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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欣悦也拉着我走到了跟前,她只是冷笑的看了眼那个女人。

她的冷笑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在嘲笑那个女人的无知和愚蠢。

然后就拉着我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就来到了之前谢景带我来的关押阿鹰的那个地方。

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再次来到这里,我的心情却变得异常沉重。

这时这个场景对我的震撼感少了很多,但是却多了很多的凄凉。

我看到墙皮上都是斑驳的血迹,那些血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悲剧。

墙角的灰尘和蛛网,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霉味,都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我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阿鹰的同情,也有对这个地方深深的厌恶。

欣悦像没事人一样的拉着我直接走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不是之前关押阿鹰的地方。

这个房间相对较小,但布置得还算整洁。

墙上挂着一些简单的装饰画,试图给这个阴暗的地方带来一丝生机。

欣悦走进房间后,显得异常平静,仿佛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

进去后她给我搬了个板凳,让我坐好。

我刚坐下,那个女人就被缅甸人给拽了进来。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惊艳感。

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那个女人被缅甸人粗鲁地推进房间,跌跌撞撞地差点摔倒,她的高跟鞋在粗糙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缅甸人随后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监视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执行一项他早已习惯的任务。

欣悦没有这时候也拉过一个板凳坐下,然后对着那个缅甸人说:“老三,你看你粗鲁的,美女热的汗都出来了,带她洗洗澡,凉快凉快。”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在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这紧张的气氛。然而,她的提议并没有得到预期的反应。

那个缅甸人听到欣悦的话,将那女人猛的一推,掀开一个木板,才看到里面是个水池,不过那水显得非常的脏。

水池的表面漂浮着一些枯叶和不明的漂浮物,水色浑浊,让人无法想象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那女人看到这一切,一边摇头一边求饶:“不要不要。”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在哀求着一丝怜悯。

缅甸人根本也不管她的哀求,猛的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噗通一声,那女人掉在了水池里,水池显然不是很深,只没过那个女人的肩膀。

水花四溅,她的衣服瞬间被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显露出她瘦弱的身形。

那女人环抱双手,全身颤抖的说:“求求你,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慌,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欣悦的笑声在赌厅里回荡,那笑声听起来仿佛天真无邪,充满了童趣,但是我听来却觉得如同午夜的寒风,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那个女人,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你说说看,谁借你的胆,来我赌厅玩花招。”

欣悦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赌厅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那女人面对欣悦的质问,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嘴唇紧紧的咬住,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又似乎有着某种坚定,让人捉摸不透。

欣悦也不急,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对峙的氛围,继续用一种从容不迫的语气说:“你放心,我还是有些耐心的,尽管我的耐心也不是很多,但还是可以陪你玩玩的。”

她的声音在赌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敲打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说完,欣悦给了站在一旁的缅甸人一个眼神,缅甸人立刻心领神会,迅速地拿过来了一个织网非常密的笼子。

笼子的金属丝网细密得几乎看不见,仿佛是用最精密的工艺打造而成。

笼子里爬满了虫子,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虫子是什么,它们就在我眼前蠕动,令人毛骨悚然。

欣悦就继续开始说:“你听说过蚂蟥吗?据说特别喜欢吸人血,但是喜不喜欢美人血我还不知道,要不你帮我看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她的话语仿佛在暗示,如果这个女人不合作,她就会让这些虫子来“帮忙”。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冷酷无情,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恐惧。

我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恶心。

这些虫子,有的是深褐色,有的是黑色,它们的身体在笼子里扭动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我听说过蚂蟥,它们是一种吸血的寄生虫,通常生活在潮湿的环境中,比如稻田、沼泽地。它们的吸血能力非常强,一旦附着在宿主身上,就可以吸食大量的血液。

欣悦似乎看出了那女人的恐惧,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她继续说道:“这些虫子可是我特别准备的,它们可是饿了很久了。如果你不想让它们尝到你的血,最好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

欣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敲打那个女人的神经。

“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说话,我是不会伤害美女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欣悦说。

那女人的面色显得更加苍白,她摇着头,然后缓慢的后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说。

但是水池就那么大,很快那个女人就退到了水池的边缘。

欣悦慢慢靠近她,眼神冰冷如霜。“别逼我用极端手段。”

那个缅甸人也直接将笼子放到水池边,似乎是想让她更直观的看到那些虫子。

那些虫子在笼子里蠕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女人惊恐地看着那些虫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