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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盛景虞妃 > 顺阳伯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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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走出玉淑宫的两人,沈浔很快地追上了贺姿宁,在宫中还是要避嫌的,贺姿宁:“摄政王殿下。”

沈浔也是装模作样了起来:“文安县主这是往哪里去?”

贺姿宁微微福身道:“臣女已经觐见过了太后,自然是出宫回府了。”

沈浔顺势说道:“那不如一起?”

贺姿宁岂会不知他的小心思,拒绝道:“那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臣女与殿下不顺路。”

沈浔疑惑道:“王府与国公府同在城东,怎会不顺路?”

贺姿宁解释道:“臣女今日要去顺阳伯府看望自家姑母,怕是要辜负殿下的盛情了。”

贺姿宁转身离开,而沈浔却默默记下了顺阳伯姚子宜,他小声对温成说道:“去查一下顺阳伯私底下做过什么恶事。”

温成恭敬道:“是。”

贺姿宁坐着马车来到了顺阳伯府,看门的小厮见是文安县主来了,急忙跑进去禀报姚老夫人,姚老夫人直接让白姨娘(白翩然)去接待,她自己从来都懒得理贺芷洛娘家的事,白翩然也是临危受命,毕竟她一个妾室又怎配接待正室夫人娘家的人,她见到贺姿宁时,被她县主的气势所震慑,可她还是有条不紊地行着礼:“参见文安县主。”

贺姿宁一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还一脚将她踹了出去,贺姿宁这一脚是用了内力,将白翩然踹出去数米远,她虽然不喜欢贺芷洛与姚桐嫚母女,但她们好歹是国公府的人,只要是她家的人别人都不能欺负,她怒声道:“这顺阳伯府好生放肆!本县主亲自到访,没有见到顺阳伯府的正室主母也就罢了,竟然让你这等低贱的贱妾出来接待,你们这是在打定国公府的脸还是在打陛下的脸!”

侍女见状赶紧扶起了白翩然,白翩然捂着脸恶狠狠地说道:“你!你凭什么打我!”

贺姿宁也不甘示弱:“就凭本县主是陛下亲封的文安县主!就凭他们让你一个贱妾来接待本县主!就凭你一个妾室敢骑到主母头上!来人啊!把她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好好反思你自己的身份!本县主教教你如何懂得尊卑。”

泠月等人闻言,直接动起了手,泠月去拿长凳,馨风将白翩然按住,愫芝与枝荷则是拿起长棍准备打。

而在府外则传来了姚子宜的声音:“住手!”

姚子宜将白翩然从长凳上扶了起来,但他还是恭敬地向贺姿宁说着话,毕竟人家是陛下亲封的文安县主,他不敢驳了陛下的面子,说道:“不知贱内犯了何错,值得县主如此痛下杀手?”

贺姿宁冷声说道:“痛下杀手?顺阳伯可知道,你伯府如此怠慢本县主,竟然让一个贱妾来接待本县主,你真是当我定国公府好欺负吗!况且这么多年,你宠妾灭妻也就罢了,如今还让这妾室当着正室夫人娘家人的面儿羞辱,你真以为你私下做的那些事没有人知道吗!”

正在此时,沈浔直接走进了正厅,姚子宜赶紧行礼:“臣参见摄政王殿下。”

贺姿宁却丝毫不慌地行礼:“摄政王殿下。”

她只是微微福身,沈浔却一把扶住了她,霸气地说道:“你莫跪。”

姚子宜看他们之间亲密的动作,党当即觉得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便慌了起来,这摄政王定是来给文安县主撑腰的。

这时,姚桐嫚从后院跑了出来,她跪在地上,拉着贺姿宁的裙摆,苦苦哀求道:“表姐,求你救救我母亲,白翩然方才又派人去折磨她了,还用冷水泼了母亲,母亲本来身子就弱,表姐,你一定要救救母亲!”

贺姿宁一听,心便揪了起来,她看向沈浔,沈浔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这里他来处理,于是,贺姿宁便跟着姚桐嫚去了后院,来到落雨阁,贺芷洛正被两个侍女扣着,贺姿宁直接让泠月卸了那两个侍女的胳膊,将贺芷洛扶到床上休息,随即又去请大夫,沈浔在前厅看着进进出出的下人,脸色冷得可怕,他直直地盯着姚子宜和白翩然,威胁道:“顺阳伯,今日若是贺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本殿必除掉这个贱人,并且将你宠妾灭妻的事告诉给皇兄,到时候皇兄如何处置,就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了。”

姚子宜顿时吓得腿软。

落雨阁这边,大夫为贺芷洛诊了脉,说道:“夫人乃是多年受寒寒气侵体,再加上,当年生了孩子未能坐好月子,伤了根本,本已是不易有孕体质,再加上这么多年吃残羹冷炙,胃也已经伤了,怕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健康。”

贺姿宁听了后更是怒火中烧,直奔前厅而去,而姚桐嫚则是留下来照顾贺芷洛,贺姿宁来到前厅,直接冲上去给了姚子宜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她带着哭腔且哽咽地说道:“你这个畜生!我姑母嫁予你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不说没有功劳,但也有苦劳,你怎么能如此待她!你知道大夫说什么了吗!大夫说她常年受凉,已经没有生育的可能了!而且她这么多年食残羹冷炙,胃也伤了,你是怎么为人丈夫的!”

她气的颤抖,沈浔上前搂住了她,姚子宜见此情景更加不敢对贺姿宁怎么样了,因为他知道贺姿宁有沈浔撑腰,就算被她踹了一脚,他也依旧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贺姿宁吩咐道:“泠月,回府请父亲亲自来一趟顺阳伯府。”

泠月回到定国公府,正巧贺芷芸今日也带着陆一夏回母家,泠月便当着她们的面儿将顺阳伯府的事说了一遍,贺璟珩也是气愤不已,说道:“姚子宜他也欺人太甚了!我定国公府出去的女儿岂是他们随意侮辱的!”

说着便起身准备去顺阳伯府,但贺芷芸叫住了他,说道:“大哥等等,我同你一起去,虽然芷洛以前很任性,也很跋扈,但她毕竟也是我的妹妹,我不能不管她。”

说着两人便一起去了顺阳伯府。

顺阳伯府的门房小厮慌张地跑进前厅,说道:“老爷,定国公气势汹汹地来了,他还带着陆将军的夫人来了。”

姚子宜心里更慌了,谁不知定国公贺璟珩杀人如麻,而今又是为了他的妹妹,那就更不得了了。

贺姿宁立即迎了上去:“爹爹,顺阳伯真的是个畜生!方才女儿去看了二姑母,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整个人十分憔悴,爹爹一定要为二姑母做主啊。”

贺姿宁早已哭成了泪人,贺璟珩见她这样也心疼得不行,贺璟珩一把抓起姚子宜的脖领子,对着他怒吼道:“姚子宜,你当初向我求娶芷洛的时候是怎么向我承诺的!说会对她好,可如今呢,她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宠妾灭妻吗!外面早就传开了,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你就算宠爱妾室,但至少她是正室夫人,也不会薄待她,可我没想到你会如此折磨她,折磨你自己的结发妻子!像你这种畜生,根本不配为人!”

说完将他甩了出去,扔在地上。

姚老夫人知道了前厅的事情也带着侍女赶了过来,侍女搀扶着她走进前厅,当她看见自己的儿子被扔在地上也很是心疼,但心疼归心疼,她依旧做不了什么,他们一个是定国公,一个是摄政王,她哪个都得罪不起,也只能默默地站着,贺璟珩突然将矛头对准了她,说道:“姚老夫人,敢问姚老夫人,吾妹自从嫁入府中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可有对您不敬?您为何一句话也不帮她说?您可别忘了,姚子宜他能坐上顺阳伯的位置是谁帮他的,我既能让他坐上这个位置,自然也能将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您可想好了?”

姚老夫人听了他的话,顿时整个人都靠在嬷嬷怀里。

沈浔这时也说话了:“顺阳伯,你这些年私下做的那些肮脏事本殿可是查的一清二楚,如今看来,你这性子是不适合做这顺阳伯了,本殿即刻便上奏皇兄,看到时候如何处置你!”

姚子宜立马跪地求饶,说道:“殿下!殿下!求你饶了下官吧,下官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殿下开恩!”

沈浔冷冷地说道:“开恩?像你这种连结发妻子都不能善待的臣子,想必皇兄也不需要吧。”

姚子宜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

随后,贺璟珩带着贺芷洛与姚桐嫚母女回了定国公府,沈浔也去了宫中,只剩下顺阳伯府一片荒凉,凄惨之举。

将贺芷洛带回了定国公府,安置在木醒苑,贺芷芸照顾着她,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色也甚是心疼,虽然贺芷洛从小便刁蛮任性,也不将她这个姐姐放在眼里,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亲妹妹,她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受苦,她去了书房:“大哥,你一定要为芷洛做主啊,虽然芷洛从小便任性,但她毕竟是我们的妹妹,我们可不能袖手旁观。”

贺璟珩说道:“那是自然,摄政王已经入宫去禀告陛下了,就算是摄政王的面子,陛下就不会轻易放过姚子宜的。”

贺芷芸紧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大哥你都应该入宫去面见陛下,一来,芷洛毕竟是定国公府嫁出去的,这样才能彰显出定国公府的重视,如此一来陛下也会重视此事,陛下就对姚子宜施以更大的惩罚。二来,方才摄政王此行同陛下讲姚子宜宠妾灭妻之事,不仅是议论臣子的家事,肯定还有姚子宜的其他罪行,大哥你入宫面见陛下,其实是为摄政王增添了一份助力,我今日看姿宁与摄政王的情形,八成日后这摄政王会是大哥你的女婿。”

贺璟珩当即便不干了,气鼓鼓地说道:“他休想!囡囡可是我从小捧在手心怕化的宝贝女儿,岂是他说娶就娶的!”

贺芷芸说道:“大哥你也别说这么绝,那若是摄政王去向陛下求了赐婚圣旨,你又当如何?”

“这……”

贺璟珩顿时无言以对,见此,贺芷芸继续说道:“你看吧,就算你是姿宁的父亲也不能决定她的嫁娶。”

贺璟珩无话可说,直接掠过贺芷芸去了宫中,来到太明殿,宁之风进去通报,沈浔与沈轩正在说话,宁之风说道:“陛下,定国公正在殿外求见。”

沈轩想着定是因为姚子宜的事 他说道:“让他进来。”

贺璟珩进来恭敬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摄政王殿下。”

沈轩抬手说道:“爱卿平身,想来爱卿也是因为顺阳伯的事才来的吧。”

贺璟珩:“陛下圣明,微臣来是想请陛下为臣妹做主,让她与顺阳伯和离,请陛下成全。”

沈轩也是无奈,说道:“朕这就下旨让他们和离,并削去顺阳伯的爵位,以后他的后代不能世袭罔替爵位,并封贺氏为正二品淑容夫人加以安抚。”

贺璟珩赶紧下跪谢恩:“臣替臣妹多谢陛下隆恩。”

贺璟珩退下后,沈轩与沈浔继续说道,沈浔:“皇兄,顺阳伯私底下做了那么多恶事,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沈轩说道:“朕除了削去他的爵位,还会将他调去边关地区戍守。”

“皇兄处理便好。”

沈轩转移话题说道:“皇弟啊,朕前几日听母后说你与那文安县主有意,今日是她家姑母出事,你却如此上心,看来这文安县主对你来说真是不一般,朕看什么时候给你们赐婚吧。”

沈浔拒绝道:“不用了皇兄,臣弟想亲自追求她,要她心甘情愿的那一日。”

沈轩开心道:“行啊皇弟,你对她如此用心,完全胜过了对已逝的三弟妹,看来她是有一定魅力的,能让你如此执着真是不易,想你堂堂摄政王何时这么听过一个女子的话,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皇兄也别这么感慨,八字都还一撇呢,你与皇嫂也是。”

沈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朕与你皇嫂都有了君泽,我们也盼着你能早日有个孩子,后面长婷瑛雪她们都还没嫁人呢。”

沈浔:“皇兄这是在怪臣弟没有再娶妻?皇兄也是知道臣弟的情况的,臣弟这些年都无心娶妻,如今回京才遇见了她。”

“好了好了,朕也不为难你了,只是一点,赶快把人追到手。”

“臣弟告退。”

他回到王府,便见韶燕回来了,他问:“何事?”

韶燕说道:“主子,小姐请您去一趟。”

话音刚落,沈浔便使用轻功去了晨潇苑,见他来了,贺姿宁急忙问道:“怎么样?我姑母的事情陛下怎么处理的?”

沈浔淡淡说道:“方才定国公进过宫了,皇兄也说了,他下旨让顺阳伯与贺夫人和离,并削去了顺阳伯的爵位,会将他安排到边关去戍守,也算是给了他教训了。”

贺姿宁这才松了口气,但她还是心有不甘,说道:“我绝不会因此善罢甘休。”

说完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沈浔看着她这笑,顿时心中发麻,感觉她要搞事情了,随后她说道:“今晚你去顺阳伯府蹲守等着我,我让他欠我姑母的都还回来。”

这句话便验证了沈浔的猜想,知道她要报复顺阳伯了。

这日晚上,贺姿宁早早地就睡下了,当下人们都退下后,她才换了夜行衣去了顺阳伯府,沈浔也在那儿等候多时了,贺姿宁蒙面而来,她问道:“那老东西怎么样了?”

沈浔回答道:“他在书房,今日皇兄夺了他的爵位,他在书房喝闷酒。”

贺姿宁又是邪魅一笑,在书房放了迷烟,姚子宜直接昏死过去了,随后,贺姿宁与沈浔潜入了书房,贺姿宁直接踹了他一脚,说道:“这老东西真是沉,你还不快来帮忙!”

沈浔立马就扛起了姚子宜的另一只手,两人将他扔在了西街上,贺姿宁说道:“你把他的衣服扒了。”

沈浔惊呼出声:“啊?”

贺姿宁皱眉道:“你啊什么啊!难道让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去扒一个大男人的衣服啊!”

沈浔立马就懂了,他自己的媳妇可不能看了其他男人的身子,他还是扒了姚子宜的衣服,贺姿宁也转过身去等他扒完,沈浔将姚子宜的扒得一丝不挂,贺姿宁递给他一颗药丸,沈浔问道:“这是什么?”

贺姿宁冷冷地说道:“这是让他再也不能人道的药。”

沈浔顿时了然于心,他明白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

随后又去了白翩然的房间,白翩然今日被打了三十大板,正趴在床上养伤,又是一阵迷烟,白翩然也被迷晕了,接着又找来了一个侍卫,将他与白翩然的衣服都扒完放在床上,并一人喂了一颗媚药,不一会儿,房内就传来了呻吟声,贺姿宁满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