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在流血,但是女孩那瘦弱的身体,那倔强的灵魂,却像烈火烹油般突然爆发,她冷泣着向他低吼,“我恨你,贺骁!你杀了我爸爸,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活了十七年,我不知道仇恨是何滋味,现在知道了。仇恨就像那滔滔的江水,就像天上的银河,除非天塌地陷,否则便连绵不绝,不会断!我的身体只是躯壳,就算我今天就死了,我的灵魂我的心,也会高高冷漠的看着你,看着你的一切龌龊行径,看你下地狱永不超生!恶魔,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他静静无声,沉沉双目,一寸不挪地看着她。
瞧瞧这倔强的,咬牙切齿的小模样,所以说艹起来给劲啊!
薄唇轻勾,他笑得邪妄冷冽,手指划过她苍白柔软的脸颊,酒气熏得那双眼睛黑出了冷光,盯住她眼睛里所有仇恨的小小的烈火。
他用拇指摁住她的流血的手腕,另一只手猝不及防扯开她的腿,手上的动作有多快呢,反正根本没给女孩儿一秒的反应时间。
若惜的下巴被凶戾的抬起,下颚骨几乎被捏碎,他激烈的吻了下来,堵住她所有的呼吸。
当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怎样也挣扎不掉时,若惜终于明白了这次的不同了。
和前些天他的那些做法,完全不同。
纤细的脚腕在他手里,小腿压着膝盖窝被反折的痛使若惜哭出声,裙子被撕碎,他无情地覆盖下来,把她压得几乎要嵌到墙里去。
他的薄唇像冰冷的刀刃一样,狠狠的欺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当他将自己的衬衫扣子扯开时,一双冷眸眼角已然发了红。
若惜满目皆是惊恐和不可置信,她动不了,挣扎不开,望着男人腰带解开拉链扯下后的可怕身躯,绝望地嘶喊:“不……”
“你走开,走开……”
“你说过要等到我生日的,骁哥哥!不……不要,爹地,爹地……”
他好心地拿起桌上的相册举到她眼前,冲锋的那一刻他残酷了眉眼,“不如,让你爸你妈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占尽你的,反正你说的极对,我就是个恶魔啊!”
下一秒,她被钉死!
小小的一株花,被折了花茎,终于完全归了他。
什么是最深的侮辱,什么是最刻骨的仇恨?
若惜此生此世也忘不了,这个夜晚,他卖着力气,噙着魔鬼的微笑,他趴在她的肩头,沉喘如兽,哑声怜惜地叮嘱她,“记住疼了吗?何苦惹我。”
原本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痛快却没有几分,他心里更多的是疼。
这更像是一场剥夺的仪式,早晚要做成。
只是,他原本打算给她的温柔,她根本不屑,让他满腹满心的柔情,往哪儿使?
他此刻什么想法都没有了,阴沉的面孔可见败坏的情绪,眼神从漆黑冷厉到寡淡冷漠,深沉无底,盯着她看了片刻。
若惜像一块被揉碎的海绵,水份变成眼泪都流干了,可掌握着命运的主宰者还在拧着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