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对方来者不善,刚站起身与其对峙,可就在这时,刘伟竟小跑到光头男面前,一脸赔笑道:“疤哥,您咋来了?”
光头男眉头一皱,盯着刘伟不善道:“你踏马谁啊?”
刘伟被骂也不生气,依旧耐心的解释道:“我,小刘,你忘了,那天咱还在一起吃过饭呢!”
光头男想了半天,依旧毫无头绪,他横了刘伟一眼,不耐烦道:“你就直接说你啥意思吧?”
“疤哥,您今天来是想?”刘伟试探性问道。
“沈从文是不是在你屋呢?”
“是...是啊。”
“这小子领人把我大哥的弟弟徐力打了,我大哥让我来请他唠唠这事儿。”
“啥?把徐力打了?!”刘伟吓的一哆嗦,不可思议道。
“嗯,咋的?你小子想管这事儿?”
“不!不不不!”刘伟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忙退到一旁。
“哼!Fw玩意!”刀疤男冷笑一声,将目光投向我:“你小子就是沈从文?”
我抽出菜刀,迎上他的目光:“是我。”
“走吧,我大哥想见你一面。”刀疤男皮笑肉不笑道。
“擦!你说见就见啊?你大哥是个瘠薄?”李白攥着弹簧刀,满脸不服道。
“玛德!你小子踏马活腻歪了吧?”
“草拟吗!把刀放下!”
刘群几人同时抽出砍刀与刀疤男一众对峙了起来。
这一幕着实把刘伟等人吓的不清,他们都是老百姓,哪里见过道上人火拼?
此时一个个都缩着脖,杵在一旁瑟瑟发抖。
“刘伟,你不说认识徐大伟吗,你快劝劝他们啊,别真打起来啊!”
“是啊刘伟,不行你给徐大伟打个电话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彻底把刘伟架了起来。
他强咧出一丝笑容,腿肚子直转筋的来到刀疤男面前,磕巴道:“疤...疤哥,给我个面子,这事算了吧。”
“给你个面子?”刀疤男都快被气笑了,一个巴掌就给刘伟扇倒在地,怒骂道:“你有个瘠薄面子!”
“我和徐大伟的事儿跟旁人无关,让他们走。”我寒声道。
“没问题!”
“你们都走吧。”
当我说完,刘伟等人连犹豫都没犹豫,当即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包房。
只有林佳一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眉头一皱,不解道:“走啊。”
林佳清冷的面容划过一丝倔强,她走到我面前,看向光头男:“你们再不走我就报ASIR了。”
“ASIR?哈哈哈!沈从文,你是混不起了吗?找个娘们来护着你?”光头男大肆嘲讽道。
“林佳,没事,我能解决,你先出去。”
“沈从文!你要再打出事没人能救得了你!”
林佳这话令我内心浮现一丝疑惑,可未容我发问,门口又传来一声爆喝:“刀疤!我干你LL!敢来我场子里闹事!”
光头男当看到来者时,他丝毫未怂,冷笑道:“呦,这不我胜哥吗,早就听说皇朝老板找了条恶狗看家护院,原来是你啊,怎么着,今天这事你也想掺和一道?”
“劳资没闲心掺和你这点破事,但你要敢在我地盘上闹事,今天我让你横着出去!”
音落,一个身材矮小、但体格精壮的中年男子领着十余号小弟来到包房内。
光头男阴狠的目光不停的在我和徐胜之间盘旋,沉默许久,他冷哼一声道:“沈从文,今天这事不算完,咱们走着瞧!走!”
待光头男等人离去,徐胜来到我面前,笑道:“沈兄弟,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认识一下,我叫徐胜。”
“你好,徐哥。”
“哈哈,沈兄弟,方便不,我老板想见你一下。”
“你老板是?”
“哈哈,见面不就知道了,你放心,绝对是好事!”
“那好吧,那你们就先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别打架。”林佳面带担忧的嘱咐道。
“嗯,放心。”
徐胜将我领到楼上的总经理办公室后就离开了。
我敲了敲门,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便从屋内传来:“请进。”
我一进门,一位带着佛牌,手中把玩着紫檀手串的中年男子便从老板椅上坐起,略带疑惑道:“小友就是沈从文?”
见我点头,男子淡定的面容上浮现一缕震惊,继而大笑道:“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小友快请坐。”
我怀揣着疑惑来到男子对面坐下,好奇问道:“请问你是?”
“哈哈,忘了自我介绍,鄙人郑广军,是这家店的老板。”
“那郑老板今天找我来是想?”
郑广军叹了口气,面带愁绪道:“今天冒昧请小友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啊。”
“啥事?”
“小友既然是痛快人,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郑广军递给我根烟,又亲手帮我点上后,开始步入了正题:“如今这世道不太平,干点啥都总有阿猫阿狗想来抢食,特别是这种娱乐场所,我是被这帮人弄的焦头烂额啊。”
“郑老板,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来帮你看场子?”
“没错。”
我抽了口烟,有些不解道:“你这不是有看场子的吗?何必多此一举呢?”
“你是说徐胜?”
“对。”
郑广军无奈的笑了笑,摇头道:“徐胜能力是有,但不够狠,我想要的是像你这样光靠名就能镇住场子的大将!不然总有人三天两头的来闹事,我这生意还咋做呢?”
“郑老板,我穷小子一个,你有点太高看我了。”
“高看?不不不!我郑广军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向来是眼高于顶,我认可的人不多,但小友你绝对算一号!”
见我沉默不语,他又笑道:“小友有顾虑肯定是在所难免,这样吧,只要小友你能过来帮我,我给你这家店的两成干股!”
当他砸出这颗糖衣炮弹时,我承认我确实心动了。
两成干股往少说恐怕一天也是大几千的收入。
对那时的我来讲,这不亚于一笔天文数字。
但我还是拒绝了,至于为啥拒绝,或许只有我自己明白。
见我拒绝的如此干脆,郑广军错愕的同时,眉头深锁道:“小友是对价钱不满意?”
“郑总多虑了,我就是单纯的想过点消停日子。”
“三成!只要你能来,我给你三成干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