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看着他们,开口说道:“什么?”
“雄英,你为何给他办理户籍?还是假的?咱给你权力可不是这样办的。”
“但是没苦味的盐,白糖,无毒无烟的煤?难不成言斌可以办到?”
朱雄英咧嘴笑了,笑着说道:“要不然呢?能提出好办法,总比死读书,空谈误国还要好。我就知道小舅子可以创造发财的机会。”
“吃完午饭…我就带小舅子出去办事。”
马言斌说道:“那个姐夫,精盐需要盐引,不光是这样也要盐山,哪怕是海岸。”
朱元璋一听,没好气地说道:“盐山?”
“那可是有毒的盐,根本不能吃啊。”
朱雄英一脸玩味,说道:“是吗?”
“让我告诉您一个秘密,盐有苦味的部分,只是含有少量的毒素,所以…”
马言斌说道:“只不过是过滤的不够干净,我有办法让它只有咸味,而没有一丝地苦味。”
“但价格定多少?只要材料、人工的成本,其他的不是很高。”
朱雄英说道:“一两白银、五斤吧。”
“刚出来的盐肯定贵,再说了要靠它赚钱。因为大明真的太缺钱了。”
朱元璋惊呼道:“一两白银五斤?
“你这不是抢劫啊!大孙,你……”
朱标见状,说道:“英儿,你为何这样子?别像商人重利轻别离啊。”
“还是卖几文钱一斤。太贵百姓买不起。”
朱雄英满不在乎,说道:“盐一直都贵啊,再说了我不是卖给百姓,而是卖给有钱人。”
“主要是为了赚他们的钱,不光是这样的,白糖那种玩意本来就贵,也卖给有钱人。”
马言斌说道:“姐夫啊,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想痛宰有钱人,让他们不死也脱层皮。”
朱雄英正啃着鸡腿,缓缓地说道:“嗯嗯!这帮有钱人是时候,该吐出大量财富了!”
“我的目的就是弄钱!对了玻璃…”
马言斌说道:“虽然是这样,卖玻璃镜子,利用银液给玻璃镀成膜,还能反光…重要的是,照出来的像亲眼看到一样,而且清楚明了。”
“但是制作方法很复杂的,我需要硝酸银、氨溶液、氢氧化钠,水,葡萄糖。”
朱雄英一脸懵逼,说道:“这些东西有吗?硝酸银,氨溶液什么地?好像…”
马言斌笑着说道:“我还有一个方法啊…,那就是用银粉漆涂抹玻璃表面。”
朱雄英松了一口气,说道:“太好了!”
“小舅子,你的化学知识很不错。”
朱元璋、朱标,马秀英听着懵逼,硝酸银?氨溶液?氢氧化钠?葡萄糖,前三个是不明白,葡萄糖倒是可以明白。
难道是化学?上次的黄色火药,也是化学,好吧…尽管是听不懂,但是大为震撼。
其他的桌,顺时针坐了朱樉、朱棡、朱棣、朱橚,他们正在吃美味佳肴,喝着的酒。
朱樉说道:“各位…,大侄子能够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在此今天我们好好庆祝!”
“吕氏她害死了大嫂,还差点害死大侄子。这女人真是歹毒啊。”
朱棡喝了几口酒,说道:“不过她死掉了,要不然我可以让她知道,什么是体面的死法。”
“听说是被服用牵机药,就这样死了。”
朱棣沉默不语,用余光描向朱雄英的这边,还有陌生的少年和少女。
“那个少年少女是谁啊?”“好俊俏啊。”
朱樉笑着说道:“那个少年是马言斌啊。”
“大侄子管他叫小舅子。所以说那个少女,自然是大侄子的未婚妻。”
朱橚说道:“原来是这样,不错不错。”
“大侄子都十六岁了,是时候该娶媳妇了。听说明年就成亲…,而且一旦生下孩子。”
朱樉点了头,说道:“父皇会让大哥登基,所以…那个孩子很重要的。”
“不说了,那我们先吃饭吧…”
朱棣心里好像少了什么,不过没有办法的,也同样的默默地吃饭,顺便喝了几碗酒。
也许是跟皇位无缘了,仅仅是心里的想法,并不会真的表露出来。而且…
朱雄英回头看到王叔们,暗道:“哈哈哈,四叔你的希望幻灭了,姚广孝、袁珙…”
“席应真他们已经被抹杀存在,所以…你,完全没有可能的机会,来发动靖难之役了。”
“你当皇帝很出色,但是你的子孙,emm,大明战神兼职叫门天子,修仙皇帝、泄欲皇帝、开动物园的皇帝、几十年不上朝的皇帝。”
“做木工的皇帝,结局一根绳的皇帝。”
朱雄英起身,说道:“我去给王叔敬酒。”
“让我好好的‘拜访’叔叔们…”
朱元璋说道:“去吧去吧!”
还有朱标也跟说道:“那我也去吧。”
…
饭局之后。
马言斌帮马宸汐收拾碗筷,说道:“姐姐,那个姐夫还让我经商。该怎么办啊!”
慢慢收拾碗筷的马宸汐,说道:“凉透了!弟弟你啊真是的,我知道英哥哥喜欢你。”
“特别是你的脑袋里的智慧。”
马言斌一脸玩味,说道:“我的脑袋吗?”
“那我把我的脑袋,摘下来送给姐夫吧。”
马宸汐停下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马言斌,没好气地说道:“弟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要是你的脑袋被摘下来,那还能活吗?”
马言斌笑着说道:“能不能活?我不在乎,我只是有点厌倦了这个世界。”
“我想回到大哥的怀抱里头,好好的沉睡,希望美梦永远不会醒过来。”
马宸汐一脸地无语,没想到弟弟这么消极,心病确实是有点病的不轻。
心病仍需心药医啊,可是唯一的心药没了,因为心药就是早逝的兄长。
为了马家的香火,马宸汐只好想办法解决,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朱雄英刚刚回来了,还看到了马家姐弟俩,缓缓地说道:“你们都在收拾东西啊。”
“小舅子跟我走吧,出宫去吧。”
马言斌点了头,说道:“好吧…。”
朱雄英带着马言斌离开,留下马宸汐一人,独自收抬了所有碗筷,好在有宫女从中帮忙。
…
宫外…某个荒山。
朱雄英指着荒山,对马言斌说道:“看!”
“这里就是盐山,现在是我的了。”
马言斌点了头,说道:“嗯,看来…”
“你什么都想到了,想进一步做大了。”
那荒山已经多了宅院,看来是新盖出来的,而且是很多的房子,而且是很大的那种。
朱雄英双手叉腰,笑着说道:“嗯,是的!我还加大了规模,那边盖制糖作坊,
“还有那边是炼铁厂、而这边是玻璃作坊。我把这里称为工业园区,这里原本是废地。”
“让爷爷把地给我用,用来发展…”
马言斌竖起拇指,笑着说道:“牛哗!”
“你爷爷不是轻视商业吗,结果怎么就…?莫非是爷爷被别人夺舍了?”
朱雄英弹了马言斌的脑瓜崩,急忙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你以为谁都像我?
“啊这!呸呸呸,我在胡言乱语。”
马言斌看着周围,匆匆地说道:“怎么?”
“姐夫,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尽管是这样的,不过去的不是两个,而是,有傅让花炜,还有廖家兄弟跟着。
还有不少隐藏的护卫,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当然也可以说是监视,毕竟自从遇刺事件。
安保的措施就加强了,但是只能防范明枪,无法防范暗箭伤人。
朱雄英回头一看,说道:“我们走吧。”
“那个我想借你的墨宝写字,来作为商标,就叫作珍珑坊吧。
马言斌点了头,说道:“当然可以啊。”
“你的饕餮楼的新牌匾,还是我所写的。”
朱雄英拉着马言斌的手,说道:“嘿嘿嘿,没错没错,谁让你的字写的好看。”
“比我之前写的狗爬字还要好!”
马言斌一脸地无语,只能跟着朱雄英离开,其他人纷纷都跟上去。
途中遇到一个少年,好像是才十三岁左右,他全身的衣服破破烂烂,已经无法遮挡身体。
关键是双臂无力下垂,好像是被废了双臂。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又好像是失去了灵魂。
朱雄英一脸懵逼,说道:“你看看他。”
“他的双手好像垂下来,而他走路的时候,并没有摆动着双臂,应该就是个残废了。”
马言斌点了头,说道:“很有可能。”
“希望不是被挑断手筋,要不然…”
马言斌走上去看看,伸手检查少年的手臂,还用力地捏了几下手臂。
可是少年毫无反应,马言斌说道:“天啊,他的双臂是没知觉的!喂喂喂…能听到吗?”
少年依旧是没有反应,让朱雄英一脸疑惑,开口说道:“他是不是聋哑人?”
马言斌听到这话,说道:“可能是吧。”
“希望别是采生折割,要不然…”
朱雄英脸色一变,说道:“采生折割?”
“难不成少年是被采生折割的?”
马言斌一脸严肃,说道:“极有可能!”
“我们得把他带到饕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