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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古兰国使者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城。

安皇居高临下的站在高墙目送着,身旁是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御林军,古兰国哪怕想动手也找不到机会。

送走了古兰国使者后,天也彻底寒了下来,安皇心底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一直防备着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命人盯着大使馆,古兰国使者献上来的东西,他都要让人检查了再检查,才敢放到国库里去。

不太放心的安皇还多次拜访神医府,紧张的让决明子替他看看。

又要去将军府治疗将军义子,又要被安皇打扰。

还要面对每天想登门求他出手的人,决明子不胜其烦,都动了想离开京城的念头了!

永安侯自从发现自己中蛊后,也催人多次来神医府请神医。但决明子不待见他,每次都拒绝了。

过了许久吃嘛嘛香,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感后,永安侯见实在请不动,也就放弃了。

但如今身中剧毒,永安侯又厚着脸皮去神医府求了起来。

但得到的依旧是拒绝。

永安侯心底对这个神医谷十分不满,能替将军府的义子治,怎么就不能替他治呢?

他好歹也是侯爷吧!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将军义子?

从三日前请了京兆府来查后,第三日了,京兆尹还是没有前来说明,只是将提审了许多人。

在永安侯又一次想催人去问的时候,京兆尹亲自登门,将一打纸递给了永安侯。

永安侯一喜,“终于查出下毒之人了?是谁?是本侯的那些对头?”

京兆尹脸上的表情略显复杂,示意他自己看。

因为陛下也下令让他好好查,但查出的结果,却令京兆尹十分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往上报。

永安侯兴致勃勃的看了几眼,脸上的喜意一点点沉了下去,勃然大怒道:“怎么可能是本侯自己?!”

“京兆尹!你查案查得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本侯是疯了才会买毒药自己吃!”

上面查探出的结果,包括供词,竟都是他自己?

永安侯对此毫无印象,只觉得荒谬至极!

他自己有没有买毒药,有没有给自己下毒,他难道不知道吗?

京兆尹也不太相信,毕竟永安侯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让陛下心疼他?

但用了许多刑具后,那些人还是咬定了是永安侯,甚至到死了都没有改口。

那些人只是普通人,又不是死士,不会有这样的骨气。

所以刨除其他的不可能,只有这个可能了。

永安侯还是不信,霍然起身,“本侯不信!那些人在哪?本侯爷亲自去问个清楚!”

竟敢这样污蔑他,可笑!

京兆尹无法,只得带着永安侯去了大狱,让他亲自进去问那些人。

其中有私下卖毒药给永安侯的,也有永安侯府的奴仆。

永安侯进入牢房,和那些人待在一处,许久后才走了出来,阴沉着一张脸。

京兆尹迎上前去,“如何?侯爷可记起来了?”

他觉得这个案子是他审过最奇葩的一个了,都不知道该怎么结案。

罪魁祸首是给自己下毒的自己,怎么抓?

永安侯抬眸看向京兆尹,眼神有些骇人,“有人易容冒充本侯,就是狱中的其中一人,本侯一怒之下已经将他给处置了。”

“这案件,便结了吧。”

京兆尹有些懵,进牢房里一看,躺在稻草上的一个身形肥胖的男子,已经被勒死了。

京兆尹有些沉默,真的是永安侯说的这样吗?但永安侯便是受害者,他自己说要结案,京兆尹只能结了。

将永安侯所做之事也写上后,便将卷宗封起,折子呈了上去。

安皇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又赏赐了一些东西,用以安抚永安侯。

永安侯强撑着回到府中,进了自己的院子里后,便挥退了所有下人,独坐在了院中。

过了一会,他才颤抖着手,看着自己手掌心被绳子勒出的血痕,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和牢里的人交谈过后,永安侯就止不住的心慌,伸手将其中一人给勒死了,并和京兆尹撒了谎。

哪怕他没有印象,通过那些犯人的诉说,永安侯也不得不怀疑,自己确实去买过毒药。

他怀疑自己是被蛊毒给控制了,但蛊毒为什么要控制他自己吃毒药呢?

要杀他办法多得是,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

永安侯百思不得其解,伸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心里害怕不已。

他不想死,也不想放弃侯爷的权利。

这件事,不能让陛下知道。

就让所有人都以为蛊虫已经死了吧,只要他不承认,行事小心一点,就没有人会怀疑他的……

永安侯想了一圈,还是觉得只有神医能救自己,宫里的御医连探都探不出来,更别说救他了!

慌乱不已的永安侯决定亲自登门,一定要求神医救自己,哪怕是跪下去求……

……

将军府。

决明子忽然感觉耳朵有些发烫,他捏了捏耳垂,嘀咕道:哪个徒子徒孙又想他了?

也好几年没回去了,要不然回去看看?反正这沈从疆也治得差不多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决明子将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屈指敲了一下沈从疆的膝盖。

他的腿轻微弹跳了一下。

两边都各敲了一下后,决明子心底有数了。

“药浴继续泡上一个月,从明日起,可以试着每日站起来走几步了。”

“我、我好了?”

沈从疆惊喜不已。

决明子点了点头,“差不多吧,一个月后,像正常人一样走路没什么问题,不过终究还是有些后遗症,没办法像未受伤前那么灵活。”

“力道也会不如从前,近期不能太累也不能提重物,要不然经脉会崩裂。”

“半年后能恢复得跟常人一致,但依旧要弱三分,你想从军,继承韩将军的衣钵是不可能的了。”

沈从疆有些失望,“真的不能恢复如常吗?”

就算是将军义子,不能习武也无法继承将军府的一切啊!

决明子冷哼了一声,“若不是我,你连站起来都不可能。”

“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