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这一下看你还不去死!”
哈士奇狞笑着把推土机马力开到最大,想撞倒陈南玄,从他身上碾过去。
“就这?”
陈南玄双手抓住推土机,双脚猛的踏碎大片地面,在一阵阵剧烈轰鸣中。
重达十四吨的推土机,竟然被他双手强行搬离地面,扔到福利院墙外边。
“你竟然搬起了推土机?”
“我的妈,你还是人吗?”
哈士奇连滚带爬的想向远处逃去。
但是,陈南玄已经挡住了他去路。
“说!你们斧头帮老巢藏在哪里?”
陈南玄眼神冷酷的审视他。
“大爷饶命,我马上交代!”
哈士奇吓的尿一地,跪在地上哀求:“斧头帮老巢在一起浪酒吧后面,求你留我活路。”
陈南玄转身钻进保时捷911车里。
哈士奇还以为捡了一条命,却突然惊恐万状发现他自己身上燃烧了起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吞噬自己。
“南玄,好孩子,你这是去哪里?”
老院长拄着拐杖从屋内追了出来。
“我现在去灭了苟盛梓那个畜牲!”
陈南玄说完,启动了保时捷豪车。
“孩子,你要是有能力的话,就帮忙找找那几十个失踪的孩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我真的很担心他们。”
老院长一脸的忧愁。
“我会把他们找到的,你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到时候我把腿给你治好。”
如果别人让找孩子,陈南玄懒得鸟对方,但老院长请求,他就不能不管。
老院长,等同于是他的养母一样。
“老公,想你,你还在福利院吗?”
正在开车,萧沐雪打来了电话。
“我去一起浪酒吧办事,你那边帮忙查一下地龙集团的具体信息情况。”
陈南玄想起老院长说,地龙集团才是想霸占福利院这片地皮的幕后黑手。
“好!我查完后,就给你打电话!”
萧沐雪挂电话二十多分钟之后。
陈南玄开着保时捷911来到了一起浪酒吧外边,他下车走向酒吧,却看见很多打扮时尚的男女连滚带爬跑出来。
“各位靓仔靓女,你们为什么如此惊慌?”陈南玄不解的拉着两人问道。
“不好了,里面刚才发生枪战了!”
“巡捕们穿便装潜进一起来酒吧里面查案,结果被斧头帮的人发觉了,然后双方发生了火拼,我好怕怕。”
男男女女们惊恐的四散奔逃。
“巡捕出动,挺热闹!”
陈南玄双手插兜,大步走进去。
“砰砰砰!”
陈南玄寻着激烈的枪击声走向一起浪酒吧最里面,路过吧台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排摆放很整齐的路易十三洋酒。
正好他这会口渴了,顺手抓了一瓶在手里,然后推开后门一步踏了进去。
……
“杨队长,我们火力掩护,你赶紧想法逃出去搬救兵,不能都死在这。”
“杨队长,我们马上没子弹了,斧头帮人太多,时间来不及了,快走!”
陈南玄望去,一起浪酒吧后面是一片巨大的豪宅,现在豪宅里面的东西也被打稀碎,四个穿便装的巡捕枪法了得,每一枪都能放倒一个斧头帮成员。
在四个巡捕中间,有一个长相英姿飒爽的美女,也在摆出防御姿势放枪。
“绝对不行,我们是队友,我不能用你们挡子弹逃命,今天要生,大家一起生,就算死,我们大家也一起死。”
杨倩儿神色凝重,一边放着枪,一边望向四周豪宅,计算着脱身的方向。
可是她非常绝望,几乎无路可退。
“别争了,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凶相的光头佬,带着一大群斧头帮精英走了出来。
光头佬身高一米八五,嘴里叼着雪茄,右手提着一把纯金打造的斧头,左手怀里搂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风尘美女。
他就是斧头帮的帮主苟盛梓本人。
“苟盛梓,你好歹也是从福利院出去的,老院长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要不是老院长收留你,很小时候你都死了,现在你竟然敢忘恩负义的要毁福利院,还断了福利院水电气,想饿死老院长和仅剩孩子,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杨倩儿看到自己五人被包围,再也没有脱身可能,她俏脸上露出鱼死网破决心,满脸寒霜的用手枪指着苟盛梓。
“杨队长,我也不想对老院长出手,我给过她机会,让她搬走,她冥顽不灵,那我是真的没办法,地龙集团给的太多,只要我搞掉老家伙守着的福利院,可以拿三千万报酬,我们谁又会跟钱过不去,你看看你们,一个月拿着几千块钱工资,你们在这玩什么命啊!”
“你忘恩负义,心如毒蝎,今天就算我们死在这里,来日也有人杀你。”
“你这么漂亮的警花,杀了的确很可惜,不如活捉你,让老子爽一爽。”
苟盛梓对着手下吩咐:“把那四个男巡捕打死扔臭水沟,女的活捉摁在旁边桌子上,我给你们来个现场直播。”
“帮主威武!”
“帮主牛逼!”
斧头帮近千名小弟眼神凶狠,望向被围的巡捕,他们像大灰狼看小白兔。
“跟他们拼了!”
“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望着恶狠狠扑来的几百个斧头帮小喽啰,杨倩儿一脸绝望的下达了命令。
“砰!”
突然,一道酒瓶开启的沉闷声音响起,很刺耳,不断回荡在所有人耳中。
“咕噜噜!”
紧接着,又是一阵酒水入喉下肚声音响起,瓦解了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
“草!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男人?”
“如鬼魅一样,我们竟然没发现?”
看到入口处旁若无人喝着路易十三洋酒的陈南玄,斧头帮上千人懵逼了。
杨倩儿和另外四个巡捕也愣住了。
这哥们是谁,没看到这里在干仗?
他居然敢拿着酒瓶子看热闹喝酒?
“不好意思,有点口渴,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我知道自己很帅,但是你们都看我喝酒,是不是有些太不礼貌?”
陈南玄把空酒瓶子一扔,擦了一把嘴角边的酒水痕迹,双手插兜走过去。
“小子,你是谁,敢跟我比帅?”
苟盛梓把玩着手中的纯金斧头。
目光森冷的盯着饮酒的陈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