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胡椒粉的原因,他的性子比较急,而且,他还打听到,他已经将自己的胡椒粉,送给了某些大领导,所以才会有第二次。他们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荒谬的话来,好像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或许他们仅仅是偶然地在桌上找到了一盘美味的小菜。
何雨柱见冯炜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强硬地拒绝,心中百感交集。
本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弄得这么难看,或许他应该生气才对。
但是冯炜的话,他却听懂了。
若是其他人这么说,冯炜早就回去把何雨柱臭骂一顿了。
但赵信和魏雨南不一样。冯炜对这两人,嘴上没说什么,但内心却是认可的。
只是,时机不对啊。他必须再成熟一点。
再如何,他也是一位王爷,谁也不能在大爷的眼皮底下,随意的指责他。
小宝似乎被冯薇吓得不轻,连忙挽住何雨柱的胳膊,往何雨柱那边靠了靠。
而大宝则是若有所思,看着何雨柱,一副怀疑的样子。
何雨柱见他们四个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也是一阵头大。
冯炜嘴里说得痛快,可要怎么处理呢?
封蔚深呼吸一滞,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他望向赵信和卫玉楠,说道:“子诚,芝兰,我还以为,两位关系不错呢?若是其他人,我最多一笑了之。这种失望的文人,我也曾听闻许多。但是,我并不认为,两位是这样的人。如果是之前,我们两个一起上,我未必能赢你。这一战,我必胜!”
赵信苦笑一声:“好吧,我知道你是个无情的人。”
“跟以前一样,喊我澈之即可。”封蔚道,“咱们本就是同门,无需多礼。我这个人不愿意和自己的家人绕来绕去。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赵信和卫玉楠对视一眼,都是微微摇头,冲冯炜深深一拜:“谢澈之一席话,令我醍醐灌顶,大彻大悟。”
风薇欠了欠身,又向赵信、卫玉楠抱拳:“还望海涵,还望海涵。”
赵信和卫玉楠都是身形一晃,不敢与之打招呼。
封蔚抱拳对陈磊说道:“陈大爷虽然不在乎这个,但他在乎的只有红薯、马铃薯和玉米三种作物。据说陈先生已经到了农田里,询问了一些农户,并且详细的询问了一下作物的生长情况,以及可能出现的问题。陈先生心胸宽广,令人敬佩。陈磊赶紧让开一条路,抱拳说道:“多谢府主出手相助。”
赵信和卫玉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只是陈先生,这里面牵扯到了很多东西。李大爷并不知晓,不过他进京之后,便将管理蜀中的一些管理之法,贡献给了工部。”封蔚朝李潇抱拳道:“李大爷也经常来我司,就水利和器具方面的问题,与工匠们交流。”
李潇连忙往旁边一躲,然后作揖还礼道:“我这也是为了完成老祖宗的心愿。”
赵信和卫玉楠两个人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特别是李湘陵的铁杆粉丝赵信,更是连这样的消息都能屏蔽!
李湘陵来工部几次,他都知道。但他并未追问,只是以为两人都是李湘陵同乡,关系不错,便不再追问。
或许正是这种筛选,让赵信觉得天赋异禀的李湘陵,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工部杂碎的事情。
他们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了?
他们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充满了期盼。好吧,他们都知道何雨柱在忙着上朝。
“新收的作物已经被常青带过来了,回头我再给你带过去。”封蔚倒不会向何雨柱拱手致谢。
何雨柱看看赵信,再看看卫玉楠,再看看风薇,凤薇一番“肺腑之言”,不仅不会让气氛僵住,反而让大家对封蔚多了几分欣赏,心中也多了几分欣赏。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偏见”,冯炜已经成长了许多。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一丝悲伤。
“芝兰兄,紫成兄,你们也看到了吗?我说澈儿为什么要偷偷的来找我,还要我将你和湘玲大哥也带来。何雨柱一句话都没说,就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实际上,在陈磊提出要将李湘陵拉进团队的时候,他便已经同意了。一旁的陈磊也赞同道。
冯炜挑了挑眉:“不杀鸡儆猴,他们是不会醒悟的。好了,你忙完了,还不快去画画?”
赵信干笑:“好吧好吧,你说得对,这件事是我跟芷兰不好。但你可以私下说吗?真是羞死人了。”
卫玉楠也是微微颔首:“如此做法,的确有些不公。”
见封蔚和他们走得如此之近,众人也都重新回到了之前和封蔚在一起时那种熟稔的姿势。一直到春闱之后,两人都没有私下与冯炜联系,以“避嫌”。
“我什么时候……”冯炜悠悠道,“我待你如何?”
赵信、卫玉楠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
何雨柱摇摇头,揉了揉任八千的脑袋,任八千咧嘴一笑:“别学。”
“嗯。”这一次,他真的害怕了。
“长卿,你怎么了?”陈磊看着何雨柱与大宝亲昵的样子,也是一脸疑惑。
何雨柱回答道:“我入京之初,便与大爷、德王相识,当然也算得上熟悉。”
陈磊却是连连点头:“我虽为你师,却非你之师。你我现在算是平辈论交,不必多礼,唤我一声便可。”
“王医生就是王医生。”何雨柱听后只是微笑道,并未因此而动摇。
陈磊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这句话,他都说过好几次了,何雨柱还是那副模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陈磊道:“我记得,之前还觉得是谣言,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过,澈之的真实身份,还是从那首《牡丹歌》里才知道的。”何雨柱接着道。
李潇微微一笑,道:“关于《牡丹诗》的事,我也听说了,听说你不畏强权,人人都以为你会得罪德王,却不想,德王还夸了你一句。”
赵信直接插嘴道:“这么说,你是认为澈之太过嚣张,要将在场所有的学生都得罪光了,这才出手阻拦?”
何雨柱叹息道:“是啊!若是二位道友在这里,多半也是同样的下场。王爷,不过是一时嘴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