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间谍危害性是最大的？
精心挑选高智商人才，花费以年计数的时间和精力培养综合素质，然后投入敌国？
还是高官厚禄，美酒美人拉下水的内奸？
不是，危害最大的是那些自带干粮的，完全是自发的，没有对外经历，没有金钱往来，没有女人来往，完全是土生土长，自主培养的自己人。
这种人不主动暴露，是永远不可能被怀疑的，当然，危害也是最大。
一次小小的意外，让马凉愤而杀人，最终走向了世界的对立面，一个无法被现行社会条件约束的人，放在任何一个稳定的社会都是让统治者头疼的。
就像是漫威里的政府对于所谓的超级英雄什么的从来都是怀疑，监控，甚至是讨厌的态度。
他们宁可牺牲几万乃至数十万的人去完成几个超级英雄才能完成的任务，也不希望有凌驾于政府之上，不服从管理的超级英雄来完成。
不过马凉疯狂收集灵石的行为，还是让灵石进入了749计划研究人员的视野之中。
以一个国家的体量，加之数十年挑选天才培养的专业人员，外加超级计算机的进步。
尤其是马凉在飞剑上的展示，几乎让研究人员肯定，马凉跟发现的远古文明必然脱不了关系，那么马凉疯狂收集的灵石也必然和远古文明是离不开关系的。
在这样的近乎明示的情况下，利用穷举法反向破解其中奥秘就是最快的方法。
“灵石”计划也应运而生，都是看修仙小说长大的，几乎毫无异议的所有人都同意将这种矿石命名为“灵石”。
计划几乎在马凉要操控飞剑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成立，一直秘密研究至今。
749计划的秘密实验基地内，“灵石”计划第1252实验小组，第次实验。
当实验人员麻木的将由超算加河图这位大师精心挑选过的带符文的玉牌，按照顺序人工通过高精密电子显微镜调整之后，放入灵石。
本以为又是一次无用功，但是下一秒，一道剧烈的白光在实验台上爆发，扫过每一个人的眼睛。
符文和灵石居然真的有反应？
原本只是猜测，这一刻成为了现实。
这一轰动的消息很快轰动了整个749计划的人，颠覆了以往几十年的研究方向，也为后续的研究指明了方向。
相关的穷举实验开始更大规模的实验，各种测量实验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被研究了几十年都没有大突破的研究人员进行。
越是测试越是心惊，越是狂喜。
很快相关的测量人员，将测量结果上报。
能量密度：十倍于同等重量的核原料
危害性：展示未曾发现任何任何对人体有害的物质
稳定性：运行时无任何噪音，温度基本也不曾变化
缺陷：目前只发现了从灵石中提取能源的阵法，且这种能源只能跟符文反应，与任何现代工具不反应，且暂时未曾发现可用于实际的符阵。
十倍于核材料的能量，且运行是无毒无害，有人从中看到了无限能源的未来，有人看到了十倍于核弹的超级武器。
40岁的749计划核心研究员，秦博维显然是后者，在749计划掌握了从灵石中提取能量的手段，并对这种能量做了测试之后。
在测试结果出来后，秦博维并不想他的同事那么兴奋，反而一股莫名其妙的责任感让他决定要为人类做些什么。
黄天明到底是有两把刷子的，只要有舞台，他的才华根本掩盖不了，由于灵石的证实。
那些曾今以为是医书，画满了人体图像和经脉的书籍立刻被脑洞大开的研究人员发现是功法，能量有了，功法也有，只要破解了功法，岂不是马凉这种逆天的战士就可以批量制造？
很快，在生物和生命科技上天赋惊人的黄天明也开始直接接触部分749计划的研究人员，原本隔在外围研究室和749计划内部研究人员之间的防火墙关闭了。
原本只能通过中间防火墙，隔离交流的黄天明可以和749计划的研究人员直接接触，以便更快的破解功法的奥秘。
这天下班之后，黄天明从自己的女人处得到指示，与一个人接头，并且许诺完成这次任务之后就可以双宿双飞到国外享受新的生活。
黄天明不置可否，谈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
第二天黄天明按照约定，前往研究室的一处偏僻厕所，见到了秦博维，两人见到接头信物之后，都有些惊讶。
一方是冉冉升起的新星，一方是国家培养的多年的核心研究人员，都是当得起国之栋梁的精英人才，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黄天明有木讷的从秦博维的手中接过一个微型储存器，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尤其是看着手中几乎是感觉不到重量的储存器，此时却是像山一样重。
虽然黄天明至今仍未参与核心项目，还是在考察期，但是单从自己参与的外围项目的人员配置和几乎是无限满足的资源保障来看，其中的秘密绝对是石破天惊的。
只是黄天明有些想不通，自己这样怀才不遇，备受打击的屌丝做这些事情还情有可原。
秦博维一个密级高到每次出现都有四人个人的保镖陪同，一看就是志得意满之辈的人为何也做出这样的事？
见到749计划内部已经在考虑破例吸纳加入的黄天明一直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自己，都是绝顶天才的秦博维哪里还不明白黄天明想说什么，于是主动开口道：
“我们都是世界的顶尖科学家，应当考虑全世界民众的未来，这样强大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科技不应当为某一个国家掌握，科学是没有国界的！这个成果属于全世界人民！正如我们的前辈，爱因斯坦和奥本海默做的那样，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世界的和平！”
黄天明有些惊讶的看着此刻脸上散发为了全世界不不惜一切的神圣光芒的秦博维，几次想张口，但是还是闭上了嘴巴，这种自我催眠的人别人是叫不醒的。
况且自己屁股上的屎都还没擦干净，哪里有资格说别人。
回家的路上，黄天明摸着嵌在自己的结婚戒指上的的微型储存器，嘲弄的嘀咕道：
“科学无国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