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亦看的是国外的解说,经过方明达解释,这才知道陆寅虽然输了,但那个斯普林霍尔·格吉尔也是险胜。
陆寅有几个球打得甚至绝对击杀斯普林霍尔·格吉尔,斯普林霍尔·格吉尔轻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侧面证明了陆寅的实力。
这次比赛虽说是友谊交流赛,到底是比赛,输赢关乎着双方的脸面,陆寅输了,但确是整个队伍最出彩的一个,等于是立了头功。
刘真亦点开国内体育新闻,比赛刚结束几个小时,有体育爱好者针对这场比赛已经写出了长篇大论,相对客观地点评这场比赛。
文章末尾称赞陆寅,不久的未来,将成为网球场上的新星。
评论点赞数量呈几何倍地增长,国内网友关注点更多集中在陆寅身上。
“能和斯普林霍尔·格吉尔pK没几个人,这个叫陆寅的新人牛b。”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去选择打球,今天我就站在这,谁以后和陆寅打球,若是敢把球往陆寅脸上打,我跟他没完。”
“他是怎么做到又野又帅又会打球的,打球的动作也太帅了吧,像网球场上的小王子一样。”
“冷知识:陆寅去年全国大学上网球联赛单打冠军。”
“我是看错了吗,这个人输球,这世道输球都输得这么清新脱俗。”
“楼上的朋友,不懂网球可以回家睡大觉,没必要在这里刷存在感……”
刷新评论的瞬间多了几百条,说什么的都有,褒贬不一,大多数人都很看好这个第一次走进大众视野的年轻人。
从此陆寅头上多了一个名号,“网球小王子”。
几天后,陆寅跟随队伍回国,依照惯例复盘比赛之后,会有几天的假期。
和刘真亦两人前几日已经约定好,在燕城网球训练馆附近的一家酒店见面。
陆寅到的酒店的时候,刘真亦已经等候多时了,两人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
“来了!”
刘真亦穿着浴袍,没有吹干的柔软发丝随意地捋到脑后,那张清冷英俊的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身上还带着淡淡沐浴露香味,丝丝缕缕勾魂一样溜进陆寅鼻腔。
陆寅带着黑色鸭舌帽,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故意作态,没着急进屋,站在门口,嘴角扬起戏谑弧度。
“老师,需要客房服务吗?”
刘真亦扬起一侧眉毛,配合陆寅。
“什么价位啊?”
“我器大活好,持久性强,您看着给,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刘真亦瞄了一眼陆寅小腹向下位置,“是吗,进来我先检查一下!”
陆寅走进房间,合上门,随手反锁。
两人在按耐不住彼此的欲望,翻来覆去,纠缠厮磨在一起,从门口散落我卧室的衣物,是他们适才的走过的轨迹。
几个小时后……
刘真亦骨头散架一样,闭着眼睫,瘫软着身子趴在床上,面颊上还染着情欲退去残余的两朵坨红。
陆寅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紧实滑腻的脊背皮肤,俯身凑了过来,柔和着声音。
“老师,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满意。”
“那是不是该付给我报酬了?”
陆寅上次比赛结束之后,软磨硬泡要刘真亦答应他一个条件,当时卖了一个关子,没告诉刘真亦是什么。
刘真亦闭着眼睛懒洋洋地问。
“你想要什么?”
脊背上的那只大手移开,身边床垫微动,大概是陆寅伸手拿什么东西,紧接着“嘎达”一声,像是小盒子合上的声响。
他的手被抓了起来,无名指指尖触碰到一个质地微凉金属质感圆环一样的东西。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刘真亦撩起眼皮,看了过去。
陆寅捏着一枚闪着戒指缓缓套进他的无名指,然后又递给他一个款式相同的戒指,五指张开凑到他面前。
“给我戴上,我们就算结婚了!”
刘真亦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两枚戒指已经同时出现在他手上,一枚套在他的无名指,一枚在他掌心。
这算是求婚吗?谁求谁啊?
同性情侣没有法律保障,靠的是双方坚定不移的信念。在刘真亦心里。这一枚小小的戒指戴上去,代表着一生感情的寄托,效力等同于一纸结婚证。
刘真亦大脑一片空白,眸色怔愣地看着陆寅。
或许是等的时间长了,陆寅拧着两条眉毛。“你不愿意?”
“不是!”
刘真亦回过神,立马否定,忍着身后的不适,缓缓坐起,捏着那枚戒指,定定地看着陆寅。
“陆寅,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把戒指戴在我手上,你想好了吗?”
“马尔代夫的那天晚上我就想好了,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一辈子,我原本是想拿一块金牌给你当聘礼的。”
陆寅蹭了蹭鼻子,“上次那场比赛运气不好,下次比赛要等到半年后,可我等不及了,这半年谁知道会出什么变数,我希望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你不想拥有我吗?”
陆寅抓着他的手附在胸口位置。“我这里全是你,你不知道,我和斯普林霍尔·格吉尔打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就想着我若是赢球了,你一定会夸我,可是我输了。但我……我真的很爱你。”
“陆寅!”
刘真亦心里泛起一阵感动的酸涩,只觉掌心里那枚小小的圆环无比沉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戒指推进陆寅的无名指。
他们互相凝视着彼此,戴着戒指的手彼此交握在一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流淌在两人心间。
刘真亦在燕城陪了陆寅好几天,临走的前一天两人没什么事,决定去看电影。
看电影是次要的,主要是想感受一下小情侣之间的格调,故意选了一处角落位置,体会电影院里偷偷接吻的感觉。
提前半个小时到达电影院,取完票,买了爆米花和饮料,一起坐在休息区玩游戏。
“你好,请问是陆寅吗?”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在身边传了过来。
刘真亦和陆寅同时看了过去,一个看起来十六七,穿着米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陆寅身边。
陆寅皱了皱眉,不记得认识这么小的小姑娘。
“我是陆寅,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