在床边,此刻床上是一幅极为香艳的场面。
轻薄的纱衣透露出的那若隐若现的肤色,身下的衣裳更是少,开到大腿间的衣摆,直接将他那一双修长有力的腿暴露了出来。
身上零零散散被那红色丝带缠住,红与白交相映衬,如同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
脸上带着即将破碎的脆弱感,仿佛是一尊精美的瓷器,让人只想着做些什么,让他露出更多的表情,但又怕一不小心就会碰坏。
“你面上红润,应该没中毒,不会死的。”凝雪寒俯下腰观察着说道。
蒂尔听到对方这么一说,感觉到除了腹部有些热,还真没什么其他的。
原本已经抱有死志的蒂尔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活够呢。
“你很喜欢这样?”凝雪寒再次问了一遍,他记得他今天早晨只是说晚上来他这里。可是他这副样子,难道是想要勾引他?
“不,我只是”
不知为何,在凝雪寒的注视下,蒂尔偏过头去。
他不想要这人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这人也不应该见到如此奢靡的场面。
他应该在高处用着淡漠的神情俯视众生才对。
蒂尔咬牙切齿地说出,“这是那暴君的癖好!”
凝雪寒心中一动,竟是继续问道:“他喜欢这样?”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喜欢这样。
“没错,一个时辰前,就有一群宫女太监给我洗漱打扮,不是那暴君吩咐的又是谁吩咐的?”。
越来越昏沉的脑袋和那逐渐不对劲的喘息,让他感到不妙,这个感觉怎么像是他是中了那种下流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