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了快一整夜的两人，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准备出门觅食，顺便换换脑子，结果就听到卖报小孩哥的宣传语。
听着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两人对视一眼，“白幼宁。”
“可她不是被送出国了么。”路垚不解。
“你等我回去问问我家老爷子。”乔楚生说着连饭都顾不得了，直接走了。
如果是平常，没人鞭策路垚，他肯定回去偷个懒，但这次说好了要替乔楚生还人情，所以又回巡捕房了。
乔楚生回来时，就看到曾经那个耍赖，说自己有阅读障碍，看字多了就头晕的人，正在努力翻阅资料。
这次案子没有讲价，拉扯，乔楚生想到感觉尸体暖暖的，“谢谢。”
“真要谢，就来点实际的。”路垚对温情谢尔不敏。
乔楚生也不喜欢矫情，“行，你说要什么吧。”
路垚眼睛一转，顿时来了坏主意，“那你离唐……”
乔楚生还没等他说完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梨膏糖是吧，回去给你买几斤，润肺清热，这几天是累到你了。”
“不是，我是说放弃……”路垚急了。
“对了家里的蒸汽熨斗也坏了，回去我出钱换个新的，换个好的，贵的。”乔楚生这会儿嘴皮子那叫一个溜嗖。
“不是，我……”
这次又没等路垚说完，乔楚生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肩膀上，吓得他一激灵，“毛毛啊，谢礼不是看你想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懂。”
“那你还问。”路垚一脸无语。
乔楚生不管，继续得瑟，“我又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哪能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别美了，白老大那边怎么说。“路垚此话一出，乔楚生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家老爷子说白幼宁因为前段时间一直挺安分的，所以看管不似刚开始那么严了，所以也不太清楚，不过已经在联系了。”乔楚生实话实说。
“算了，先查案吧！案发当晚到现在，死者小儿子在哪？”
乔楚生一脸晦气，“不是在大烟馆，就是在……”
路垚听到乔楚生停顿，“在哪？”
乔楚生轻咳，转移话题，“先去大烟馆找找吧！这个时间应该在大烟馆。”
两人果然在大烟馆找到了人，路垚一看，还是个熟人。
熟人本来在吞云吐雾，好不快活，但一睁眼突然看见两张面恍的脸，突然醒来，爬起身就要跑。
但早被大烟腐蚀的尸体哪里还听他使唤，不说乔楚生，连路垚都能拦住他。
“别打我，我错了，我有钱，都给你们，我错了。“熟人见逃不了，只能双手抱头求饶，动作既滑稽又熟练。
路垚扣了扣被污染的耳朵，“别嚎了。”
然并卵，一直到巡捕房的审讯室，熟人才彻底安静下来，“你们是巡捕，我顶多就是抽了点烟，玩了玩女人，这并不犯法吧，阿sir。”
“很嚣张么，小子，这知道这是哪，知道他是谁么。”路垚又想狐假虎威。
“他是谁我不在乎，在巡捕房我有人罩着的，我劝你们最好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