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你去滇南旅游吗?”
虾萌萌:“不完全是,青云恢复了一些以前的记忆,拜托我过来帮它寻找家乡。”
秦始皇:“哦,应该是觉醒了血脉传承。”
虾萌萌:“啊?什么是血脉传承?”
虾萌萌发了个掉眼泪的表情:
“我好笨啊……”
秦始皇:“不是你笨,而是许多学识没有系统的继承下来,以后我多给你说说。”
虾萌萌:“那秦哥哥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秦始皇:“其实我是打外太空回来的。”
虾萌萌:“吹牛……”
秦始皇发了个尴尬的表情。
看到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却长时间没有消息发过来,后来干脆连提示都没有了。
秦始皇:“???”
秦始皇:“莹莹?”
怎么聊着聊着突然潜水了?
发了个语音通话也没接,难道是深山里没信号了?
送给夏梓莹的镇峰符未有反应,说明她并没有遇到危险,否则镇峰符激发的同时,他便能凭借感应洞悉夏梓莹的位置。
暂敛心思,飞机已徐徐起飞。
……
昊灵界。
白衣胜雪,仙姿玉容,所有男修的梦中女神,琼怡仙子。
月白色的遁光不曾停歇,直直飞入云端,穿过九天罡风,来至一处漂浮在云海之上的殿宇群落,抬头可见漫天星空。
沈琼怡无心留恋星空美景,遁光落入群落正中的巍峨大殿之前。
空旷,一望无际的空旷,没有半点生灵的影子,更没有半点生息。
沈琼怡快步入殿,在大殿中央,穹顶处垂下淡紫色光幕,将内中景饰遮蔽的一片朦胧。
隐约可见那玉榻之上,端坐着一位身穿紫金色锦衣的男子。
“尊主,天道至宝抢夺失手,秦栋挟至宝逃入归墟,下落不明。”
说着话,单膝跪地的沈琼怡手指一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物。
此物好像一个灰黄干瘪的果壳,从中间裂开两瓣,内中空空如也。
“这是至宝诞生时留下的遗蜕,按尊主的吩咐取了回来。”
沈琼怡将干瘪果壳高举过头顶,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似是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惶恐。
干瘪果壳缓缓飞入光幕中,被锦衣男子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只听他说道:
“我记得你担保过,此行万无一失。”
“都、都是那可恨的秦栋,他竟不惜性命也要…
…啊~~~!呃、呃啊~~!!”
未等沈琼怡辩解完,锦衣男子抬手一握,这位昊灵界第一佳人立时像被屠宰的牲畜一样,倒在地上翻滚哀嚎,体会到了什么叫极致的痛楚!
“秦栋不惜性命?那我要你这条性命又有何用?!”
“求、求尊主饶、饶命……!”
沈琼怡乞求的模样卑微至极,要是被她的追求者看到这一幕,怕是会信仰崩塌。
“哼~你还有点用处……”
锦衣男子停止施法,冷汗淋漓的沈琼怡才算捡回一条命。
然而不待她有所喘息,一柄闪耀着晶光的尺许小剑从锦衣男子眉心飞出,一剑斩向沈琼怡的身体,透体而过!
“啊~!!”
刚从地狱爬回来的沈琼怡,瞬间感到头疼欲裂,完好的元神就此被斩下一部分。
晶光小剑裹挟着一具三寸高的人形虚影,飞回锦衣男子手中。
而沈琼怡则双目紧闭伏倒在地,也不知是生是死。
锦衣男子手中法诀不停,先是将面目与沈琼怡一般无二的人形虚影揉做一团光华,然后耗费莫大法力将干瘪果壳一点点化成齑粉。
最后将干瘪果壳所化齑粉挥洒而出,一个黑洞洞的内凹旋涡凭空显现!
将那团光华放在嘴边,说了句:
“找到秦栋,带回天道至宝。”
便一把将光华送入旋涡,而旋涡在接受光华之后,立时消失不见。
……
滇南雨林,虽然苍翠繁茂,但多湿毒虫障。
一些个外围景点是早就开发成熟的,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想进入真正的山脉深处,需要专业的向导和装备,除了要小心各种毒蛇猛兽,还有许多未知的危险。
饶是如此,也挡不住想发财的人们。
雨山山脉很广大,其中一片地区盛产优质翡翠原石,大大小小的矿坑散布。
久的甚至是几十年老坑,新的也有不到几个月的,跨度非常之大。
不过想要在雨山开矿,除了要不畏艰险外,还要和当地的苗家搞好关系。
因为雨山山脉实际掌握在当地苗家的手中,假如在此得罪了苗人,那建议你麻利的选一块风水宝地……
入山的路都是土路,尽头有一座当地苗人开设的旅馆,名叫清泉寨,占地不小,看得出背后有金主资助。
建筑以木制结构为主,土石为辅,充溢着古色古香的气质。
秦栋背着个包,悠哉悠哉走在土路上,遥望见远处的清泉寨。
略寻思片刻,还是去打听一下吧。
虽说沿着运石的土路便能找到矿坑所在,但雨山矿区的矿坑少说数十座,从董文山那里得到的信息只有“老区深坑”这四个字。
不如问一下当地人,所谓“老区深坑”到底指的哪一座矿坑,甚至是一个范围也好,有了清晰的目标总好过四处乱窜。
再者,品尝一下苗家的美食也无可厚非,虽然修士进入筑基期后就不需要膳食了,但不妨碍偶尔解解馋。
雨山之所以叫雨山,因为经常下雨,即便同属苗家的地盘,这里的雨水总是特别多。
土路上的泥泞和水坑,证明了不久前这条路上还是一片阴雨连绵。
“呜~~呜~~”
背后传来汽车引擎声,两辆路虎越野车疾驰而来,也不顾前方有行人,依然速度不减的冲了上来。
不出意外,前车溅起一大捧水花,都盖过秦栋整个人了。
就在车中人以为这倒霉蛋一准变落汤鸡的时候,污浊的水花却突然分开两边,未溅到秦栋半点儿。
后车的情况也是如此,分毫未沾。
前车在超出数十米后突然一个急刹停下,后车差点追尾。
就见后车抻出一个寸头来,气愤的嚷嚷起来:
“我靠!姓洪的你有病啊?”
前车抻出一个子弹头来,并没有理会寸头的话,而是压了一下宽边儿墨镜,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栋一眼,才继续驱车离开。
秦栋头一歪,心中冷笑,以为这样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