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凤君,大事不好了,仙帝的人马又杀来了!”
我是凤凰,但是不是你以为的那只凤凰,大战九尾狐之后,我就和换了个灵魂一样。
“慌什么?人家敞开大门欢迎就是了!”
仙帝是我的亲舅舅。
可亲舅舅与公家事上,对自家人那也是一点也不偏袒的,击败天狐,我有功。可强大起来的我,能耐仅次于天狐。
我的那位仙帝舅舅可坐不住了。
天狐没了,我的好日子也到了头了!
“族长,族长那你还会回来吗?”
一群小凤凰围着我,泪眼汪汪的看着我,似乎我一去就不回了似的。
一群可笑的幼稚鬼,仙帝是我什么人啊!舅舅啊!
怎么说自己是仙帝的娘家人,弄死我?他没那个胆子,更没那个魄力。对我出手还不至于,最多就是幽禁罢了,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会啊,怎么不会啊?仙帝请本凤君去坐一坐罢了,很快就回来了。”
“族长,骗小孩子是不对的!”
对错?
孩子的世界有对错,成人的世界里哪有什么对错?
对的也可以是错的,错的也可是对的,长大步入成人,你才知道这世界多得的是没有明确界限的对与错,有的不过是利弊考量。
在我法力还卑微的年少时期,仙帝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人,比爹娘还要温暖许多。
大家族对自己的孩子多少都是有些望子成龙的成分的,期待太高,可孩子学的太慢。因此我在家里没少吃爹娘的男女混合胖揍。
记忆中只有一个人,永远不会凶自己。
那便是仙帝舅舅。
我觉得有一句不对。
有人说当你弱小的时候人人都可欺负你。
错了,这只是一方面罢了,当你弱小的时候,还会得到几丝的怜悯,甚至在不触犯对方利益的前提下,还会给你一段时间的明媚日子。
可当你强大了,人家对你有的只有防备和担忧。
“孩子们,等着我回来!”
慢慢的往前走。
我很清楚自己出了这个门面对的是什么。
舅舅不敢不给娘亲面子。
“少主,这门您出不得!”
他要想出门,没人可以拦得住他。
哦。不对,有个例外。
可惜啊,那个例外的家伙早就挂了,尸骨无存。
“您出了这个门,凤凰一脉便再也护不住你了!”
说的好像,他不出去,就可以安然无恙一般?
讨伐天狐的事情过去才五百年。
他就察觉到了,仙帝舅舅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变了。
娘亲和爹爹再也不提及舅舅半句。
凤凰谷全面搬迁,搬迁到了距离仙界最远的西海的梧桐谷。
娘说是为了族里的小辈获得更好的资源。
可这个一片荒芜的地界,真的有仙界好吗?
呵,也就是那一年凤族的人极度的戒备。
相安无事五百年。
几次发出催促回归仙界的旨意,被一次次的无视。
或许是耐心到了尽头了。
又或许是反抗的意味太明确了,自己的那位仙帝舅舅坐不住了。
一波又一波的天兵天将,开始攻打梧桐谷!
凤凰的数目本就不多,这一征战,更是少了一大半了,娘亲在一个和煦的下午和我说起那只被自己的征讨的天狐的故事。
我才知道,那只天狐是为何成为这最后一只天狐的。
更知道这仙帝舅舅的打算。
一旦某一势力的势力过于强大,总是会引起人的担忧。
凤凰以一当十的仙力,早就是仙帝的心中的一大隐患。
以前爹爹当道,凤族就是一盘散沙,没啥突出的人才,这心里还可以安心。
如今出了自己这个本事仅此于天狐的家伙,这下仙帝舅舅是彻底的坐不住了。
熬过了上百个长夜漫漫,掉了不知道多少的头发,最后还是没能治自己心里这块心病。
最后一拍板!
还是灭了吧。
打着打着,爹看不下去了,族里的人也乱了,爹自愿去谈判。
本以为有个凤凰族的族长做人质,你该满意了?
可这还是不能让仙帝满意,隐患还是在。
很快仙界那边谈判的消息来了。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去仙界接受制裁!
他做错了什么?
爹不同意,仙帝也不放人。
最后爹爹,便再也音讯,很久之后才有人偷偷送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里面放着爹的骨灰盒。
“我不在族里的日子,就有劳你们费心了!诸位长老!”
“族长,何必如此?”
何必如此?
你们这些老家伙是最希望他这么做的人了?
你们说这话不觉得打脸?
你们不举得,他还觉得自己的没那么大的脸呢!
服众?
呵呵,他从来就没想过。
“本凤君在,走了,好好的照顾本凤君的母亲!”
“凤凰小儿,快快束手就擒,可饶你一命!”
哦?
多么耳熟的话啊。
曾经这还是他小时候最喜欢模仿的游戏呢。
虽然每次都把娘亲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还没少挨打。
如今这游戏成了真的了。
只不过,自己是这被征讨的对象呢。
讽刺吧?
他出去就没想过还可以活命,自己就是这仙帝舅舅唯一的心病。
自己不一天不消失,自己的舅舅就一天不会安心,这族里就会继续有凤凰因为他丧命。
见不得自己的强大,自己满足他就是了。
““诸位对不住了,你期待的了可能满足不了你们了呢,这和你们走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