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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砍断你的手指喂狗!

司君澈和常挽月互望一眼,紧接着,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贼被抓得猝不及防。

原来是常生,他饥肠辘辘,便趁着解差看守松懈的时候,翻窗出了大通房,打听到了二人的房间,想进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想换些吃食。

常挽月看着他嘴巴上被自己打伤的痕迹,顿时就气笑了。

这小子,还真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必须给个教训才是。

想及此,常挽月顺手抄起门栓就要打。

常生看见木棍一样的东西,落下了心里阴影,当即下意识地往门角缩:“我只是饿极了,想找点钱换些吃食,有什么问题吗?!”

拿钱找吃的是吧?好!没问题!

常挽月冷笑一声,遂,手起刀落。

温热的血点喷溅到脸上,常生稍稍一愣,随即顿感钻心的剧痛袭遍全身。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官驿。

大通房内也听得清清楚楚,惊醒了所有昏昏欲睡的人。

“这是谁啊?叫声怪吓人的嘞!”上了年岁的王氏老妇边说,边捋胸口。

张婉儿揉着惺忪的睡眼醒过来,下意识地看向儿子睡觉的位置:空空如也。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去做什么了?!

她心口狂跳,第一时间觉得适才的叫声,就是儿子发出来的。

在外看守的孙大头和张石头听到动静,早已循着声音冲了过去。

不一会儿,二人撞开二楼的厢房,进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常生在地上抽搐打滚,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

原来,是常生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被齐齐地砍下,断指和着血水落在不远处。

孙大头看向常挽月,只见她正毫不掩饰地擦着小刀。

常生跌倒在地不停地挣扎,他觉得身上每个汗毛孔都是痛的,痛得几近无法呼吸,头冒冷汗,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常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张石头质问道。

然而,常生痛得根本就无法回答问题。

“官爷,常生潜进我与夫君的房间,企图盗取我们的财物,事后还不知悔改,辱骂于我,我便按照我的规矩,剁下了他两根手指!”常挽月替他做了回答。

“我几时…辱骂…于你了?”常生稍稍缓过神,哆嗦着说道。

张石头回想着一路上常生的所作所为,便也懒得管了。

他看向身边的孙大头请示道:“孙头儿,怎么处置?”

“这小子惹了不该惹的人,还指望着谁给他收拾烂摊子?”

孙大头的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将常生的处置权交给了常挽月。

“不要,官爷!”常生挣扎着抱住了孙大头的腿,“这…恶毒的女人,剁了…我的手指,您不能…不管。呃!”

还没等常生说完话,就被孙大头一脚踹开:“你一个犯人,竟敢命令起我们官差做事,谁给你的胆子,找抽?!”

下一刻,孙大头要扬起鞭子抽他,又被常挽月拦住:“孙头儿冷静,抽几下鞭子,痛一痛也便过去了,您还费力气,不划算,想治他,我有办法!”

“行!都走了都走了!”孙大头带着解差离开。

常挽月捡起常生的两根断指:“这么新鲜的,喂后院的狗想来不错。”

说着,将断指顺着窗户就扔到了后院。

当即有狗扯着铁链冲过来,嘶吼着啃食。

常生被吓白了脸:“常挽月!你就是个疯子!”

“是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常挽月蹲下身,抓起他的右手,“啧啧啧!瞧你这血流的,可千万别弄脏了厢房的地面,否则我还得赔银子,不值当的。”

常生看着常挽月逼近的脸庞,连连吸着冷气,右眼皮不停地抖。

然而,常挽月只是给他的断指做止血包扎处理。

就在常生以为自己没事了的时候,就听常挽月阴恻恻地说道:“不用太感谢我,给你止血包扎,是怕你死了,你死了,我折磨谁去呢?”

话落,当即拿出麻绳,牢牢地捆住他的手腕,将其吊到了房梁子上。

常生猝不及防,双脚离地,不停地扑腾着,他只觉得胳膊都快要脱臼了。

“放心,我刚才给你用了灵丹妙药,这么绑着,你的断指不会流多少血了。”

整个过程,司君澈都冷冷地看着:“这么把他吊着,你不怕半夜起来吓到?”

“反正我也不准备睡了,正好陪这小子好好聊聊天。”常挽月从灯盏上拔下一根蜡烛,走到常生跟前。

常生折腾累了,低头看着火苗几近要烧到了他的鞋子,下意识地认为这女人要点他的天灯,顿时感到火苗贴紧脚面的烫感,当即又蹬了几下腿。

“冷静冷静!只要你乖乖地,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但只要你再扑腾一下,我就立刻用这火苗烧了你的鞋子,然后是脚、小腿……慢慢地吞噬你的身体。”

常生呼吸急促:“你这恶鬼!”

常挽月二话不说,直接用将火苗贴近了他的脚面。

“啊!啊!”常生只觉得一阵难以言说的热痛感传来,忍不住地直大声呼痛。

一楼,值夜的伙计闻声望着二楼的厢房,甚是厌烦:“真是吵人!”

与此同时,大通房中,张婉儿隐隐若现的呼痛声,更加睡不着了。

看着常宿没心没肺地睡觉,张婉儿就来气,顿时踹了他一脚。

常宿下意识地以为又是张婉儿无理取闹,便也没太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

张婉儿骂了一句‘窝囊废草包’,便连忙下床,走到门前拍了拍:“快来人!”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迎上她的,是解差不耐烦的表情。

“吵什么吵,大半夜的,那里叫唤完,你又跟着来劲,又想挨鞭子了?头儿?”

话落,就看见孙大头走了过来。

孙大头看见张婉儿,脸色十分难看:“再闹腾,我就让你陪你儿子作伴去!”

门‘砰’的一声,从外面重重地关上了,怔愣的张婉儿,险些被撞了鼻子。

作伴去?什么意思?

难道儿子已经死了?

想及此,张婉儿忽然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