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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正君训话

“湘湘,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从未想过此生还能嫁与你为夫,如今得偿所愿,我欣喜至极!”

两情相悦的人儿拥在一处,呼吸都急促了些许。

“殊行,我补你洞房花烛之夜可好?”

殊行抿了抿唇,不禁羞红了耳朵,虽然他已尝过人事,但是面对宋湘,还是会忍不住…

他松开手,替宋湘拆了凤冠。

龙凤火烛噼啪一声,衬得此时的宋湘尤为绝美。

殊行不再羞怯,他大着胆子,带着邀约之意,诱她道:“任湘湘采撷便是~”

宋湘不再踟蹰,她扑倒殊行,急切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喜服随即被扯开,青丝垂落在榻,与殊行的墨发纠缠一处,难舍难分。

殊行被撩拨的浑身燥热,他只觉被一张素手轻拢慢捻,险些喊出了声音。

他确实也陷在了温柔帐里,好不容易找回了一点点神识,但很快就被沦陷。

无意识发出的那一点点低磁的声音,也只是欲拒还迎的求饶。

宋湘不再浅尝辄止,她俯身而下,似寻找稀世珍宝一般,不放过每一处藏匿之地。

“呃…”

“湘湘…天…天是不是…亮了…”

红烛燃尽,从夜深人静到鸟雀皆鸣。

天际乍现一抹白光,堪堪照到床前。

宋湘意犹未尽,安抚了殊行两句,才穿上中衣,朝门外唤道:“芋头,送水进来!”

芋头早已备好了水,听到宋湘吩咐,忙以最快的速度,将木桶添满水。

出去的时候,她透过屏风悄悄看了一眼内室,又像做贼一般收回了视线。

殊行困乏的睁开眼,哼唧着控诉:“湘湘,你变了!”

“我如何变了?”宋湘微微附身,炯炯有神的盯着殊行问道,“可是我弄疼你了?”

殊行又负气哼了一声,含糊道:“某些人定是趁我不在,练了什么妖法…”

宋湘笑了几声,捏着殊行的脸颊道:“我只是跟着云雀学了武术,强身健体了一番,怎滴就被你说成了妖法?”

“我体力好你不开心?”

殊行面上一红,脸皮薄了些:“你休要打趣我…”

“好好好不打趣!我亲爱的夫郎,快起床沐浴了!”宋湘将殊行从榻上扯起,亲昵的往殊行怀里塞衣服,“快去吧!”

殊行羞的别过头,对着宋湘说道:“湘湘,你先背过身去!”

宋湘无奈,只能依着殊行的话,转过身子。

殊行见状,才胡乱披了一件里衣,光着脚下榻,去内间沐浴。

不多时,里面传来水被舀起的声音,哗啦啦的尽数浇下。

宋湘勾着唇,耐心的等待着。

半盏茶过后,殊行才从内间出来,只见他修身细腰,宽肩长腿,长发垂在身后,神骨秀逸,让人移不开眼。

“妻主别用虎狼一般的眼神看我…”殊行脚步极轻的走过来,坐在宋湘身侧,温柔催道,“快去洗吧!”

宋湘笑着,埋首凑近殊行,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然后才起身去沐浴。

趁着宋湘沐浴的功夫,殊行换了一身家常衣服,坐在琉璃镜前梳好长发,将两鬓发丝绾起,以玉冠冠之。

宋湘出来时,正好看到一幅美人对镜涂脂的画面,她走了过去,温柔问询:“什么味道,竟这般香?”

殊行抿嘴一笑,解释道:“我在颈侧抹了桃花露…”

“桃花露,听着怎么像焕颜坊的东西…”

殊行点头,肯定的说道:“不错,我听笛奴说过,这香露是从焕颜坊买的,妻主怎会知道焕颜坊?”

“自家产业,怎会不知。”宋湘帮着殊行整理了一下墨发,然后将手搭在殊行肩头,对着琉璃镜里的俊美的面庞说道,“以后你想要什么花露,尽管传话给芋头,让她去铺子里给你取来!”

“若我得空,也可陪你上街挑选!”

殊行蹭了蹭宋湘的下巴,转而担心起面见主君一事。

宋湘安慰他道:“殊行,一会去给阿白敬茶,你无需露怯,只需像平常一般就好!”

“阿白?妻主竟叫的如此亲近…”殊行心里有些不舒服,带着醋意问道,“你喜欢他是不是…”

“他是你正君,你怎会不喜欢呢…”

宋湘刚想安慰,殊行却绽开一抹计谋得逞的笑颜:“被我骗到了是不是?”

“放心啦,我虽然吃醋,但不是那种是非轻重不分之人,该有的分寸我还是有的…”

“湘湘,你去穿衣吧,我妆扮好就去拜见主君!”

过了片刻,果然外面传来小厮的催促声:“侧君主子,其他主子都已去了主君的棣棠院,请问侧君主子何时过去?”

“本君知道了,且候着!”殊行从凳子上起来,对着屏风后还在换衣服的宋湘说道,“湘湘,我先去主君那边请安,一会回来再陪你用饭。”

棣棠院。

慕容白坐在主位上,左下首的第一个位置空着,其后依次坐着风眠、容秋离、魏亭训、孟非霁,右下首的第一位置也是空着,其后依次坐着徐既宁、弄月、桑晚。

左右两侧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倒是主位上的慕容白面色沉稳的开口道:“本君身为殿下正君,兀自托大,掌管内院,将诸位贤弟聚在一处,训诲几句,只希望诸位贤弟莫要因此生怨!”

几个夫郎闻言,皆做出一副听君训话的模样。

正当此时,门口有小厮禀告道:“侧君主子到!”

殊行紧走几步,来到厅内,对着上首的慕容白行礼道:“新夫殊行拜见主君!还请殿下责罚殊行迟来之罪!”

慕容白淡淡的看了殊行一眼,语气还算客气道:“你与殿下新婚燕尔,今日来迟也情有可原,坐下吧!”

“是!”

殊行微微颔首,走到右侧首位稳稳坐定,随后抬首听训。

慕容白环顾一周,才继续说道:“听闻殿下已在母皇那里谋了正事,日后不常混在内院,只此便不能常陪诸位贤弟左右,寂寞之下,难免生出愁黯凄惶之心!”

“但你们既已委身殿下,便是终日自守孤帏,也得恪守本分,不得做出红杏出墙、珠胎暗结之事,若是本君发现一例,不管贤弟们是何出身,本君定会严惩不贷,届时好教你们知道本君处置人的手段!”

“此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