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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我们无法避免,但人祸,是我们可以控制,也应该去改变的。”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如炬,环视四周,确保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进了心里。

众听了这话,都面面相觑,明阳的问题持续到今天,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嘴上说出来罢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面前这位新来的常务副县长竟然如此托大,在县里官员汇集于此的时候,明目张胆的将明阳县的问题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台下的高厚德与罗晓明,两人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高厚德紧锁眉头,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一边的罗晓明则是眼神闪烁,似乎在快速思考着什么。

“但是,”陆江河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明阳不会永远沉寂。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我们需要的,是一颗愿意改变的心,一双敢于行动的手。”

“好了,今天是泽滨物流明阳分部开业的日子,我不应当喧宾夺主,有些话就点到为止。”

陆江河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却又点到为止,如同一位技艺高超的厨师,将一道美味佳肴的香气挥洒而出,却偏偏将那最关键的一味调料藏了起来,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他目光扫过台下众人,只见有人若有所思,有人面露难色,有人则干脆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好了,今天是泽滨物流明阳分部开业的日子,我不应当喧宾夺主,有些话就点到为止。”

他不再多言,将话筒轻轻递给主持人,转身走下台去。

“陆县长,请留步!”

“陆县长,您刚才说的人祸,指的是什么?”

“陆县长,您对明阳县的未来发展有什么具体的规划吗?”

……

记者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拥而上,将陆江河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抛出各种问题,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陆江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却显得异常平静。他停下脚步,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从记者们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一位年轻记者身上。

“这位记者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他温和地问道。

那记者显然没想到陆江河会突然点名提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陆县长,我叫张秀芝,是明阳日报的记者。”

“张记者,你问的问题很好。”陆江河点点头,语气依然温和,“不过,有些事情,现在说出来还为时尚早。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相总会浮出水面的。”

“陆县长,您的意思是说,明阳县的问题,另有隐情?”一位经验老道的记者抓住陆江河话语中的漏洞,追问道。

陆江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相信,明阳的百姓,心中自有判断。”

“陆县长,您对明阳县的未来发展,有什么具体的规划吗?”另一位记者问道。

“规划当然有,而且已经开始逐步实施了。”陆江河的语气变得坚定,“泽滨物流明阳分部的成立,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明阳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陆县长,您能具体说说吗?”记者们穷追不舍。

陆江河却不再多言,只是微笑着朝众人点了点头。

蒋泽涛挥了挥手,陈晓升带着几个员工护送着陆江河离开了会场。

记者们还想追问,却被工作人员拦住。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陆江河的话,看似说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说,反而让他们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位新来的常务副县长,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远处的高厚德和罗晓明看在眼里。

高厚德的脸色铁青,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而罗晓明则眯起双眼,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看着陆江河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心中想着。

会议结束,按照流程是一起吃饭的环节,不过陆江河不太喜欢,便先走了。

刁银婷和刘爱璐自然也不好一起过去,便跟着陆江河走了

黑色的轿车缓缓驶离了泽滨物流明阳分部,卷起一阵尘土。

车窗外,明阳县城的景象飞速倒退,低矮的楼房,坑洼的路面,都在诉说着这座小城的落后与贫穷。

车内,气氛却有些凝重。

刘爱璐握着方向盘,不时地从后视镜里观察着陆江河的脸色,只是这一次看陆江河的眼神之中更多了一丝好奇和探究。

陆江河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刁银婷坐在一旁,几次想要开口,却又欲言又止。

“陆县长,您没事吧?”终于,刁银婷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陆江河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刁银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我……”刁银婷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我只是担心,高县长那边……”

“担心他报复?”陆江河接过话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刁银婷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呵呵,他敢!”陆江河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不过我今天这番话,还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那……”刁银婷犹豫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江河笑了笑,“有些人,你跟他讲道理,他是听不懂的,只有打痛他,他才会记住。”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刁银婷一愣,随即想起了陆江河初来乍到时候,处理永安县问题的时候,开现场会被高厚德抢风头的事情。

“这么说,您今天是在报复高书记?”刁银婷惊讶地问道。

陆江河笑着摇了摇头:“准确来说,这叫回敬。”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我这个人,不喜欢惹事,但也不怕事,谁要是想宣战,那就来吧!”

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