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有伤，在额角的位置，脸色很差，身上的衣服也变得褴褛不堪，背上的黑色袋子不见了，只剩下手里的一把冲锋枪。
只有他一个人，压着沉眉，呼吸有些困难，直挺挺地站在那片空旷的地方。
他还活着。
贺茕攥的已经流血的心脏，总算松了一下。
罗志盯着她脸，阴阳怪气地问：“高兴吧？”
她懒得看他。
罗志起身，端起那杯酒，缓步走到她的跟前，眼底阴霾毫不遮掩，“原以为他在毒蛇区就死定了，非洲的眼镜蛇呢。没想到还真是块铁打的骨头，我不过才离开了几个小时，竟被他硬生生闯过了第九关。”
他轻声缓笑，“不知道我的机关师是不是故意放水了，他是个gay。”
贺茕干脆当他在放屁，直接无视他的存在，一双眼睛只盯着屏幕，仔细看那人，想必身上许多伤口，不然呼吸不会那么困难。
可即便如此形容狼狈，依旧刚直不曲，身形如竹，伫立在那里，盯着眼前铁灰色的密闭大楼。
她转头，“到第九关了，你想怎么样？”
“哼，我想怎样？”
罗志走到她的跟前，玩味的视线盯过来，手指拎起她的头发，凑到鼻端，表情享受地闭了闭眼，笑着道：“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睡了，录个精彩的视频给他发过去，机关重重弄不死他，对你这么在意，说不定一个视频反而会轻易打垮了他呢。”
“他现在看着可不大好，身受重伤，疲惫不堪，若在此时精神上遭到重击，指不定一个心肌梗塞，反倒玩儿完了省事儿了。”
贺茕盯着他看了很久，脸色煞白，咬牙切齿骂道：“卑鄙无耻变态！”
罗志似特别满意她这个反应，那种重新掌握了全局的感觉又回到了手中。
冰凉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怎么办呢，我就喜欢你这股辣劲儿。”
贺茕瞳孔冰沉，无奈却拿不出力气反抗，嘴巴被撬开，辛辣的酒液灌进喉咙，“唔……噗……”
满身都是。
罗志把她推向床边，床头立着的支架上安着摄像头，早就准备就绪。
他低头闻着女人身上的酒味，扑鼻的诱香，指头慢条斯理解开她的扣子，瞳孔一缩，指腹滑向女人精致的锁骨，触感滑润。
他身体一股脑沸腾起来，他一早就知道，这女人弄起来一定滋味十足。
何况，还是何山碰过的，她身上的这些地方，那人都碰过。
贺茕起先还反抗，脸色铁青，双手被他按到头顶，他亲下来时她还咬了他一口。
被罗志用手攫住下巴后，她眼睛死死盯住他，就没再有反应。
他到奇怪了一下，手顺着往下，呼吸微乱扬眉吐息，“真的就这么给我了？”
她很平静，眼底冰冷，“被你用药控制，难不成我咬舌自尽么？我说过，为了他我没什么不能做的，他不会倒下，你也不会得逞。”
罗志嗤笑，添了一下她的下巴，扭头看了眼摄像头，笑容狰狞而扭曲。
接着突然俯身，低头，一路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