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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看起来很平静,她就坐在那里,听见相柳回来的声音也没有动,明明感觉很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不确定相柳能不能回来,却一直在那里等着他。她明明一开始中有一种被隐瞒的失落感,后来又演变成无止境的担忧,一直在那里等着相柳。

等相柳再次回来的时候,月已高悬,夜色如水洗过般明净。他的脚步声,轻得如同落叶飘零,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沉重。星河在他的眼眸中闪烁,映出他心中深藏的秘密与期待。

只是那双平静的眼眸深处,似乎也有一抹淡淡的波光在闪烁,映照着夜空中最温柔的星光。

相柳自知理亏,遂敛去眼中的波光,他主动走到小夭的身边,试探着看她脸色。

小夭不怀好意的瞪了相柳一眼,又别过头去。相柳心中一凛,知道此时不宜多言,便默默退了一步,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他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还时不时瞟一眼小夭的神色。

小夭仍旧冷眼旁观,脸上的表情如霜似雪,寒意逼人。相柳暗自叹息,却也只能耐心等待,静悄悄的夜色中,相柳还在做着自己的事,小夭也不去看他,直到相柳忍不住拉了他一下。

“给我擦一下药吧!”突兀的话立刻唤醒小夭的神识,她这才转身看着一旁正在处理伤口的相柳,他身上流了好多的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

“你怎么搞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小夭又着急,又担忧,她二话不说就走进屋里去拿药箱,小夭迅速地取出药箱,手法熟练地打开,细心地为相柳清理伤口。把自己存在心中的不满和疑问都通通抛下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动作轻柔而不失果断。药膏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她也没有和相柳继续说话,而是严肃地看着伤口,伴随着相柳轻微的呼吸声,气氛渐渐变得温馨而宁静。

相柳看着小夭认真的处理着,又满是担忧,看起来已经消了气,这个时候相柳才开口“在百黎的时候,鬼方氏就给我写了封信,说了这些情况,我就想自己来看看的,可是不放心你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才推到现在,让你担心了。”小夭听后,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继续检查着伤口。,不过心中的担忧默默落了地,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微笑渐渐浮现在她的脸上。她貌似不经意地说“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也相信你能很好的应对,所以我不过问。”

“此事说来话长。”相柳反手拉住小夭,他思索良久,最终捡了眼下的事说了起来:“刚刚抓到的那个人,他的真身是条龙,估计你见过。”

小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小夭抬起头,“你是说,那条在青丘山之地上空盘旋的龙?”相柳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小夭沉默片刻,又继续专注地处理着伤口。

接着又反应过来,她手上不知道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有点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是说……”

“很可能青丘山当年的事要在这里上演了。”相柳接着小夭的话说下去。

此时小夭的眼神也认真起来。她紧挨着相柳正襟危坐:“他们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究竟要伤害多少人才会罢休。”

“不知道,反正抓回一个,我一会儿去问一下。”

说着扯了下自己的伤口,看着小夭担忧不可能放下,相柳显得很轻松地说“那个人罩着面,我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几番试探,也发现他并没有多大的能耐,我一心是想和他硬杠的,没想到始至终他死的都是暗招。我猝不及防,才留了点血,你放心,他伤得不轻,接下来我们都会很平安,可以全力去追问这其中的牵扯。”

小夭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甚至有点惊魂未定。想起当年一时懈怠,没有追查下去,导致这背后的人还能死灰复燃。\"我会与你一同前往。\" 相柳望着她,眼中流露出的情绪意味不明,可小夭紧盯着不放,。相柳只能勉强地他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

稍微晚一点的时候,所有人都睡了,小夭安静的安静地躺在床上,相柳思绪却如潮水般涌动。夜深人静,她悄悄起身,准备着即将到来的行动。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白发如瀑,却又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相柳有没有安慰到小夭他不知道,因为始终有件事还在心里堵着,使得他根本没办法度过这平静的夜色。在确定小夭睡沉了,也不会醒了以后就匆匆离去。

还有第三件事,鬼方氏的心中如说:

——崖山遇一土,能自行增长和膨胀。且有遇水不散、自行修复等特性,众人绞尽脑汁,任无对策。——

几个字深深的引起了相柳的注意,他手上拳头咯吱一响,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就漫了上来。

那团泥土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相柳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来到一处封闭的地窖,问起了关于那团疯狂生长的泥土。

那个人被绑在架子上,四肢都动弹不得,因为受了很重的伤,暂时还没用刑,不过他已经很狼狈了,身上的疼痛使他想尽力的蜷缩却不能。

相柳的目光如冰刃般锐利,剑上的寒光足以照亮这逼仄的空间。直逼那个受伤的人,语气冷冽:“想想!你该怎么活下去。”

熟悉的疼痛又增加了几分,昏昏沉沉的勉强抬起头,他脸色已经惨白没有血色,可是看见相柳却带着无所谓的笑。

那笑容虽淡,却仿佛包含了无尽的苍凉与决绝,他低声回答:“只要你不愿,我便无需存活。”言罢,眼帘缓缓垂下,仿佛即将与世长辞。似乎也不在意相柳弑杀的眼神。

“那也不能是平白无故就放过你吧。”相柳剑指面前强撑的人,一道新的伤口马上又冒着汩汩的鲜血:“你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就该告诉我点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