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粉丝沸腾了起来。
“我靠!好牛!”
“刚刚那把操作秀翻了,我玩一百年游戏都打不出来!”
“老婆!我爱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就是第一中单!”
……
冉染补了一波状态,瞥见弹幕上夸张的发言笑道,“别太激动,刚刚是对面失误了。”
“这局其实很难,而且我们被压制了,对面确实很厉害。”冉染诚实地说。
她打Ave没什么问题,但下路和打野好像有点崩了,尤其是打野她刚刚差点被敌方在自家的野区偷了。
果然三十二分钟后游戏结束,冉染这边水晶被推,她拿到了败方的mVp。
并且单杀三次对面的中单,但自己这边打野和射手都不太给力,对面拿了好几条龙,后期优势很大。
团队游戏,她一个人就算玩得再好也没有用,冉染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点开看了眼自己的数据后就直接就退了出去。
结果Ave给她发来了游戏好友申请,“我们来solo,刚刚是我失误了。”
冉染没有接受邀请,从前几天的分析到今天的对战,她大概清楚了Ave的风格水平,没必要再浪费时间solo。
直接点了拒绝她又开了一把,一直玩到了接近三点,后来的几局基本都是赢。
“好了,今天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快去睡觉吧,我也要下播了。”冉染看了下时间说。
“冉染,你下播后还要再继续打吗?”粉丝问。
“嗯,看情况吧。”冉染敲着键盘说,一般不出什么意外她都会打到五点左右睡觉。
“太辛苦了,冉染早点休息啊。”
“冉染,别太拼了,你已经很努力了。”
“这就是年轻人的世界吗?天天熬夜皮肤还是这么好。”
“比起你来,我简直就是条咸鱼。”
“冉染注意手和腰,职业选手这两处最容易受伤了。”
……
大半夜的粉丝正在弹幕上交心呢,这时旁边突然有个人出声。
“还在打吗?”是男人的声音。
大家瞬间就听出来是傅亦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像是air,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告诉大家一个恐怖的事情,这是真情侣……”
“我酸了,我老婆有老公了。”
“就我看到air搭在冉染肩膀上的手吗……”
……
冉染生怕傅亦寒再说点什么出来,看着屏幕连忙说,“我知道了,放心吧,大家早点休息。”说完不管大家的反应就关了直播。
冉染松了一口气,转头问他,“你怎么下来了?还在难受吗?”
傅亦寒今天有点不太舒服,所以很早就回了房间休息,见她还知道关心自己,满意地凑上去摸了摸头,“已经好了,睡不着,就想着你应该还在下面。”
“怎么关得这么快?都不让我跟你的粉丝打声招呼?”
冉染撇了撇嘴,“你还想明天再上个热搜?”
傅亦寒低低地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是我拿不出手。”
冉染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不理人了准备继续再开一把。
傅亦寒也没有说话,随手拖了把椅子就坐冉染在旁边,准备看她打游戏,两局下来时间就到了四点多。
冉染又继续点了匹配,傅亦寒下一秒就出现在她身后,俯身握住鼠标精准点掉了匹配页面。
“你干嘛?”打得正高兴,冉染一副你是不是找事的表情。
傅亦寒心里浅叹了一口气,找了一个眼里只有游戏的女朋友是什么体验?他一个正牌对象坐在旁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陪我说说话不行吗?”
冉染不解,“我们天天见面,你还有话要说?”听这语气,似乎还在嫌弃他话痨呢。
“那都是跟他们在一起讨论游戏。”傅亦寒语气有点幽怨。
这段时间忙着训练,冉染恨不得都黏在电脑上面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冉染没有那么多小心思,她确实天天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看对手的游戏视频,好像是有点忽略了男朋友。
冉染考虑今天剩下的时间要不要用来陪陪人。
傅亦寒看出了她眼里的松动,没有起身,从后面抬起了她的下巴吻了过去。
冉染只是愣了一下,想着确实要安抚下男朋友了,于是主动张开嘴回应。
唇齿相交,唾液的搅动声在深夜里清晰可闻,傅亦寒难得见她主动,被撩得呼吸瞬间就重了。
这个姿势接吻有种难言的亲密感,但还是有些不方便,过了会傅亦寒就不太满意。
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自己坐了上去,一个瞬间冉染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来不及多想,傅亦寒的吻又贴了上来,冉染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过于激烈缠绵的亲吻,让她全身上下有种让人头晕目眩的酥麻感。
吻渐渐从嘴唇转移到了脖子上,连扶着腰的手也顺着外套里面的t恤慢慢滑了进去。
冉染一个激灵,艰难地将人推开了些,两个人此时状态都有点入迷,尤其是傅亦寒双眼闪动着难言的欲色,这样下去实在是有点危险。
“你……”冉染清楚的感受到了某种东西,有点难开口。
傅亦寒没半点不好意思,直直地看着她,“我怎么了?”
冉染想从他身上下来,傅亦寒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十足的掌控欲,顺从心意将人牢牢桎梏在身前,“我怎么了?”
冉染现在哪里还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人家都不害臊,她跟着不好意思个什么劲,于是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小声说,“你、Y、了。”
听到她亲口说出这三个字,傅亦寒喉咙一阵发紧,这完全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冉染趁着这个空档从他身上逃了下来,哪里知道傅亦寒反应速度这么快,瞬间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过头故意问,“你干嘛?”
傅亦寒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冉染没有敢出声了,因为她从那双眼睛里清晰地读出了四个字。
“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