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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棒,今天也多活了一天呢!09

某朵大红花在打开门抱回来两束花后就乐得合不拢嘴。

自从他以为自己怀孕的那天起,就恶补了有关黄玫瑰的所有寓意。二十一朵黄玫瑰的花语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真诚的爱。

这里除了她就只有自己,这真诚的爱给谁的就不用多说了,哎嘿。

青年抱着两大束几乎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的玫瑰花,唇角的弧度是怎么压也压不住。裹着绑带的那只受伤的手没有痛觉似的紧紧攥着花束,渗出血了也全然没有注意到。

“站在门口傻笑什么?”祝影走过来从他怀里拿走花束:“我的花到了?还挺快。”

“欸,你拿的那束是我的…”

“最后不还是要送给我吗?”祝影打断他的话,抱着花往卧室走:“满天星和迷醉黄玫瑰,我很喜欢,收下了。”

她说很喜欢。

喜欢。

彼安看着那金发的身影走进卧室关上门,倚靠着玄关的金属防盗门缓缓下滑跌坐在地上。将泛着红霞的脸埋在那二十一朵玫瑰花组成的花束中,倚靠急促地喘息缓和自己内心的悸动。

黄玫瑰的浓郁的香味充斥在鼻腔,却和那人身上的气息较之甚远。他痴痴地笑出声,怀里的花束是越看越喜欢。

祝影回到房间,拆下花束的包装纸,找了个装饰用的的瓷瓶灌了水把花插在里面。刚做完这些,她正打算躺在床上刷会视频,房间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那人抱着医疗箱,红毛大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把自己那只伤口裂开染红绑带的手往前递了递,下垂的狗狗眼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伤口裂开了,我自己绑不上绷带…能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吗?”

醉翁之意不在酒,彼大花之意不在伤。

祝影明白,但祝影还是放他进来了。祝影坐在床边,彼安在她脚边蹲下,抬眸看着玫瑰花给自己包扎伤口的认真模样,脑中思绪万千早就神游天外了。

她真好看。

玫瑰花平常都是男态示人,没想到女态也这么好看。眼睛、鼻子、唇瓣…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和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长的一模一样,越看越喜欢。

真不可思议,这么好看的人是我的爱人欸。她长的这么好看,而且不喜欢别人只喜欢我,开心。

她的睫毛好长啊,可以亲亲吗?她的唇瓣看起来好柔软,好想咬一口,还有她的耳垂…软软糯糯的很好咬。

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的青年恍然想起了前两天的任务。在扮演男宠的时候他咬了她的耳朵,确实软软糯糯的很好咬。

“回神。”祝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脸红什么?”

青年回过神来,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抱住她的小腿不松手:“前辈。”

“嗯?”

“我们现在是不是…”

“我以为我暗示的已经很清楚了。”祝影叹了口气,指尖挑起他的下巴:“你在扮演加达尔的时候借着身份的便利不是又亲又咬挺大胆的吗,怎么现在就哑火了?”

“我…”

祝影俯身咬上那微启的唇瓣,也堵住了青年心虚羞恼的辩解。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过青年自觉打开的牙关,勾着主动迎上来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彼安暗红色眼瞳狗狗眼微微眯起,任由她摁着自己的后脑肆意入侵。稍微直起身迎上她的动作,好让她俯身的姿势舒服些。

玫瑰花和彼岸花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直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才稍稍分开。淡粉色的唇瓣都变得嫣红,唇瓣间黏连着着暧昧的银丝。

彼安低笑出声,埋在满是玫瑰气息的怀抱里,伸手环住她的腰:“我的爱人。”

“祝影,我的名字。”

青年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瓣,暗红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抬头撒娇似的索吻:

“还要。”

对谁都温柔偏偏对他不解风情的玫瑰花抬手捏住了他的唇瓣,看着青年被捏成的扁扁鸭子嘴笑得恶劣。

“唔…别捏!”

两个人都没有把话很明确地坦白说清楚,但是这个关系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定下了。日常还是没有什么明显变化,只是青年可以理直气壮地早晚从玫瑰花这里领取一个早安吻和晚安吻。

要说真的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大概就是每天晒太阳的那个小阳台里,两个小花盆由于蝴蝶那次彼安太慌乱坐坏了一个。因为总是忘记所以没来得及采买,只剩下了祝影的那一个。

玫瑰花和彼岸花就都挤在这一个小小的花盆里。根须交错盘踞,大红色的曼珠沙华恨不得整株花都挂在玫瑰身上。

彼岸花在同品种里算高的了,但还是比玫瑰矮了半头,张牙舞爪的花苞微微收敛,斜斜倚靠在玫瑰的枝茎上。

今天的是个晴朗无风的大晴天,阳台上的两株花朵却在窸窸窣窣地摇晃。玫瑰花的叶片轻轻晃动,温柔抚摸彼岸花外周的长须,偶尔也照料一下中间颇受冷落的花丝。

大红色的彼岸花在阳光下舒展着花瓣,小幅度的轻轻摇晃,颜色似乎变得更加鲜红。终于不堪折磨地抖了抖花丝,一小团花雾逸散在空气中。

等到化成人形时,青年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被化成女态的玫瑰花托着腿弯抱回到房间,青年埋在她的怀里无地自容,却红着耳尖在心里回味刚才的快乐。

抬头偷看一眼玫瑰花,害羞低头;再抬头偷看一眼,再低头。

偷偷闻闻玫瑰花垂落颈侧的发丝,亲亲她的发丝;不小心用力过猛亲到了玫瑰花的颈侧,好亲,舔舔。

“怎么,还想要?”从阳台到卧室总共才十几步的距离,这家伙在怀里也不安分,恨不得一步十几个小动作。

祝影把人扔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唇角的笑意温柔又危险。

刚被好好收拾了一顿的彼岸花当然是知道这家伙的恶劣的。他的眼角哭红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去,一时半会可承受不住第二次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