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笑了笑:“不知有没有能够吞噬别的武器并且还能拥有吞噬掉武器特性的神器,如果有,我真想拥有一件呢!”
他在故意试探。
白须老者却大笑:“你想得美,如果真有这么个东西,必须称作神器了。可惜啊,不可能有!你倒是想象力丰富!”
秦殊也笑,觉得这个老头挺好的,就道:“不知道古武界还有什么有趣的等级划分,你跟我说说,这个古武界对我来说真是太新鲜了!”
“让我想想!”白须老者捻了捻胡须,沉吟道,“说起有趣,我一个朋友对美女的划分最为有趣!”
“哦,说说!”
白须老者笑着说:“我这朋友很喜欢姿色美丽的女人,作为古武者,算是不务正业了,他把美女分为姿色一般、姿色中等、姿色上等、花姿以及仙姿五个级别,仙姿自然是最美的,已经不像尘世间的女人,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美丽无双,气质脱俗!”
秦殊微微眯眼:“那古武界有没有达到仙姿的女人?”
“有啊,一次我们喝茶的时候,他对我说,他见过的有两个可以达到!”
“谁啊?”
白须老者摇头:“你真够好奇的,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那两个女人是你可望而不可及的,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她们,更别说一亲芳泽了!”
“到底是谁呢?被你说得我心里都有些痒痒的了!”
白须老者大笑:“好吧,告诉你吧,反正说了你也不可能认识他们。她们一个是寒极冰宫的少宫主,冷梅雪。另外一个就是奇珍山庄的小主人,容霓裳!”
“容霓裳?”秦殊现在总算知道了奇珍山庄小主人的名字。容霓裳,云想衣裳花想容,还真是意境很美的名字,只是这个小主人到底什么样呢?先前这白须老者还说,奇珍山庄的小主人已经接近巅峰强者,修为这么高,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
嘴里忍不住嘀咕了好几遍这个名字。
白须老者叹了口气:“有的时候,不得不说美女的威力真的很大,你现在只是对着这个名字品味还是好的,很多古武者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就疯狂,恨不得肝脑涂地,以表示对她的思慕!”
“擦,这么厉害?”
“是啊,这两个女孩,冷梅雪冰冷难以靠近,容霓裳神秘难以琢磨,但都让年轻人为之疯狂,更何况,她们不但美丽,还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被年轻人推崇,也就无可厚非了。这样说的话,古武界其实也不是单单修炼那么枯燥,还是有很多艳丽色彩的!”白须老者很是感叹,捻动着胡须,“如果我年轻几十岁,或许也会为她们疯狂吧,可惜,我老了,古武境界也难以再行突破,一直停步不前,只能借着围棋消遣,让心灵不至于枯木般衰朽!”
说到这里,似乎总算回过神来,指了指棋盘,“来,下棋,下棋,怎么扯到那么远了!”
虽然这么说,手里的棋子却还是没有落下。
秦殊却正暗自得意,不说什么容霓裳,只说那个冰美人冷梅雪,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自己还刚刚得到了她的身子,说什么自己见到她们都难,可望而不可及,真是笑话!
想到这些,脸上不由露出笑意,有些回味起昨晚冷梅雪带给自己的极致美妙来。
好半晌,白须老者总算把棋子落下,却下得很没信心,落子之后,就抬头察看秦殊的反应,没想到秦殊正想入非非,不由咳嗽一声:“徒弟,该你了!”
“该我了吗?”秦殊低头看看棋盘,随手拿起一个子放到棋盘上,说,“师傅,你最多还能下两个子,就该认输了!”
“怎么会?”白须老者脸色变了变,看着他轻描淡写又带着霸气的神情,很是不解,同时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仔细再看棋盘,思量一番,果然,秦殊说得很对,他败局已定了,不由长叹一声,摇摇头,“没想到我这局输得更快!徒弟,你是怎么学的棋,莫非……莫非你有别人所没有的神秘棋谱?”
说到这里,眼睛顿时亮起来,也激动起来,“能不能……能不能借给我看看?”
“师傅,我哪有什么神秘棋谱啊?”秦殊苦笑。
“不可能,没有独特的神秘棋谱,你的棋艺怎么这么厉害?”
秦殊苦笑:“棋道原理一直就在那里的,只要掌握了原理,下棋的时候,棋路可以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我只是想得比较多,又不拘一格,所以你才觉得难以应付,就像乱拳打死老师傅,重要在于奇和变,你却路数古板,虽然高明,终究还是有了局限的!”
听了这番话,白须老者不由瞪大眼睛,随之拍手鼓起掌来,啧啧道:“没想到你小子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你真是个普通的生意人吗?一句话简直让我茅塞顿开,我研究棋谱众多,看来真的反倒被棋谱束缚了!”
他很是高兴,伸手拍拍秦殊的肩膀,“今天你这个徒弟反倒给我这个师傅上了一课啊!”
秦殊哈哈一笑:“怎么,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吗?”
“还真是,看来我也应该打破常规,推陈出新了,不然真会被你这小子的乱拳一次次打死!”
秦殊看着他,越发感觉,这白须老者和黑须老者完全不同,下了这两盘棋,反倒下出亲切的感觉来。
才这么想,忽然心中一凛,这白须老者是缥缈剑阵的老大,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转身就会成为仇敌,生死相斗,怎么反倒对他亲切起来了?
忙咳嗽一声:“咱们再下一盘吧!”
伸手就要去收棋盘上的棋子,白须老者却迅速抓住他的手:“慢着,今天不下了,我要好好看看这盘棋,找出我的失误,咱们明天再下!”
“这……好吧,那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白须老者愣了一下。
“当然是回家啊!”
白须老者又是一愣:“你不是说来云海市做生意的吗?”
秦殊心头一跳,差点露馅,忙笑:“是这样的,我这两年挣了点小钱,已经在云海市买了房子,你自己也看到了,云海市这么繁华,国际大都市,在这里生活多有面子!不瞒你说,我还在这里找了个漂亮女人,就在我的房子里,每天晚上回去,享受享受温柔,滋味不知多美呢!”
看他说话时轻浮的模样,白须老者摇摇头:“你的为人和你的棋艺实在太不相称了,真不敢想象你这样的人,棋艺这么超群!行了,走吧,明天再来这里!”
“好!”秦殊就要出去。
没想到,黑须老者正站在阳台的推拉门前,摇摇头,冷笑一声:“你不能走!”
“哦,为什么我不能走?”秦殊很不爽地看着他。
黑须老者没有回答,反倒越过他,对白须老者说:“老大,你就这么相信他吗?他离开之后,万一把咱们的事情张扬出去怎么办?他对咱们的事知道太多了。另外,这小子已经拿到好处,你觉得他离开之后,还会回来吗?”
“那你说怎么办?”白须老者此前似乎并没考虑到这些。
黑须老者一声冷笑:“老六那里不是有各种毒药吗?捡几样给他吃吃,他自然就听话了,如果不听话,就会在毒药的折磨下痛苦死掉!”
说着,眼睛带着恶毒地看向秦殊。
秦殊心里真是恨透了这个家伙,哼了一声:“我是我师傅的徒弟,你觉得他会这么对他的徒弟吗?”
“老大,大局为重!”黑须老者忙道,“这个时候不能有妇人之仁,千万不要被他坏了咱们的大事!”
白须老者沉吟一下,点点头:“好吧,就照你说的做吧!”
他看看秦殊,“只要你出去别乱说话,并且按时到这里来,以后就会给你解药的!”
“原来你就是这么对你徒弟的呢!”秦殊冷笑。
白须老者摆摆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是他们老大,不为我着想,也要为他们着想,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你如果没有别的心思,根本不用害怕!”
“小子,来吧,享受你的美味吧!”
终于得到白须老者的同意,黑须老者迫不及待地抓着秦殊,来到一个面色蜡黄的瘦干老者跟前:“老六,赶紧给咱们这位小师侄准备些美味佳肴,那些不会立即毒死人的毒药全都拿出来,咱们就这么一个小师侄,一定要好好款待款待!”
他说得虽然好听,声音里透出的却都是狠毒。
那瘦干老者似乎不喜欢说话,看起来气息虚弱,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似的,只扫了秦殊一眼,然后掀起外面穿的衣服,露出腰上挂的一个个的小葫芦来,葫芦都不大,颜色深浅不同,有些葫芦的颜色还很怪异。
他伸手拿下几个小葫芦,放到桌上,终于开口说话:“选一样给他吃,得不到解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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