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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在菱歌这里照顾了两日,紫阙与紫菱便赶到此处,周颐便不让舅舅一家来此照顾,他不太想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外人知晓,毕竟他的身份特殊,恐会给舅舅一家招来祸患。

亦是这一日,公孙成带着夫人乔桑来了晋王府。

周颐与步宇出门迎接。

一见面双方寒暄几句,公孙成便直接说出目的。

“周先生,之前行刺之事在下多有愧疚,夫人亦是惶惶不可终日,虽说您曾说过不让打扰夫人养病,但内子忧心多日,今日非要去探望您夫人,还请先生允准,让我夫妇二人聊表歉意。”

周颐本欲拒绝,但见公孙成说的真诚,也不好拒绝,只道:

“她近日好了不少,就是精神有些不济,你们略坐一坐便好。”

又说今日自己诸事繁忙,就将住址给了公孙成,让他们自己找去。

公孙成得了地址便不再耽搁,立刻返回马车。

只是马车上除了乔桑外还坐着一人,虽丫鬟装扮,但依然掩盖不住那一身的贵气。

只见公孙成将写了地址的纸条交给那人,并道:

“念儿,我不管你为何非要见菱歌姑娘,但只有一点,你别伤他,我待周颐如挚友,他的夫人我自然是要护着的,何况她曾救过我南安百姓。”

原来此人便是皇后公孙念,只听她笑道:

“哥哥想多了,妹妹与周夫人无冤无仇,怎会伤她,这是陛下的安排。”

“陛下?”

公孙念一句“陛下的安排”直接让公孙成夫妇震惊不已。

“陛下怎会对一个外臣之妻感兴趣?莫不是……。”

公孙成只当云岐是看上菱歌了,正要义正词严的说两句时,直接被公孙念打断:

“哥哥!圣心难测,你就别胡乱揣测了。”

公孙成见自家妹妹似有不悦,急忙缄默不语。

马车七拐八拐便停到一处宅院跟前。

车夫叩门三下,就听得“吱呀”一声,院门开了一半,从中探出一个年轻女子的脑袋。

“你们是何人?”

紫菱一脸戒备的看着门外众人。

公孙成上前拱手笑道:

“在下公孙成,携夫人来探望菱歌姑娘,此事周先生是知晓的。”

紫菱将三人细细打量了一番,才道:

“你们等着,我去回禀夫人。”

说罢重新将院门关上,去找菱歌。

片刻后,院门被重新打开,紫菱侍立一侧,给三人让出一条通道。

公孙成拱手致谢,方提步进门,乔桑与公孙念紧随其后。

三人行至前厅,公孙成便被留在那里喝茶。

公孙成只得一面饮茶一面等待。

紫菱将乔桑与公孙念请进内室,里面的紫阙早已将茶点备好。

这两日菱歌的伤口虽好转,但仍需卧床静养,不便走动,二人进去时她只将头发略微整理,依旧只穿着中衣。

一见乔桑进来,菱歌急忙致歉:

“公孙夫人见谅,今日实在失礼。”

乔桑见她脸色依旧苍白,便知她伤还未痊愈,急忙上前福了一礼。

“夫人客气了,夫人代妾身受过,妾身无以为报,怎会见怪。”

说罢,竟滴了几滴眼泪,又道:

“本该早来看望夫人的,但听夫君说,周先生谢绝了一切探望之人,妾身也只好作罢,如今听闻夫人好些了,这才请夫君求了周先生。”

菱歌暗道:这公孙成的夫人可比他心眼多。

“夫人客气了,紫阙,快给夫人看座。”

紫阙得了吩咐,很快便取了凳子过来。

这时菱歌扫了一眼乔桑身后的婢女,心中一怔,又笑着吩咐紫阙:

“再给皇后娘娘搬个凳子过来,她可是贵客。”

紫阙一惊,赶紧搬了个凳子过来,又问菱歌:

“需要唤公子回来吗?”

紫阙知道,皇后娘娘这样的打扮,公子必然是不知情的。

菱歌勾唇笑了笑,看向公孙念。

“不必了,皇后娘娘这样打扮,定然是不愿让夫君知晓的。”

公孙念大方一笑,并未在她脸上看到被拆穿后的狼狈,只见她端坐在凳子上,目光直视菱歌。

“公孙夫人今日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菱歌目光如炬看向乔桑。

乔桑顿时愧的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听公孙念说道:“夫人不必为难嫂嫂,今日是本宫求着哥哥来的,嫂嫂先出啊去吧!本宫与周夫人有话要讲。”

乔桑巴不得赶紧出去,急忙起身行礼退出。

菱歌也看向紫阙:“你也出去吧。”

“可……。”

紫阙担心公孙念会对菱歌不利,毕竟公子吩咐过她要好生照顾夫人的。

菱歌笑道:“放心吧,皇后娘娘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你先出去,有事我叫你。”

见菱歌如此说,紫阙才点头出门。

紫阙出去后,二人相视不言,屋中鸦雀无声。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公孙念才缓缓开口:

“柳姑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说罢,笑意盈盈的望着对方。

菱歌一怔,但很快笑道:

“皇后娘娘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明白,妾身姓菱单名一个歌字,并不姓柳。”

公孙念并不在意她的否认,依旧温温笑着。

“柳姑娘先不必着急否认,本宫问过哥哥你这一路上的行事,他说你对南安的律法十分熟悉,而你作为一个北齐女子,怎会熟知南安律法。”

菱歌解释:“妾身夫君走南闯北,见识非凡,我日日聆听,自然熟知。”

公孙念继续款款而谈。

“你与柳未曦虽容貌天差地别,但一个人的容貌容易改变,可习惯、说话、声音却不容易改变。”

“那日宫晏,你看恒儿的神情,不舍但又疏离,试问除了母亲谁会对一个陌生的孩子有这样的情愫?”

菱歌笑道:“我与夫君之前有过一个孩子,但不幸小产,妾身睹物思人,不行吗?”

公孙念抿嘴笑道:

“柳姑娘还是像之前一般,嘴硬心软,公主府,你拼命救下平南王妃这又作何解释?”

菱歌道:“我是医者,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公孙念摇头笑道:

“本宫问过平南王妃,你平日里对人十分冷淡,但那日知道了她有身孕便突然关心起来,后来又拼死护着她,除了为了平南王,本宫想不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救人,毕竟那个时候后你才刚同周先生成婚吧!新婚燕尔,我不信你能舍得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