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一番后……
“素素现在有孕在身,即使在想?也得暂时忍耐,等胎儿稳定了,为夫会好好补偿你。”
“夫君,坏~”
涂素卿轻咬朱唇,仰头靠在邱潇赫肩膀。
哼~明明是他挑逗在先,他还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说是她憋不住?
另一边,公主府。
荣媛公主一哭二闹三上吊,她绝食,她发疯……
身边的人都未能幸免,春花和秋月被王德公公指派去辛者库做苦役。
为了救出春花秋月,饿了三天未进一粒米的荣媛公主,连吃了五碗饭。
最终~她想尽一切办法,无论她怎么胡闹,都没能阻止要去和亲的命运。
公主和亲之夜前夕,约见了安繁。
不知安繁会不会来?
她在府中踱步徘徊,焦急等待。
“参见公主。”
“免礼,繁繁,你来啦~”
容媛努力克制自己略带哭腔的声线。
见了安繁之后,憋了几日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都迸发出来。
“呜呜~这~呜呜,是我为你绣的荷包,呜呜~我不在你身边,呜~呜~你也好有个睹物思人的念想,呜~哇~呜~”
她把荷包递到安繁手里,早已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这两只鸭子还怪可爱。”安繁接过荷包仔细看了看,两只栩栩如生的小黄鸭?
“啊?”
容媛顿了顿,解释道。
“是鸳鸯,我用金线绣的鸳鸯,呜呜~”
“哦,鸳鸯,挺可爱,金灿灿的。”
安繁说罢,便十分珍惜的将荷包放胸衣内侧口袋。
“好啦,别哭了,眼睛哭肿就不好看啦。”安繁第一次这么温柔地与公主讲话,也是第一次主动去抚摸容媛的脑袋。
平时都是容媛追着安繁跑,这以后山高路远,再想追可就追不上喽~
“繁繁,我走以后,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不要因为自个身子不行而自卑,上回我找了太医给你医治,他说你这病可以治好,我把药给你留下,你要按时服用。”
“???”
安繁想跟容媛说明真相。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收了回去。
只是颔首点头,应允道。
“说了这么久,你渴了吧?来喝杯茶。”
容媛的近身侍女春花秋月都是刚从辛者库回来,遍体鳞伤。
因明早还要赶路,所以荣媛放她俩在回房休息。
这会子端茶倒水的活,自然只有容媛自己干得。
她悄摸摸得把鲁太医给的粉色小药丸子融于水中,端给安繁服用。
容媛主要是担心她走以后,安繁不听话,不肯乖乖吃药,所以先喂他吃上一颗,说不定对他有所帮助呢?
容媛见安繁并没有很排斥她的样子,于是就得寸进尺的上前再近一步。
脸颊贴在安繁厚实的胸膛,双手紧紧得搂抱住他的腰身。
怕安繁会拒绝,会推开自己?
她便说这是作为临别的拥抱。
安繁只好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荣媛那不老实的小手,已经悄悄开始做些小动作。
安繁全然不知那杯水有问题?
他只觉得,公主今日好香……
荣媛软绵绵的身子挂靠在他怀里。
“公主~”
“叫我荣媛~”
“荣媛~”
荣媛公主踮起脚尖,大胆地示爱。
柔软香甜的唇覆盖上他炽热的唇瓣。
干柴与烈火,一触即发~
安繁双眼猩红,满是欲望。
突然他化被动为主动,热烈的回应着荣媛。
他微热湿滑的舌尖探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
汗流~浃背……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浓墨色的天变成了浅紫色,又从浅紫色变成了鱼肚白。
“不要了,不要了~”荣媛哭喊着。
“繁繁,你这身体,也太强悍啦~”她嘶哑的叫喊,嗓子眼已经快发不出声响。
荣媛像只小花猫瘫软的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一会儿,还要随着和亲队伍远赴突厥,她现在这样,根本不可能下得来床……
瞧着她被蹂躏的身体,还有那鲜红的血渍,他心疼地轻抚着撕裂的伤口。
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公主。”
“不许这么说,能跟繁繁在一起,我死而无憾。”荣媛伸手捂住了安繁的口,不许他说出任何抱歉的话。
这一刻,安繁对公主动了情。
他突然产生要带她出逃的想法?
“跟我走?”
“去哪?”
“天涯海角,总有我们容身之所。”
“不行,我不能一走了之。”荣媛心想:在有生之年能听到安繁对她的不舍,已经此生对她最大的抚慰。
她好似一夜长大,忽然明白,自己的使命!
“如果我不去和亲,那么边关就要再起战事,老百姓也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其实,荣媛没有自己说的这么伟大,她才不会考虑什么边关之人?她是怕安繁会因此受牵连?
她心里想的是,如果自己跟安繁逃走?安繁不仅仕途尽毁,余生都要东躲西藏还要身背通缉犯之名。
“如果有来生,我不要做公主,只愿与安繁你做一对寻常夫妻。”
随着门外的敲击声,他俩的思绪被拉回到现实。
荣媛推搡着让安繁从后门先走。
安繁此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人用完就丢弃的物件?
他赌气一走了之。
荣媛头戴凤冠,身披霞衣。
在春花和秋月的搀扶下,伤痕累累地主仆三人一同上了马车,随着送亲队伍远赴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