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希儿连忙把睡衣拿起来捂在胸前,“出去,我要换衣服!”
“难道我在你房间,你就不能换了吗?”说着,王林慢慢走向项希儿。
“你、你再不出去我要生气了!”
王林突然一把将项希儿揽进怀里,低头看着项希儿,“难道,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事儿吗?”
“我、我...”项希儿脸色通红,不敢直视王林,猛然间,王林扶着项希儿的后脑,对着项希儿的嘴唇吻了下去!
房间外,王林感觉怀里的项希儿正在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嘴,环着自己脖子的纤细双手也慢慢开始收紧,王林渐渐开始感觉到窒息,猛然咬了一下舌尖,瞬间清醒了过来!
眼前的人根本不是项希儿,而是另一个绝美的女子,在这女子的左边鬓角处纹着一只血红的蜘蛛。女子猛然间掏出一把一尺多长的短剑,刺向王林的咽喉,王林伸手掐住女子的手腕,抬手一掌,女子连忙退了出去。
“你是谁!”
“幻剑!”幻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能从幻境里出来!”
“你还是留点儿力气给你们死去的贱人办个风风光光的后事吧!”说着王林就冲了上去。
“拈花指!”王林出手剑指点在幻剑眉心,却不想竟是从幻剑身体里穿了过去,王林回头,幻剑仍然站在原地,“好厉害哟~”幻剑脸上挂着一抹邪笑。
“难道这还是幻觉?”王林心里一惊。
只见眼前的幻剑慢慢变成2个,从2个慢慢又变成了4个,突然一起冲向王林,在狭小的客厅里,5个人打在一起。王林无论打哪一个幻剑,都会从那个幻剑的身体穿过去,但是穿过去的一瞬间,身后的幻剑都会反身一剑刺向王林。
不多时,王林身上已经多了几道细长的口子,衣服也已经被鲜血染透。
“我这蛇影剑不会一下杀死你,我更喜欢看一个人慢慢死去的样子~”4个幻剑同时说道,又同时舔了舔剑身上的血迹。就在舔完血迹的时候,突然其中一个幻剑脸色大变,“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幻剑感觉一股冲天的杀意蔓延到全身,突然双眼血红,提剑冲王林杀来!
王林看着冲自己杀来的幻剑,突然明白了,“活该!让你瞎舔!”躲开幻剑的突刺,王林一掌印在幻剑胸口,幻剑倒飞出去砸在墙上。王林点了几处大穴止血,刚想上前补刀,一把长剑凭空出现,逼退王林。
“杀剑!”王林看着凭空出现的人,“上次竟然没一起把你弄死,这次就一起超度你!”
杀剑站在原地,双手握剑开始蓄力。王林看着,气贯全身,精神紧绷。
突然杀剑大喝一声,“看剑!”抱起幻剑,破窗而走!
王林愣在了原地,半晌,“真是好贱!不对,大小姐!”王林突然想到了项希儿,一脚踢开项希儿房间的门,再次愣住了。
项希儿满面含春,只穿着内衣,双手抱在胸前,抬头闭着双眼噘着嘴,睡衣掉在了地上。
“这...”王林懊恼,“怎么就把幻剑这小娘们儿放走了!这要是抓住逼她把这招儿教给我,那不就爽了么!”虽然这么想,王林却是走到项希儿面前,在项希儿的翘臀上猛地拍了一下,“喂!起床了大小姐!”
“啊!”项希儿猛地睁眼,看着一脸色眯眯的王林,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哎哟!”王林捂着脸,“你干嘛打人!”
“谁、谁让你欺负我...”
“我啥时候欺负你了,我的大小姐!”王林没好气的说道,“刚才咱俩差点儿去见我娘了!知不知道?不过,你身材真好~”
“啊呀!”项希儿连忙拾起睡衣,“转过头去!”
“都看完了,还害什么臊!”
“你再说!”
王林等着项希儿换完衣服,“大小姐,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没看到什么,就看到一个色狼闯进我的房间!”
“那你噘嘴干嘛?”王林一脸坏笑,“要不然,咱们继续?”
“继续你个头!对了,刚才到底怎么了?”项希儿问道。
“就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呗,被人弄到幻境里面去了。”
“是谁?”
王林刚要解释,就听见项希儿的手机响了,项希儿接起电话,听了十几秒钟,皱着眉头挂了电话,“出去,我换衣服!”
“还换?不是刚刚换好吗?”
“一会儿再说!”
王林出门擦干血迹,也换了一身衣服,几分钟之后,项希儿出房间,拉起王林就走。
“去哪儿?”
“天赐来电话,说子初有消息了!”
项家大院,项天赐正在客厅里面踱步,正好看见项希儿拉着王林走了进来,项天赐连忙迎上去,“姐!姐夫!你们终于回来了!”
“夏子初有消息了?什么人干的?”王林问道。
“陈宗明!”
“陈宗明?他为什么要绑架夏子初?”项希儿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如果绑架要钱的话,一个学生家里又不是很富裕,陈宗明不可能不知道。”王林低头分析道,“如果是想用夏子初来要挟项家,陈宗明说到底就是个地下的老大,应该没胆子跟项家过不去,毕竟老爷子还是比较有威慑力的,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他只是个傀儡,背后还有人?”
天润丽华1号别墅,地下室
夏子初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已经三天了,除了自己,旁边另外一个笼子还锁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每天都有人来给这个人打针,不让他死。夏子初说到底只是个大学生,处在这个环境里,除了害怕还是害怕,除了每天有人来送两顿饭,其余的时间根本一点儿光都见不到,无尽的恐惧淹没了夏子初,手机已经被人收走,无法求救。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进来给夏子初扔了一个饭盒,另一人给旁边笼子里的人打了针,打完针后,慢慢那人醒了过来,“呃...”
“吴正南!滋味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