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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煜一脸无语看着眼睛还泛着泪光的那人说:“你喉咙是不想要了吗,这是酒精不是酒,还好你就喝一小口,你要是一口闷了,那我们要帮你准备后事了。”

那人听完后着急张着嘴,喉咙的刺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钟煜道:“别说话了,等会给你开点药。”

说完对着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人说:“记住啊,以后咱家弄出来的东西,没有咱家允许不要往嘴里塞。”

几人赶紧点头,一人说:“公公,这酒精何用。”

钟煜道:“伤口消毒的,如果你们被利器划伤了,它可以帮你们清除伤口的细菌,让伤口不会感染。”

众人吃惊,一人道:“真的吗,金疮药也没那么好用,公公,你不会骗我们吧,用酒消毒伤口,闻所未闻啊。”

“骗你们做什么,你们去找个受伤的过来。”

其中一人走出来,他伸出食指说:“不用找了,公公,刚才刮伤的。”

钟煜抓住他的手说:“你先用清水洗一下再过来。”

等那人把手清洗好,钟煜拿来干净的布,沾了点酒精轻轻的涂抹伤口。

“哎呦,公公,疼。”

“别动,忍一忍。”

清理好伤口,钟煜说:“吹一下,记住拿干净的布包扎。”

那人赶紧把手放到嘴边吹着,一边吹一边说:“凉凉的,还有点舒服,没刚才那样疼了。”

“嗯,找个容器装一下,记住一定要盖好,不然容易挥发掉。”

“公公,什么叫挥发啊?”

钟煜拿起碗说:“你们仔细看看,是不是比刚才少了很多。”

几人把头伸了过来,一人说:“公公刚才不是有用吗,少很正常。”

为了让他们了解什么是挥发,钟煜把碗放到桌子上在碗上做了个记号。

“这是现在液体高度,等一会你们再看看。”

过了一会,几人看着那碗发出了惊疑。

“少了,真的少了,奇怪,我们没动它啊。”

钟煜道:“这就是挥发,只要酒精接触空气就会消失,所以我才说一定要盖好了,去找个容器装起来,你们试看看没有咱家的指导能不能炼出来。”

钟煜找来一竹筒,他把酒精倒入竹筒然后封起。

交代他们几句后走出了作坊。

这时他看到小蝶向着他走来。

“公子,小蝶知道你在忙,所以在外面等你,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将军说让你过去吃。”

钟煜抬起头才发现此时已经是黄昏,时间过得真快啊。

“你当时进去叫我也没事啊,站很久了吧。”

小蝶摇了摇头:“不是很久,就一会而已。”

“辛苦了,走吧,去吃饭。”

来到府邸,钟煜看到大家坐在椅子上等他,

他不好意思拱手说:“不好意思,咱家忘记时间了。”

上官飞燕白了一眼说:“公公辛苦了呢。”

“嘿嘿,对不起嘛,来来来,咱家自罚三杯。”

吃饭期间,孙赟虎拱手说:“在下感谢太后、将军还有公公的信任,今天下午在马校尉的介绍下已经了解了全部经过。”

马来福道:“让在下没想到的是,孙少侠的师父原来是军中之人啊。”

钟煜一愣:“什么?”

上官飞燕道:“没想到飞信子原本是炎国的一名斥候队正。”

马来福道:“不止啊,按照孙少侠所讲,飞信子当年是和秦将军在同一府,是一起打过仗的。”

钟煜问:“那飞信子为什么会离开部队。”

孙赟虎道:“师傅当年被陷害,不得已逃出了军营。”

“被陷害了?”

孙赟虎点头:“师傅说,当年在一场和突厥的战斗中,他率领队伍前去探路,碰到一伙突厥斥候,斥候相见你死我活,当时他们打了起来,最后虽然师傅他们赢了,但整个队伍就剩下师傅和另外两人,他们拖着伤回到了军营,把从对方斥候身上找到的信件交给了一名校尉,那是一份很重要的信件,是炎国一名叛徒和突厥的来往信件,里面有一张炎国大军的布防图还有粮草的位置,师傅当时以为信已经交到主帅手里,却不曾想突然闯进一群士兵把师傅抓到主帅面前。”

钟煜道:“那封信是不是在你师父所住的房间找到了?”

孙赟虎惊讶看着钟煜说:“公公你怎么知道?”

“猜的。”

孙赟虎一脸气愤说:“是的,当时主帅收到一封密信,密信里说我师傅串通突厥,要把军队的布防图交给突厥,主帅大怒,把我师傅绑了,从师傅的换洗衣物内找到了那封信,师傅极力否认,说是有人陷害他,那两名和他一起活着回来的士兵也一直替师傅作证,当时主帅没有完全相信那封密信,就让人把我师傅和另外那两人关起来,那天晚上,师傅三人被一伙人所救,领头的说让他赶紧跑,如果不跑,半夜会被毒杀在牢房内,三人听完才连夜离开了军营。”

钟煜听完说:“很明显,你师父破坏了计划,对方担心主帅深挖下去,所以找你师傅他们当替死鬼,你师父知道是谁救他们的吗?”

孙赟虎笑了笑:“秦将军,原本师傅当时是带着我们想来投靠秦将军的,但我们来到京城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将军被先皇关进天牢等待问斩,师傅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进入天牢,我们是亲眼看着将军一家老小被处决的,当时师傅很愤怒,甚至消沉了一段时间。”

武灵霜点头:“是的,师傅天天借酒消愁,我们很是心疼,也从那时候起侠盗飞信子出现在了京城,其实飞信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七个。”

钟煜笑着说:“明白了。”

吃完饭后众人就坐上了来时的马车离开了庄园。

回宫的路上,钟煜问上官飞燕:“太后得到账本后有没有什么打算?”

上官飞燕说:“太后也觉得不要发难,先收起来,但她又担心俞鸿霖发现账本丢了后会准备后手。”

“没事,他越着急,越容易露出马脚。”

“太后担心他被杀。”

钟煜笑着说:“他不会被杀,因为他不会傻到告诉别人他的账本丢了,但他会整天提心吊胆,我们要的就是让他提心吊胆。”

上官飞燕看着钟煜那狡黠的笑容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说:“憋什么损招呢,赶紧说。”

“嘿嘿,将军,现在说就不好玩了,小奴回去把计划制定详细下再和你们说。”

“你就是皮痒,行吧,对了,今天去丞相府有没有吟诗作对啊?”

钟煜道:“这个,小奴本来不告诉钊雪小姐的,想说看完就走,但下人去说了,就被拉着喝了一会茶,小奴是找了借口才离开的。”

“牛头不对马嘴,本将是问你有没有做诗,谁问你有没有见到她,不用说了,本将已经知道,懒得问了。”

钟煜向东方玉请安后就去找李宁霜。

按着李宁霜的肩膀,他说:“太长公主,奴婢今天出宫,京城里发现太长公主的盐店生意不错,都大排长龙。”

李宁霜笑着说:“是啊,小煜子,本宫要谢谢你呢。”

“奴婢应该做的,太长公主,俞尚书被刺无法上朝这是个机会,太长公主要把握住啊。”

李宁霜示意钟煜停下。

她站起身坐到床榻上。

“给本宫按按脚。”

“是!”

按压中,李宁霜说:“本宫明白,他不在朝堂是件好事。”

钟煜说:“也不知道是哪位侠客,奴婢有些失望,为什么当时不一剑把他刺死得了。”

李宁霜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你不懂,他现在还不能死,他知道很多东西,要是死了就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