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杨舒云喜得眉毛都跳起来了,但嘴上仍然不妥协,“一千块实在是太少了,再加五百,我一定让老文促成这件事儿。”
林仙仙装作为难的样子,“好吧好吧,五百块都可以买好多东西了,没办法,姐姐实在是太有魅力了,我一定要交下您这个朋友!”
杨舒云笑得合不拢嘴,“好呀好呀,难得跟你这么投缘。”
“仙仙,你说文厂长那个老色批他会答应吗?”
就连项大海都有些意外,花这么点钱就办成了这么大的事儿。
“答不答应由不得他说了算,只要搞定了他老婆就行。”
林仙仙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三点多,“咱们去会会这个厂长吧,总该跟他打个照面的。”
项大海点点头,无论怎么说都该去看看那孙子。
“大爷,我们又来了!”
林仙仙甜甜地叫了一声,大爷可呵呵地让他们进去了。
两人左拐右拐走进厂长办公室,门内紧紧地锁着,似乎传来一阵嬉笑声。
项大海刚要敲门,林仙仙轻声阻止了他。
门口有一道细缝,可以一睹里面的风光。
“文厂长,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孩子,您怎么狠心让我们母子流落在外,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
一阵女人的呜咽,紧接着是男人讨好的声音。
“我的乖乖,我怎么会不管你呢,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母老虎的哥哥就要退休了,等他一退,我就休了母老虎咱们一家三口快活地过日子。”
“来来来,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声音,儿子….儿子,我是爸爸,叫爸爸!”
“滚开,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把儿子给打掉,想要儿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女人挣脱男人的怀抱,男人死死地不肯松手,“别别别,宝贝儿,你舍得了我我可舍不得你呢,在我心里你迟早都是我老婆,你比那净生丫头的肥猪婆强多了!”
“宝贝,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那个臭女人赶出家门!”
林仙仙和项大海相视一笑,没想到文厂长玩得这么花,老婆的眼皮子底下养情人。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骗我你不得好死!”
“我当然不会骗你,我要骗你我就是乌龟王八蛋,宝贝儿这些钱你拿去花吧!”
女人笑眯眯地接过钱,在文厂长光亮的脑门上亲了亲。
“去吧,这里是办公的地方,别人看见了可不好了,晚上我抽空就去看你。”
文厂长在年轻女人的脸上亲了亲,就…很油腻。
女人扭着屁股走了,林仙仙和项大海走了进去。
“文厂长,您好!”
文厂长长得也是圆乎乎的,那个大光头特别显眼。
“你们是?”
文厂长确定不认识他们,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仙仙,恶心得让人想吐。
林仙仙强忍着不适,“文厂长,我是仙城食品厂的林仙仙,我特地来给您看看我们厂里的这几款食品。”
她一口气从袋子里拿出几袋荷叶饭,这些可都是厂里的热卖品,很显然文厂长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些食品上,他赤裸裸地打量着林仙仙,从脸蛋到小腿,越看越有味道。
项大海捏紧了拳头,这可真是个无耻的流氓。
文厂长也注意到了项大海的脸色,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反倒双手抱胸得意道:“我向来只跟女人谈生意,你给我出去!”
他的目光狠狠盯着项大海,这男人实在是太不识趣了。
“仙仙,我们走吧,跟这样的人做生意不值当!”
项大海小声地提醒,他是不能看着仙仙被这样的人牵着鼻子走。
林仙仙已经打定主意,又怎么会为了这么个屎壳郎断了自己的财路,她眨眨眼表示她心里有数,根本不会让这个流氓占到便宜的。
项大海点点头,他知道林仙仙是个聪明的,根本不会让老色胚占到便宜,他只能退出门外死死地守着。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仙仙有任何动静,他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护仙仙。
项大海不在场,文厂长更加大胆地打量起林仙仙,“哦,你倒是说说你想和我们怎么个合作法?”
林仙仙忍下恶心,“只需要在您的厂食堂售卖,我每个月会固定给您一笔提成,这些钱都是您额外赚的,当然这个数目嘛我们可以商量。”
文厂长一脸贱笑,“钱多钱少我只看你的诚意,你只要把我伺候得舒服了一切都好谈!”
他说着一只油腻的大手就要朝林仙仙的胸口摸去,林仙仙巧妙地避开了。
“文厂长,您急什么,这青天白日的我一个大姑娘多难为情!”
她笑意不及眼底,“今晚您说个地儿,我一定如您的意!”
老文笑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忙不迭地点头,“说得是说得是,是我想得不周!”
“小美人,出门右拐金泰旅馆201房间是别人帮我长期包下的,那里清幽安静最适合谈事情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那好,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林仙仙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文厂长看着林仙仙的倩影久久回不过神来,他活了四十多年了第一次遇见这么绝色的女人。
“怎么样,他有没有为难你?”
项大海凝重的脸上都快拧出水来了。
“放心吧,大哥,我不会让他占到便宜的。”
林仙仙略微思考一下,“成与不成就看今天晚上了。”
她附在项大海耳边说出自己的计划,项大海听完点点头,让林仙仙去旅馆开个房休息一下,剩下的他来办。
夜晚七点,林仙仙和项大海都格外兴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项大海开的房间就在202,文厂长的对面,他留了一条细缝察看对面的动静。
终于七点刚过,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的女人走进了201。
对面的灯一直是暗的,里面很快就传来暧昧的呢喃。
项大海一脸坏笑,他和林仙仙对视一眼,该进去吓唬那个孙子了。
他一脚踹开了门,白炽灯亮起犹如白昼,男人粗哑的愤怒和女人惊惧的尖叫四起,差点把房顶都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