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了再三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咽下孟天的这口气,他想着等把孟天收编后还不是随便他拿捏吗?
他厚着脸皮在门口对着屋里面喊道,“孟队长你不要小家子气了,难道兄弟给你开个玩笑还不行吗?”
孟天连门都没有出,“你这样的玩笑我可开不起,你的官职比我大还是再换个人来再说吧。”
“别呀,孟队长,韩团长是让我过来请你到我们那里有事商量的,咱们都是当兵的人,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国家的大事吧。”现在的这个副团长又把民族大义给抬了出来。
“警卫员,你们怎么还不给我送客?是不是非要让人影响我在里面批文件呢?”
“孟队长,我们有话能不能好好再说一下?”
冬天没有等他继续把话说下去,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对着外面就打了一枪。
“如果再有人影响我在这里办公,你们就可以开枪乱枪把他打死。”孟天佯装非常气愤的说道。
但打在了那个副官的脚下,下的那个副官赶紧一溜小跑的就往山下跑去,临跑的时候连句场面话都没有顾得上说。
刘大庆对着孟天伸出了大拇指,“你牛,这下我相信你不是骗我们的了,不过你这样和国府的人说话不怕他们来找我们的麻烦吗?他们这次来的可是一个团的兵力,人数可是我们的好几倍啊。”
“就凭他们当官的这个熊样子,他们那些士兵的战斗力还能强到哪里去?只要枪声一响,他们那些人最起码会怂掉一半,你们就等着看我怎样收拾他们的吧。”
大家听到孟天这样说,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那名副官跑到了山脚下的时候才停住了脚步。如果再让他来到疙瘩山上,打死他也不会再像原来一样那么嚣张了。搬弄是非好像是他们这些人的强项,他要在韩团长面前好好的告孟天一状。
“韩团长不好了,孟天这个人不识抬举,他竟然把我从山上赶了下来。”说完他就装着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
这个姓韩的团长太清楚他的便宜小舅子副官是一个什么德行的人了。“让你办一点小事你都办不好,真是一个窝囊废。”
“我让你把他给请过来,他为什么把你赶了回来,你都是胡说八道了一些什么?你给我要把事情说清楚不能掺一点假。”韩团长非常的气愤,要不是因为他非常喜欢自己的四姨太,他又怎么会让眼前的这个人做自己的副官呢?
“我们到了山上,他竟然连门都不出,我说你请他,他竟然说他自己的级别低我不够资格和他说话 ,想让你亲自去把他给去。”
韩团长一脚把这个副官踹到了一边,“你是不是又胡说八道了?你临走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个人取得这么大的胜利,是一个有实力有想法的人,让你说话主意点,你就是不听,我不知道养着你有什么用,如果你再这样就给我滚回去,不要再在我这里混日子了。”
他生气归生气,但事总还是要办的,这场不用战斗的任务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如果把这件事情办成了,也许他能往上升一升。
“去给老子准备一点礼物,老子明天亲自去给别人赔礼道歉,给你擦屁股去。”
在他来的时候上头可是千叮万嘱的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孟天给收编了。
孟天知道国府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还会再来的,他想要的就是他们送来的那些东西,至于其他的他才懒得去想。
吃过早饭后,孟天就在自己的指挥部里面等着他们,当然等他们的还有刘大庆和黄怀立。
“报告,报告我负责人又来了,好像这次来的比上次的那个官还要大。”通讯兵进来说道。
“走吧,我们去迎接一下吧,想要他们的东西,我们不做做样子,他们是不会白给我们的。”孟天对着他们两个说道。
现在他们两个可是知道蒙恬不是贪图国服的那些富贵,而是真正的想骗他们,自然非常的乐意,他们一边哈哈的大笑着一边说,“反正我们的主意没有你的多,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做什么就是了。”
说完,三人有说有笑的往山下走了去。
山脚下一辆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旁,站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秃顶男人,穿在他身上的那身军服,因为他的肚子大,好像要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撑破一样,在他的身旁,一个排的兵力围绕着他,明显的是他的警卫牌在为他警戒着。
孟天走上前去,“想必这位就是韩团长吧。你怎么亲自来了呢?有什么事情派下边的兄弟给我知会一声就好。”
韩团长。在心里面非常鄙视孟天会这么说,心里面想着昨天我明明是派人来了的,还不是给你赶下了山。就是不看生面看佛面你也不应该把他们赶下山,不管再差劲儿,毕竟是他派来的人,他现在心里面就存了一种云南梦天的想法。
如果真的不行,他就想着用武力解决,反正自己带的三千多人,据情报上说他们山上也就有一千人左右吧,在人数上自己土狗能碾压他。
他并没有给孟天好脸色,“恐怕我再派人来还是要被你给赶下山去的吧,这次我就亲自来到点儿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不把我们国服的人给放在眼里面?”韩团长停顿了一下。
“你知道吗?我们这次来是给你们援助的,是来支援你们的,是来给你们送东西的,哪有你们这样对待人的?”
他虽然说了这些难听的话,不过又想到了上面交给他的任务,他接着又说道“不管怎么说你是抗日英雄,是我们大家学习的榜样,虽然老弟打小鬼子有一手,是你毕竟还很年轻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啊!”
这个韩团长也不能说没有过人的地方,刚刚是因为气氛说的那些话,。
他的思想转变得很快,说完话后,他马上把话锋一转,好像在家里面一个大人在对自己的子侄说教一样,显露出了自己的关心,同时也在变相的挽回局面,也不至于把气氛搞得那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