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瑶这会儿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晕,浑身的燥热感越来越强。
她上前走了几步,拉了拉齐时晏的胳膊,齐时晏顿感自己被烫了一下。
“走,时晏,我不舒服。”
齐时晏也看出来女孩的异常,忙揽着女孩往外走去。
林思瑶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着,
原世昌一看两个人走了,在后面大骂,“好你个贱人,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不会让你好过。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齐时晏顾不得后面的谩骂声,他只知道怀里的女孩很不舒服。
“思瑶,你怎么样了?”
林思瑶这会儿意识有点模糊不清,
他靠在齐时晏的怀里,抬起了盈盈水眸,“时晏,我好热。”
齐时晏看着女孩的样子,心咚咚咚跳的厉害。
他感觉自己突然有了反应,暗骂了一声禽兽,
看着女孩红扑扑的脸蛋,殷红的小嘴,瞬间也觉得浑身燥热。
他带着女孩进了电梯,直接上到了顶层包间,给女孩倒了一杯水,女孩一直往他身上蹭,
他勉强给女孩把水喂了进去,但也洒湿了一大片,
女孩的白色衬衣透出了里面的蕾丝花边,
齐时晏别过了脸,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思瑶,你休息一会,我让医生上来。”
“时晏,我好热。”
林思瑶说着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齐时晏扭过来头,就看到了让他鼻血直流的一幕,只见女孩衣襟敞开,酥胸半露。
齐时晏的脸瞬间烧了通红,马上将女孩的衣服拢了拢,
“我不,我热。”
说着抱着齐时晏的脸问道,“你喜欢我吗?我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然后对着齐时晏的嘴就亲了下去,
齐时晏的脑袋轰隆轰隆直响,理智他知道自己该推开思瑶,她中了药。
但是他的手就像粘到女孩身上一样,怎么也拿不开。
林思瑶继续在齐时晏身上点火,时不时的蹭了又蹭,
齐时晏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抱的是自己喜欢了多年的女孩,
一时之间,天雷勾地火,忘了时间,一夜奋战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林思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思绪一瞬间回笼,顿时小脸烧的通红。
看了看旁边的齐时晏,拿着衣服躲进了卫生间。
齐时晏其实在女孩一动的时候就醒了,他一直在装睡。
昨天女孩中了药,他可没中药,虽然开始是女孩主动,但是后来都是他......
他不知道女孩当时说的话是真的假的,有点怕思瑶责怪他,所以只能装睡。
林思瑶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穿着一丝不苟的禁欲男人正背对着自己......
一个星期后,齐家上门提亲,齐林两家正式定下婚约,因齐时晏着急,愣是让母亲选了最近的日子,4月22日,
林母看了看时间,为难道,“是不是早了点,就剩下一个月了,估计来不及准备。”
齐母白了自家儿子一眼,“不早了,两个孩子都不小了,再说了我找大师看过了,那天可是个好日子。”
林母一听,点了点头,“那好吧。”
其实这门亲事她还是很满意的,毕竟齐家可比以前的原家好了不少,而且两个孩子还是大学同学,感情基础也是有的。
亲事一敲定,齐家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
而原世昌知道后,砸了手里的一个杯子,“妈的,居然便宜了那个小子,早晚要收拾他。”
其实当天他就查过了,那个男的叫齐时晏,正是那家酒店的主人。
而齐家他还得罪不起,就想趁个机会阴他一次。
可是半个月后,原世昌因为赛车事故,导致一条腿受伤严重,辗转到国外治疗去了。
齐时晏知道冷哼一声,“一条腿,算你走运!”
......
两个月后,贺少虞小朋友已经会爬了,
每次贺司辰抱着他去开会的时候,他不喜欢被爸爸抱着,总是不停的扭着小屁股,贺司辰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放在会议桌上。
贺少虞坐在爸爸的旁边,开始听爸爸主持会议,轮到谁发言的时候,
贺少虞小朋友就会爬到发言人的前面,坐在那聚精会神的听着,
刚开始贺氏高层非常不习惯,经常卡壳,
这个时候贺少虞小朋友就会“啊啊”两声,把这些高层们吓的不轻,
他们也是有苦难言,上面坐个大boss,面前做个小boss。
每当贺总裁发火的时候,贺少虞“啊啊”声音也开始变大,
一众贺氏高层们都知道贺总裁这是把小少爷当继承人培养了,可是这也太早了,还不到一岁的奶娃娃,他懂个啥呀!
可是没几年之后,大家都会被啪啪的打脸了。
而另一边,心心小朋友也就是林怡然也正欢快的爬着,华奶奶亲自在自己的小菜园里开辟开出来了一块草坪,心心小朋友正在那欢快的爬着,
她的身后跟着一只棕黑色的德牧,这个是她大卫叔叔送她的礼物,
一只小小的德牧正围着心心小朋友欢快的撒着欢,林夕难得的从实验室出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林夕之前那只德牧,后来知道原来是陈菲丢的,她就主动还了,
本来陈菲是死活不要的,后来林夕知道自己怀了孕还是把小狗还给了陈菲。
这只狗跟之前那只长得挺像的,有它陪着心心玩也不错。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这天,贺司辰刚把贺少虞哄睡,
贺少虞嘴里咕哝了一声“爸爸”,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贺司辰听着这一声的爸爸,眼圈微红,抬头看着墙上的结婚照,
夕夕正穿着白色的婚纱,温柔的看着自己。
这张照片还是后来夕夕记忆恢复之后,两个人补拍的,
不知道夕夕现在怎么样了,这个女人的心真狠,十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派出去了那么人,可是一点音信都没有,她就像消失了一样。
开始夕夕出事的时候,他也怀疑过自己在夕夕怀孕后期为什么会有那么反常的举止,难道真的是躁郁症?
贺司辰也去检查过自己的身体,确定没什么问题。医生也说这个事情不好说,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他总觉得不应该,自己那么爱夕夕,为什么那个时候会产生厌烦的想法。
他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夕夕,你在哪?我们的儿子会喊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