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下山之后,巫映雪原本是准备接他们回自家吃了晚饭再回,可那父那母说什么都不同意。
大家都劳累了一天,哪能再不懂事的打扰,况且巫映雪明天还要上班。
对于亲家的坚持,巫映雪也没强求。
毕竟这一天的消耗大家伙也确实都累了,这个点回去刚好做晚饭,回头也能早点休息。
巫映雪把他们一家送回到小院门口,也没进去多加打扰,寒暄了几句。
“那亲家我们就不进去了,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
那母笑呵呵的拉着她的手,不停的感谢道:“今天辛苦亲家母了,啥时候有空来家里吃饭,我给你做我的拿手菜。”
“那敢情好,我到现在还惦记着亲家做的红烧肉呢!”
“那还不简单,明天我做一份让文轩给你带回去吃。”
“哎哟,那可太好了。”
说完挥挥手,巫映雪就拉着儿子准备回去。
一拉没拉动,这一看才发现呆木头的魂压根不在她身上,满心满眼都看着那娇。
假意咳了咳:“咳咳咳----老四,咱回去啦!”
看着他那双眼发放的样子,老母亲都不敢直视那父那母,总觉得理亏!
臭小子你至于吗?就两天了,忍忍就过了,能不能矜持一点,别那么露骨的盯着人家姑娘不放啊!
看自家另外几个儿子也没见这么痴情啊,难不成就小儿子随了他爸?一样的不加掩饰。
钟文轩好似刚回魂,这才委婉的收回盯人的视线,笑着跟那家众人打了个招呼,这才跟着钟母上车。
车门一关,隔着窗玻璃,钟文轩的眼神又一次回首黏在那娇身上。
钟母都被他真的没脾气了,这儿子就是来讨债的,恨铁不成钢的死死盯着他的后背。
车开出去一段路,实在是看不到了,钟文轩这才摆正坐姿。
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己母亲不善的目光,赶紧正襟危坐,半点不敢撩母老虎的胡须。
钟母直接整个人无语了,气的闭上眼睛放空,这破儿子是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那家没有再外出,而是在家休息,顺便好好地调整下状态。
六月初八如约而至,晴空万里,万事皆宜。这一天,也是钟文轩和那娇结婚的大喜之日。
五点不到,那娇就被那母从被窝里薅了起来,孙佳静早就打好了热水给她洗漱。
会这么早起,主要还是那母想按老法整个仪式。这些要悄悄地做,毕竟现在讲究唯物主义信科学,这些老传统、封建迷信都是不允许的,弄得不好被抓住把柄是要被批斗的。
那母拉着洗涮好的那娇坐在镜前,关上房门,就她们母女两共处一室。
按照传统,这样的仪式应该找一位年长的全福人来完成。现在一切从简,那母自己拿起一把木梳亲手开始仪式,只为给女儿做好的祝福。
一手持梳,一手轻抚秀发。
“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 富富贵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