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从远处款款而来。
“多谢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花名曦儿。”
“罪臣后裔,这旧名公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那一日他的心才稍稍的安心了。
回去睡了一觉到天亮。
之后他就几乎有时间就往这边跑,家中那位续弦的夫人没少发脾气。
多次阻拦不说。
还多次派人中伤曦儿。
就是那么艰难的岁月,他都不曾放弃过曦儿。
祖母的气的一棍一棍的家棍子打在他身上。
他都咬牙忍住了。
恢复了之后照样花楼跑。
“老祖宗,我想接一个人回来。”
老祖宗终于松口。
可见到曦儿的一面之后,就直接卧病不起。
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续弦的夫人更是装傻只字不提。
这事就被这样的拖延掉了。
要是当初自己再努力一些,或者这曦儿早就是自己身边的人了。
曦儿不只是替代这么简单。
他是真的喜欢曦儿。
温柔可人的曦儿,善解人意的曦儿,宁愿捂着被子哭却不愿意出声的曦儿。
看到自己受伤主动提出不要入府的曦儿。
这些事儿,桩桩件件都摆在满面前。
是他害了曦儿空欢喜一场。
前几日府中医者的话还在身边响彻。
“老祖宗这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在,能否挨过今年冬日,都渺茫。少主您这少气老祖宗生气了吧。”
“大概是四五年吧。怎么你一个小厮不会是也想着下次来?指望仗着爷的名号享受优惠不成?”
洛洛翻了白眼。
她才没有那么无聊呢。
享受优惠?
“爷,你就吹吧,你这样的人,才是最好的宰的客人了,不多收都不错了。”
“往后啊,我看你还是少带钱财,这些我帮你保管着!”
“那以后爷出门你请?”
洛洛干笑。
“只怕是请不起,你吃一顿都是我几个月的工钱了,我就帮你拿着钱袋罢了。”
肖匹苦笑。
确实是如此,这每次花的钱可是府中好几日的开销了。
那一次来不是带着大把的银票最后出门的时候空空如也?
曾经有个女子也对自己这么说过。
倒是谁?
他这些年流连花丛,欠下的风流债自己都快数不清了。
“公子你往后来,您人来就足以,带这么钱财做什么,这花楼可是吸钱的地儿,您啊还是该为家中多多思量的。”
“这银钱就帮你暂时保管,下次不要再带这么多了。”
“好,下次出门爷就不带钱了,你请爷!”
“我请你?只怕是要破产啊,我在这打扫一天也不过几文钱,公子一次花销可是我好几个月的收入。请不起你这大佛啊。”
“看来往后爷还是带着钱袋子好了。如此才请得起你吃饭喝酒。”
“公子,喝酒哪里需要那么多钱啊,我自己就会酿酒,你要不是不嫌弃我请你喝!免费的不收公子的钱!”
“有这等好事?莫不是卖不出去的酒吧?”
“谁说的管家爷爷昨个还找我说是花银子买呢,我都没给!”
“公子,你可吃过这果子酒?我酿的果子酒可好吃了,你要不来一壶?”
“公子?你是否有心事?在我们漠北啊,要是你想念亲人了,就望着天空方向跟着飞鸟就能看到家乡。”
“公子,我要离开了,往后你也见不到我了,可不要想我啊。”
“有机会来漠北我请你吃果子酒啊!一定记得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