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一种?就是城防的。
每个州或多或少都有那几百上千的城防士卒,而这些人才是州牧能够调得动的,同时也是县城当中的县令大人在需要帮助的时候,能够抽动的人手。
至于大康在各地的驻军,同样是归属于禁军行列,虽然在地方防止生变,不过却不受各地的管辖。
更可以在各地就近领取补给,发放粮饷提供他们所需的粮草。
一听到这里,梁安又不由到询问着孟广义。
“那不知道京东道的驻军和州牧大人关系如何?可不要京东道的将军和州牧大人关系甚佳,而我等傻傻的要去找州牧大人麻烦,反而被州牧大人拿下徒增笑话。”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急忙就摇了摇头。
“梁兄,你这就考虑的太过担忧了吧?整个京东道的驻军都在中郎将将军周慎的统领之下在京东道的山地处驻扎。
他可是实打实的武将,地方上的事情一概不过问,而且他所在也和京东道道府的州牧所在的地方相距甚远。
一个在靠近南方的地方,而另一个却是在北方最重要的位置。怎么可能有所联系呢?
更何况周慎身为武将,一直和文官是不对付的。要不是他自领兵马在北边到山区,说不定整个京东道的文官和武将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孟广义的解释让梁安很是开心,不过又转念一想,又有点担忧。
“只是我们的人还太少了,为了防止州牧狗急跳墙,你还需要将我们搜集到一些证据上交陛下,请求支援。”
“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多少证据啊。”
梁安看着挠着脑袋的孟广义,没有好气的说着。
“你不是安排人去找南边的不良人了吗?相信他们一定会妥善的为我等,找出我等所需要的所有证据的。”
梁安说话的时候攥紧了拳头,更是着重强调借口要说服自己。
“那应当没有问题了,我相信他们会做到我们需要的事情的,怎么也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孟广义就这样和梁安暂时按兵不动,而得到了钟刺史被行刺成功的消息的州牧可是哈哈大笑。
“太好了,解决一个难题,我的实力又能够增加了。哈哈哈!”
不过刚笑了没有多长时间,又有一个县令偷偷的来拜见州牧大人,而且还送来了几个不知道从何处交易来的,明显就不是中原女子的女人。
这让州牧大人更是开心,随即拍着那县令的肩膀不住地夸奖。
“你做的很好,很漂亮,我很欣赏你。正好清水州刺史遇刺,但是陛下尚未安排新的刺史过来,我看你就不错,先去暂代刺史如此可好?如果有可能你就是新的清水州刺史了。”
这一句话可是让这县令喜笑言开。
“多谢州牧大人厚爱,小的一定不会让州牧大人失望的。”
这县令并没有觉着在刺史遇刺,陛下必将安排新的刺史,他就该卷铺盖滚蛋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反而是在哪里想着。
我有一次暂代刺史的机会,以后在我升迁这时别人就会想着他做过刺史。
有需要的地方,只要陛下同意,我就是新的刺史,不过这一次万一没有人来呢?我不就是新的刺史了吗?
看着远去的县令感恩戴德的模样,州牧大人急忙领着那被县令送来的异国风情去寻找安乐窝,至于原本安乐窝当中的都被打包带走,至于去往何地就无人得知了。
就这样,梁安和孟广义在清河县主持政务,而梅静静和她的父母就在临时军营当中不住的转转圈儿。
想要帮帮他们吧?可是又没有办法去做任何的事情,可是不帮他们吧,淳朴的劳动人民又没有办法闲下来,只得不住的在营地当中转过来转过去,而梁安在和孟广义敲定了事情的详细计划之后,总算是有机会来到军营里面转一转看一看。
梁安看到了自己的媳妇儿梅静静那纠结的模样,还有梅超峰和林娥两人渐渐的生出了谁也离不开谁的情愫,不由的呵呵一笑。
看着笑嘻嘻的梁安梅静静急忙上前。
“当家的,我实在是在营地当中闷的不行,不知道当家的能否给我找点事情做呀?”
“这个事情好办呀。”
梁安连想都没想就在梅静静耳旁说了一些东西,而梅静静听到这里有点儿担忧。
“当家的真的可以吗?这军营当中到处都是士卒,我们烤肉,而且还不给他们吃,这真的没有问题?”
梁安看着梅静静的担忧的样子,再次笑了起来。
“这也是形势所迫,正好我们在此地耽搁几日,借此做出一点烤肉来,让送我们去往上洛州的孟广义可以带着食物离开,回到京师洛阳。
等到放上个半年一年的,如果能够存放不就证明我们的办法形式有效的,这也是一个难得的储存食物的好办法。”
至于梁安一说到储存食物,梅静静确实突然蹦出一句话。
“我记得以前我爷爷曾经说过,以前的时候,爷爷的爷爷曾经储存过肉干的。”
梁安好奇的看着梅静静。
“娘子,给我说说。”
梅静静很快就讲了起来,在寒冷的时候宰杀一些牲畜,将他们的肉风干风干上半年,然后把他们打成碎末装在布包当中随时带着,吃的时候拿出一点来炊煮。
这样的食物能够放上三年五载,而且当时一头羊就够一个人一月之食。
那可是汤汤水水的,很管饱。
一听到这里梁安根本就没有管是什么样的场景,什么样的人在自己身旁直接抱着梅静静就亲了一口。
“哈哈哈,我的夫人果然了不得,还能够说出如此制作食物的方法,我怎么就忘记了呢?不过现在我们梅有机会如此做,倒是可以让孟广义去尝试一番。”并不是梁安有意要让所有麻烦事情都要孟广义去做,而是又为孟广义增添一些功劳。
梁安知道自己是一个草根平民,冒登朝堂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反噬,可是孟广义不一样。
他是根正苗红的大康的官二代或者是官三代也有可能是官好几代,不过那结果又如何呢?
有一个文圣公的父亲,他做出不少划时代的功劳都是说的通的,而梁安再将所有事情和孟广义说了一声之后,孟广义更是双眼放光。
“梁兄,你将所有的功劳都安在我头上,这个合适吗。”
只是梁安看着孟广义叹息一句。
“我的身份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草民,你也知道的,这是因为和你去了镇南关因缘际会才被陛下安排为别部司马,而我说实在还是一个普通的民众。”
孟广义在梁安如此一说之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这么说是真的没有任何的问题。既然梁安所说没有任何的问题,孟广义就等着梁安的下文。
梁安也果然说了起来“你必须有充足的功劳才能够在陛下面前获得陛下的信任你上书的事情,陛下如此才能够倾向你,而不是等待调查。
这一调查过来调查过去,很多证据有可能就都被他们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到时坏人依然作他们那高官,享受厚禄的生活,而且继续鱼肉百姓。
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而你能够获得陛下的信任之后便宜行事,我也可以在你身旁多多的出谋划策,咱们一起为大康的百姓,为那天下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主持公道,这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孟广义一听到梁安所说,急忙站起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梁兄高义请受某家一摆。”
等到孟广义这郑重的行礼之后,站起身对着梁安说着“请梁兄继续安排,我一定不会让梁兄失望的。”
梁安并未理会孟广义对自己如此尊敬的样子,反而是拉着他的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梁兄,你以后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啊。”
这一句话可是说的梁安一愣一愣的。
“又出什么事情了?”
孟广义有点儿忐忑“难道我又有什么地方没有发现吗?”
梁安却是指着他“你也不要如此相信我嘛,要是我是大奸大恶之人如何,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曾经有一个叫做王莽的丞相啊。”
“你说的是他呀。当时你一直说有一个丞相,却没有说名字。
也是因为他的出现,天下大变。又是山崩地裂,又是海啸暴风的,等到王莽篡位被汉光武帝解决之后,整个世界都和原本不一样了,凭空在东边出现了不少的岛国,而往后的国家每年都会去征伐上几个。
等到我大康立国,所有的岛都已经出在我们手中了。”
“是这么回事吗?”
梁安只知道东边有一些岛,却不知道那些岛是什么模样的,随即孟广义开始说了起来。
“那些岛国之上有的生的人高马大,不过却是金发碧眼睛,有的乌漆抹黑不过确实相当的听话。
只是在征战当中那些人高马大的金发碧眼之人都被驱逐走了,听说在极西之地还有和他们相的国度。
那些乌漆嘛黑的同样是让他们离开了,就算是不离开的,也在大康找不到心爱的人,总不可能一个上好的姑娘家家的,嫁给这些乌漆麻黑的吧?
就这样,他们渐渐的销声匿迹,至于那金发碧眼的本来就是奇形怪状,更是让众人看不起。
同样是有留在大康的,勉强有几个成家立业的,可是最后逐渐逐渐销声匿迹,这都有近千年了吧。”
这一句话说的梁安心中有了一个别样的想法,是因为那疑似是穿越者的王莽的到来带动了时代的发展,还是其他的情况使得地形脱离了原本的轨迹,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总之最终的结果就是天下成为了现在模样。
不过话题扯的有点儿远,梁安再一次将话题扯回来之后,看着孟广义说了起来。
“孟兄,我要嘱咐你的事情可不是这种事情。”
“那是什么样的事情?”
孟广义疑惑的看着梁安,梁安急忙在他面前说了起来。
“你不要觉得你和我亲近,我所说的就是对的。你也应当心中有我是王莽这样人的觉悟。
凡事不能够全听我的,还要有你自己的主见,我所建议的你都要能够掌握住,而且有相应的力量将我所建议的人和事掌控在你的手中这才是上位者该做的事情啊。”
孟广义在梁安说完之后惊讶的挠了挠脑袋。
“梁兄,你这说的哪里话?我就是一个在你手底下跟着你混战功的将军罢了,怎么还要和这上位者扯上?”
梁安看着孟广义如此咧咧嘴继续劝解。
“你现在不以为意,可是以后你一定要记着,有些事情你必须要记到心中,而且记得清楚明白。
人不是一成不变的,万一哪一天我被权利诱惑的昏了脑袋,难道你也要随着我去做那乱臣贼子?”
“这怎么会呢?我相信梁兄你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事事难说。”
梁安其实在孟广义面前说了如此一句,孟广义看着梁恩最后坚定的点头。
“我最起码的是非分的清的。
起码的尊卑还是知道的。
知道梁兄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就确定梁兄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而且梁兄你何必如此急着否认呢?”
梁安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嘴角笑了笑。
“算了,不说这些了,说的有点儿远,还是说眼前的事情吧。我的确对你有所要求。”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立马站的笔直。
“梁兄有事只管说。”
梁安笑了。
对于孟广义在自己面前站的笔直的样子,梁安觉着有点儿过意不去了。不过孟广义这也并不是和自己闹着玩儿,反而是真正的尊重自己的意思,梁安心中有点感动,只是那语气说起来还是有点搞笑的。
“你看看怎么又成了这样的模样,我只是建议,并不是命令。”
“都一样,都一样。”
孟广义嘻嘻哈哈的,让梁安有点儿无奈,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
随即梁安清了清嗓子,就要在孟广义面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