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我了不是!”陆华年声音暗沉。
他把东西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程锦瑟嘴角直抽抽,在这方面,男人果然接受不了一点质疑。
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向下拉低,红唇印在他性感的薄唇上,“那就让我看看...”
“不用看,用心感觉就好!”陆华年加深这个吻。
今晚可是名正言顺,他怎么过分都不过分。
程锦瑟也感受到他的热情与力量了,虽然有些担心,听说初次都是很疼的,但是心底深处也有隐隐的期待。
今天,他们就真正属于彼此了。
“唔...”程锦瑟努力配合着他,但是肺活量实在有限。
在她头脑眩晕时,陆华年松开了她,转战修长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以及...
程锦瑟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自觉用力压向自己的胸前...
空隙间,陆华年抬头,气息不稳,亲吻着她的唇角,“乖乖,你想憋死我吗?”
程锦瑟下意识摇头,她只是被本能驱使了。
“乖乖不急,夜还长着呢~”陆华年呢喃。
程锦瑟美目怒瞪着他,谁急了?
她不知道眉目流转间顾盼生辉,别有一番风情。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陆华年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亲得温柔,虔诚。
据乖乖说,上一辈子,他失去了她,孤独终老;这一辈子,她披荆斩棘,扫除两人之间的阻碍奔向他,他得偿所愿。
这一世,在他有生之年护着他;他死后,他的后代、他留下的一切会继续护着她。
程锦瑟的手随着他的头下移,她不知道是推开那颗脑袋还是按着那颗脑袋,“陆华年...”
她声音有些颤抖,他怎么可以亲...
“乖,别紧张...”陆华年的声音沙哑。
当他终于亲上那颗珍珠时,程锦瑟身体颤抖了一下,手不自觉抓紧了他的短发,声音破碎,“陆华年...”
陆华年却亲得起劲儿,甜甜的乖乖,他怎么能放过呢。
程锦瑟的双腿下意识曲起,夹住了陆华年的脑袋。
陆华年的双手握住她的大腿根,禁止她乱动。
程锦瑟发丝凌乱,眼角眉梢都是春情,没能阻止得了狼一样的男人,她双手捂住眼睛做鸵鸟。
空间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永远亮如白昼,她全身的一切他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大腿内侧的红痣。
更过分的是,某人还亲吻了那颗红痣。
程锦瑟直呼陆华年,你个大变态。
~~~
陆子健知道今晚是陆华年和程锦瑟的洞房花烛之夜。
今晚过后,程锦瑟就彻底属于他小舅舅了,成为他真正的小舅妈。
他心里难受,一想到以后和程锦瑟没有一点可能了,他就心痛得难以呼吸。
他甚至阴暗地想,如果此时知青点失火就好了,这样的话,小舅作为军人,一定会出来救火,那他们的新婚之夜就过不来了。
孙慕雨倒是没有那么难受,因为她一开始就知道,她得不到陆华年,即使幻想过,万一有机会呢。
实际上,她很清楚,即使不是程锦瑟,也会是其他女人嫁给陆华年。
然而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不会如此嫉妒。
但嫉妒归嫉妒,却不会因为陆华年得到程锦瑟而难受。
她和陆子健不同,陆华年本来就不属于她。
陆子健是曾经拥有过,却亲手推开了程锦瑟。
即使是名分上的拥有,也够陆子健痛苦的了。
“你干什么去?”陆子健起身往外走去,孙慕雨喊。
“我出去转转!”陆子健头也不回地回答。
孙慕雨掩去眼中的恨意,贴心地说:“外面越来越冷了,你早点回来!”
陆子健没有回答,离开了小院。
孙慕雨一脸地嘲讽,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莫及有什么用。
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
千万不要说她勾引的,但凡是轻易能被一个女人勾引得了的男人,一定不是忠贞不渝的好男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未婚妻的好姐妹。
她没有勾引过陆华年吗?
No!
陆华年压根不上钩,连搭理都不搭理她,不经意间看向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垃圾。
她羞愧难当,狼狈逃离。
想起当时陆华年的眼神,孙慕雨脸还火辣辣,以至于到现在她都不敢直视他。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出现在陆华年面前。
可是他是陆子健的舅舅,程锦瑟的男人,以后难免见面。
尤其为了她的厂长夫人梦,她还得捧着、顺着陆子健,想想还真是有些憋屈。
~~~
出了家门的陆子健不知不觉走到了知青点,甚至走到了程锦瑟的小院外,猫着腰听起了墙角。
那猥琐的姿势,哪里还有半点斯文绅士的模样。
静静聆听了一会儿,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恶劣地想,不会是小舅舅不行吧?
还真有这个可能!
小舅舅经常出任务,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不会伤到根本了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程锦瑟也太惨了,岂不是要守活寡。
心底冒出一丝窃喜。
如果程锦瑟耐不住寂寞,他是不是有机会了?!
一时之间,陆子健想了许多,都是龌龊的想法。
如果陆华年知道,一定掰下他的脑袋当球踢飞。
蹲了半个小时,始终听不到一点声音,陆子健终于确定了,陆华年不行。
如果行的话,放着那么个大美人,新婚夜没有点动静,正常吗?
显然不正常。
陆子健屁颠屁颠地走了。
看着出去一趟,回来心情明显好转的陆子健,孙慕雨一脸的疑惑,这是出去一趟捡到钱了吗?
不过她聪明地没问,而是打了洗脚水给他泡脚,“外面冷,泡泡脚吧!”
看着温柔小意的孙慕雨,陆子健心里很受用。
就应该这样,这才是媳妇儿该有的样子。
陆子健泡完脚后,也不管孙慕雨收拾好了没,就把人拉倒了炕上。
他舅舅不行,他可是很行。
他现在莫名的兴奋,急需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