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哪里明白他浪词下隐晦的意思,只照着字面的意思理解,想也不想就的道:“那有什么不行。”
道德上认为,他的伤原本就是为救她才受的,从开始到痊愈,理应她贴身照顾。
说完就起身,“你等一下,我去楼下找王姨拿药。”
男人却一臂把她扯了回来,要笑不笑的,“那多麻烦,就像刚才一样,你给我吹吹摸摸,效果也是一样的。”
若惜无语地看着他。
女孩儿漆黑的眼仁儿,清澈如水,明确写着自己不是小朋友了,不相信吹吹摸摸就能不痛那么幼稚的神话。
他啧了一声,又拧眉,“那你给我按摩一下。”
见她还是睁着一双大眼睛杵着没动,耐心又颇烦躁的解释,“按摩有助于血脉疏通伤口愈合,这道理都不懂?”
若惜眼睛转了转,好像也对,于是就老老实实地伸出小手,在他伤口周围按起来。
一双手本就生得小,又软,力道更是轻的不行,按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他的感觉就像被羽毛拂过一样越按越痒。
真是要了命了。
他不着痕迹地叠起双腿,挡住蠢蠢欲动的某处,饥饿的豹子一样慵懒眯起了眼睛,注视着眼前美味可口的小猎物。
许是舒服,他身躯后仰靠向床头,脊背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他随手拽出来。
若惜正按得认真,听见塑料袋悉悉索索的声音,忽然想起什么,抬头一看,小脸蓦地蹿红,慌乱起身就伸手去夺,“骁哥哥……”
“喊什么?”
他冷着脸将手臂一抬,长指夹着袋子底部,里面的东西一下子掉出来,呈现在白色的床单上,柔白粉嫩一小堆儿,还有一小块三角行的布料掉在了他衬衫的腰侧……
若惜捂脸,要死了……
脸红滴血的仍去抢,男人墨色的眉宇轻轻一挑,左手食指将身上的小东西勾起,晃在指节上,他扭过头。
床头灯暖黄的光线下,男人一双眼眸染满坏透了的漆黑,“嗯?难怪在楼下就鬼鬼祟祟,跟藏了什么宝贝似的。”
若惜见他手腕一落,又捡起另一件,慢条斯理对女人衣物无比熟悉的样子,配上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和眼底漆黑邪魅的一点笑意,若惜觉得特别的……露骨。
“骁哥哥你不要……”她嗓音发颤,小脸在冒烟了,“求求你快还给我。”
男人却眉眼盈盈地瞧着她如煮熟了虾子般的红脸蛋,声音淡淡,“这是哪个古董店里淘来的?上世纪修女学校统一专用?”
竟被他这样嘲笑嫌弃。
若惜越发气的胸腔都堵了,运着力气就扑上去。
可他手臂一抬就躲了过去,若惜便跌在了他赤果的胸膛上,脸蛋贴着他硬梆梆的肌肉,耳朵里是他沉沉的心跳,呼吸间都是他清冽的气息,若惜只觉得脸颊更烫了,急急出声,“没什么好看的,骁哥哥,你快把东西给我。”
馨香满怀,男人深眸定定地瞧着尽在咫尺的小嘴儿,又被她满脸通红气咻咻的模样给逗笑,手臂那么长,坏坏地伸得更远了些,若惜无论如何也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