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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败仗,南风胜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挺开心。

他心情很好的去看望被铁链锁住的菱歌,她神色暗淡,发丝凌乱,不过这样却给她添了一丝独特的美。

南风胜站在军帐门口看的有些出神,她跟阿穆实在太像了,尤其是此时此刻,她垂眸娇弱的娇弱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保护。

发觉有人在看她,菱歌抬眸,就对上南风胜有些痴迷的眼睛,她温婉一笑,面上十分平和。

“大人是想好怎么利用我了吗?”

南风胜闻言回神,朝她走了过去,就那样毫无顾忌的坐在她身侧。

“镇国公来了。”

南风胜语气很奇怪,像是不满,可又听着很高兴,甚至有那么一丝兴奋。

菱歌无力一笑,“你要用我来威胁他?”

“可以吗?”

南风胜侧目盯着她。

“你或许不了解他,”菱歌双眸空洞,似在回忆,“他自幼就带着满腔的仇恨,心性坚定,没有人可以威胁的了他,何况我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子,他又凭什么为我妥协?”

“或许吧,”南风胜轻轻一笑,“不过我想试一试,”他伸手替她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发丝,温柔的说道,“不如明日我将你放在阵前,你看看他会不会为你妥协?”

“他不会的。”

菱歌很肯定的说道,毕竟当初他们是可以义无反顾的舍弃她的,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为她妥协。

南风胜勾唇,露出一个十分好看的笑容,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起身,大步走出。

……

次日,婺城门外。

两军对峙,这次南风胜亲自披甲上阵,而城上的将领依然换成了谢承初。

“镇国公,”南风胜向谢承初喊道,“本相为婺城而来,你若是能乖乖交出婺城,本相饶你不死,如何?”

“好大的口气,”城门上的谢承初丝毫不客气,“婺城乃是我南安的地界,岂容外族来犯,让本王拱手相让,更是不可能,你还是速速退兵,免得死在这里,无端做了城下冤魂。”

南风笑了笑,仍旧喊道:“既然谈不拢,那本相就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他朝身后勾勾手,立刻就有一名士兵将一人牵到阵前。

那人头上裹着黑布,看不清面容,不过南风胜没等谢承初开口就让人摘下那人头上的黑布。

虽是男装,可谢承初一眼就认出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子--菱歌。

一瞬间,他只觉心口处隐隐作痛,甚至全身也变得酥麻胀痛,他往后踉跄了一步,一旁的侍卫见状急忙将他撑住。

谢承初忍痛推开他,一手扶着城墙,将喉中的腥甜咽了下去,他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这时又听南风胜喊道:“怎么样?她够不够本相换你这婺城?”

谢承初想出声,可此时的他根本使不出力气去发出声音,一旁侍卫十分着急,而杨云也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

“王爷,一个女人杀了就杀了,您要下不去手,末将来替您。”

杨云大咧咧的说完,就要拉弓射杀对面的菱歌,却被谢承初及时拦住。

“不可,”他因心口剧痛而变得面容扭曲,但仍旧颤抖着警告道,“你别胡来,她身份可不普通,就算是陛下来了,今日也要给南风胜一个薄面,”谢承初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告诉南风胜,给本王三日的时间考虑。”

杨云气的跺脚,但还是从对面喊道:“喂,对面的小子,王爷说了,给我们三日时间考虑。”

“好,就三日,本相就在城门口等着你们王爷的消息。”

南风胜说完就命人排开阵形,并将菱歌吊在一根刚立起的长杆上,并冲谢承初炫耀道:“本相给你三日时间,不过本相也劝你别做什么小动作,不然……。”

南风胜狞笑一声,挥动手中长剑就在菱歌腿上划出一道血痕,顷刻间血顺着伤口滴落在地上。

“不然,本相就每天划她一刀,直到她血流干净为止。”

那猩红的血色刺激着谢承初的双目,但也让他的心口愈发疼痛,他不忍的看她一眼,就急忙转身离开,他跑下城楼,纵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房中,一脚刚跨过门槛,他就猛地喷出一口血,而心口亦如刀割般疼痛。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杨云扯着嗓门惊呼。

谢承初急忙摆手制止,并朝一旁的侍卫吩咐:“叶序,封锁我受伤的消息,再者给陛下写一封密信,告诉他这里的情况,方才你也看到了,对面的女子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

叶序点点头,他自幼就跟着王爷,王爷的事情他几乎都知道,那女子是谁她自然知晓。

“还有,”谢承初紧紧抓着叶序的衣袖,眼里满是不舍,“派人盯着她,别让她出事。”

叶序急忙答应:“王爷放心,属下知道。”

谢承初吩咐完,又转向杨云,“杨将军,本王估计是中毒了,所以,这几日城中将领任由将军调配,但切记按兵不动,一切等三日后再说。”

谢承初撑到杨云点头才放心的昏睡过去,但耳边全是喊他的声音,最后他被吵得实在不耐烦了不得已睁开眼睛。

叶序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他记得他已经很久没见他哭过了,上次还是小时候他被府里的其他人欺负的时候。

“叶序,”谢承初撑着身子坐起,“什么时候了?”

“王爷,”叶序喜极而泣,但很快就将眼泪抹干,“您昏睡了一夜,如今正是卯时一刻,您饿不饿,属下这就让人准备吃的。”

“不着急,”谢承初拉住他的衣袖,“外面什么情况?她怎么样了?”

“南夷军队还在城外,”叶序看了眼谢承初,小心翼翼的回道,“菱歌姑娘还被吊在那里。”

听到“菱歌”二字,谢承初心口不住的抽痛,他紧紧捂着心口,猛地咳出一口血,将叶序吓了一大跳,叫着就要去找大夫。

“回来,”谢承初擦干嘴角的血迹并低喝一声。

叶序听话的又回到床边。

谢承初坐直身子问道:“昨日大夫怎么说?”

叶序踌躇半天开口:“昨日您昏迷后,我们的大夫看不出问题,所以杨将军就在城中找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来给您诊治的,他说……他说……。”

叶序支支吾吾,谢承初等的不耐烦,直接命令:“说。”

“他说您是中了蛊,”叶序急忙回道,“那位大夫早年间去南夷行过医,所以对南夷的蛊了解一些,他说您中的是南风家的千丝无情蛊,发作时心口绞痛,全身犹如被万千蚂蚁啃噬一般,而且……而且中蛊者不能动情,一旦动情就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