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日记,目光迅速扫过一页页泛黄的纸张。
随着阅读的深入,武淳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夏家的兴衰史,以及那间密室的存在,都让他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传令下去,派人去那间密室查探一番。”武淳沉声吩咐道,“另外,派人监视杨家的动向,看看他们是否还有其他动作。”
手下领命而去,武淳则陷入了沉思。
夏家的兵器库,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难道夏家真的有不为人知的野心?
他决定亲自前往那间密室,一探究竟。
或许,那里还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色渐浓,武淳带领着几名精锐的锦衣卫,悄然前往那片荒芜的山谷。
月光洒在山谷中,显得格外宁静。然而,武淳的心中却无法平静。
他们沿着杨格斋等人走过的路径,穿过幽暗的通道,最终来到了那间地下密室。
武淳环顾四周,这里已经被杨家的人搬个一干二净。
“夏家的人出现在这里,不会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给我调集锦衣卫,给我找!”
“是!”
武淳站在密室中央,目光如炬,审视着每一个角落。
这间密室的存在绝非偶然,夏家的兵器库背后也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人,这里有一些奇怪的痕迹。”一名锦衣卫指着墙角一处凹陷的地方说道。
武淳走上前去,仔细观察。
“压痕??”
那凹陷处似乎曾放置过某种重物,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他心中一动,难道这里曾有更沉重的物品?
这种青石板可以说是比较坚硬的物体,这种压痕,要不是长时间放置沉重的物品,是不可能会出现的。
“继续搜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武淳命令道。
“是!”
锦衣卫们分散开来,开始在密室中仔细搜寻。
不久,一名锦衣卫发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
武淳迅速上前,用力掀开石板,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小小的暗格。
暗格中放着一个古旧的木匣,武淳小心翼翼地将木匣取出,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卷泛黄的羊皮纸。
他展开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文字和图案。
“这是……地图?”武淳心中一惊,这地图上标注的地点似乎并不寻常。
他仔细研究着地图,发现上面标注的地点竟然是大明江南各地的要塞和粮仓。
虽然这份地图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武淳思考,难道夏家真的有造反之心?
武淳的眉头紧锁,这事情非同小可,必须立刻上报给朱瞻墡。
“立刻将这卷地图送往江南行宫,亲手交给襄王殿下,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武淳沉声吩咐道。
“是!”
一名锦衣卫领命,迅速将地图小心翼翼地收好,准备连夜出发。
武淳站在密室中,心中思绪万千。
夏家的兵器库、神秘的日记、隐藏的地图,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可能——夏家或许真的在谋划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
“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地图拿来!”
“是!”那名锦衣卫急忙将地图递到武淳的面前,武淳接过地图。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亲自前往江南行宫,将这一连串的发现面呈襄王殿下。
毕竟,这关系到大明江山的安危,绝不能有丝毫的疏忽。
武淳迅速安排好锦衣卫的事务,随即带着几名亲信,连夜启程前往江南。
一路上,他不断思考着夏家的动机和可能的行动,心中愈发感到沉重。
经过数日的奔波,武淳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江南行宫。
行宫外,戒备森严,锦衣卫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武淳出示了令牌,顺利进入了行宫。
襄王朱瞻墡正在书房中处理政务,见武淳匆匆赶来,便知必有要事。
武淳恭敬地行礼后,将夏家的日记和地图呈上。
朱瞻墡接过日记和地图,仔细翻阅。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武淳,你做得很好。”朱瞻墡沉声道,“夏家的野心,看来远超我们的想象。必须立刻采取行动,阻止他们的行动。”
“夏家的人还没有找到吗?”
“殿下,夏家的人隐藏的实在是太好了,臣怀疑是江南的其他世家帮助夏家隐藏了踪迹,要不然,锦衣卫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也找不到夏家人一点儿线索。”
朱瞻墡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既然那些世家这么不识抬举,看来,得清洗一下了。
传令下去,加强江南各地的巡查,尤其是那些要塞和粮仓。
同时,密切监视杨家的动向,杨家既然能够在锦衣卫前找到夏家的动向,其必然还有我们未发现的线索。”
“是,殿下!”武淳领命。
朱瞻墡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目光凝视着远方。
这江南的腥风血雨,即将来临了,只要找到夏家人,江南的所有势力,都会重新洗牌。
“武淳,你即刻返回锦衣卫,亲自指挥这场行动。我也会调动其他力量,与你协同作战。务必在夏家有所行动之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武淳点头称是。
他迅速离开行宫,带着几名亲信,连夜赶回了江南锦衣卫玄武卫的镇抚司衙门。
与此同时,杨家府邸内,杨格斋正与几名杨家长老商议着什么。
“诸位长老,夏家的人还没有找到吗?”
“夏家几百号人,就这么销声匿迹在江南?可笑,何其可笑!”杨格斋冷笑了一声。
“献宜,我们已经尽力了,但夏家似乎早有准备,他们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提前做好了安排。”一名长老皱着眉头说道。
杨格斋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沉思片刻。
“夏家的野心,有些大了,有些不该了。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狡猾,不过,他们怎么也逃不出江南的地界。”杨格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