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说什么呢?您就是我们陆家的定海神针,您在陆家才会好,您在我才会好,我怎么会气死您?”陆婉屏赶紧拍马屁。
陆老爷子一听这话,觉得自己的血压又高了,“不会说话你快闭嘴吧!”
陆婉屏看着老爷子涨红的脸,闭上了嘴。
气氛僵了一会儿,陆老爷子问:“振飞呢?”
陆婉屏一脸的幽怨,摇着头:“不知道,说是最近很忙。”
“子健是他儿子,这个钱让他出,就说是我说的。”陆老爷子说一不二。
他可以管不住小儿子,却不能管不住女婿。
“我知道了,爸。”陆婉屏爽快地答应了。
“就这两天,别再拖了,再拖下去子健的孩子都结婚生子了!”陆老爷子想到这个就来气。
那些个长舌妇,整天东家长西家短,聊天全靠听说、猜测和捏造,没一句真话。
四合院里
“老大,我听说了一个消息,你要不要过一下耳朵?”娃娃脸从外面回来,一脸的兴奋。
陆华年手里擦着一把54式木仓,态度认真,听见娃娃脸的话,头都没抬。
娃娃脸毫不在意,自己主动暴瓜,幸灾乐祸道:“你大外甥乱搞男女关系被抓了!”
陆华年擦木仓的手一顿,迅速抬头,“她呢?”
“谁?大外甥吗?被送去医院了!”娃娃脸以为他问的是陆子健。
陆华年忍着掐死他的冲动,耐心问:“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的一分钟,娃娃脸言简意赅又精彩纷呈地描述了事发经过。
“你亲眼所见?”陆华年起身将木仓放回卧室的抽屉锁好。
“嘿嘿,刚好进过。”娃娃脸挠挠头,气愤道:“老大,你大外甥真不是东西...”
“你才知道?”陆华年看了他一眼。
“呃...好像早就有迹可循了,呵呵...”娃娃脸佩服地对着陆华年竖起了大拇指。
“最可怜的是程家那位,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把她喊过去的,让她亲眼目睹了这么残忍的事情,你是不知道那小丫头,一脸的伤心欲绝,看起来打击过重,整个人都蔫了,就像那花儿失去了水分。”娃娃脸絮絮叨叨。
陆华年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然后呢?”他的语气很轻。
“不过那丫头也是烈性子,当众退了和你外甥的婚事,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娃娃脸一脸的佩服。
“她自己提出来的?”陆华年的声音有些颤抖。
娃娃脸没有注意到,点点头,皱眉道:“不过看她父亲的态度似乎反对小丫头退婚。”
“那两个人渣呢?”
娃娃脸一愣,才反应过来老大问的是陆子健和孙慕雨,不屑道:“两人说是被人算计了,中了药,就去医院检查,然而什么问题都没有检查出来。”
男的,管不住自己那二两肉;女的,腿太容易张开,到头来还怪到别人头上,呸。
“处理结果呢?”陆华年又问。
“最奇怪的就在这里,两人没有送到农场,反而报名下乡了。”娃娃脸一脸的愤愤不平,“听说是革委会主任提出来的,你家老爷子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知青办主任是革委会主任的大舅子。”陆华年爆料。
娃娃脸恍然大悟,这是帮大舅子完任务呢。
陆华年的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这是他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
如果那两个人渣真是中药的话,他怎么觉得是那个小丫头的杰作呢!可是这可能吗?那小丫头可是疯狂痴恋他那的便宜外甥呢!
“没事儿你可以滚了。”陆华年赶人。
“老大,哪有你这样的,我知道你过河拆桥,但是你这桥也拆得太快了吧。”娃娃脸嘀嘀咕咕。
“我只担心拆的不够快,你顺着桥跑过来嚯嚯我!”娃娃脸再次体验了陆华年的嘴毒,看着老大回了屋,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默默流泪。
程锦瑟在家里憋了一周,把一个为情所伤、深受打击的悲情女子演绎的入木三分,这样以后陆子健有点什么意外,再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毕竟她是如此地“爱”陆子健。
实际上她每天在空间里吃好喝好睡好,在空间的空地上种菜、种粮食、种草药,空闲时跳舞、跑步、瑜伽,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七天一到,她画了一个妆走出了小黑屋。
“啊!”李兰吓了一跳,刚进门的陆婉屏一个后跳,直接从门内跳到了门外。
只见程锦瑟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走路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声音,真跟那阿飘似的。
程锦瑟无神的眼睛在看到陆婉屏时突然有了光彩,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问:“伯母,我在做梦对不对?子健不会那么无耻地背叛我,对不对?”
陆婉屏僵硬着身体,不敢刺激程锦瑟,真词酌句:“瑟瑟,你先放开伯母。
伯母知道子健混蛋,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他不知道珍惜,是他的损失,将来他一定会后悔的!但是.....”
她轻轻拍着程锦瑟的背,卖惨,“...瑟瑟,如果他不和你退婚,那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蹲篱笆、吃枪子的,伯母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就是伯母的命啊,如果可以我真想替他去承受这一切,可是不能啊,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了,所以,伯母只能对不起你了!”
程锦瑟摇头,忽然下定决心道:“伯母,这婚我不退了,子健依旧是我的未婚夫,我去革委会跟他说,不管他是蹲篱笆还是下农场,我都等他!”
陆婉屏拉住要往外跑的程锦瑟,快速地说:“不,不可以的,瑟瑟,你们已经退婚了,那天那么多然都听见了,你和子健已经没有关系了,孙慕雨才是他的未婚妻。”
陆婉屏一脸的紧张,生怕程锦瑟跑到革委会发疯。
“他们已经订婚了?”程锦瑟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婉屏。
陆婉屏硬着头皮点头。
“啊!啊!啊!”程锦瑟揪头、发踢凳子,最后抱着头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