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搂着她,眼泪充盈了整个眼眶,温声道:“原来你都感受得到,朕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以为念儿原本不喜欢朕这样的男子…….朕曾经想过一年后放你离开,即便此生在回忆中度过,也不会让你困在牢笼里。”
沈念纤纤玉手抚摸他的脸颊说:“如今我不想走了,想留下来……..”
李煦低头含住微启的唇瓣,哽咽的亲吻温软的粉唇,从激动到欢愉的品尝香津润泽的甘甜。
连着那份赤诚的爱意将她心底的恐惧缓缓驱散,沈念不由自主的去迎合他的吻,去迎合他的肆意妄为,去迎合他汹涌的渴望。
“念儿,你知朕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抱过她在膝上,亲吻摩擦她微烫的脸颊,临摹鱼水之欢的吻,全心投入吓得缠绵悱恻,睫影重叠下的攻城略地,这便是世间最美好的相濡以沫。
“朕要念儿。”
拔下她头上的金步摇,青丝泼洒下来,美轮美奂,犹如微醉的仙女,杏眼流转,顾盼生辉,朱唇微启间带着微微的娇喘。
抱起她放入暖帐,奉若至宝般轻褪衣衫,露出轻薄的云丝絷衣,隐隐间勾勒出玲珑的身段,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拂过一个寸地方。
热气附在她耳边低语:“念儿别怕。”
从最初的紧张到如鱼得水般找到了肆意吻合的快感,激的她一阵阵战栗,紧抿下唇瓣,不敢发出声音。
李煦爬上来,抚摸绵软的耳垂,柔声说:“念儿,可以发出声音,朕喜欢听到你畅快淋漓的美妙声音。”
再次发起纠缠时,她似乎真的放松不少,发出好听的娇媚低吟,李煦更加兴奋的撩拨,直到她抑制不住的大叫。
而后羞涩的头埋入他的胸膛,李煦抚摸光滑的脖颈,气息粗重的说:“念儿的声音真好听。”
沈念微微抬眸,懵懂的问:“皇上是不是骗我?”
李煦疼惜的搂紧她说:“朕的念儿对男女之事还生疏,朕会让你体会到最缱绻的缠绵。”
翌日清早,李煦起来更衣,沈念转了个身,突然犯上来一阵恶心。
李煦紧张得问:“念儿哪里不舒服?”
沈念秀眉轻蹙说:“不知道,想吐却吐不出来。”
“来,朕给你揉揉,是不是着凉了?”
早朝后,李煦叫来太医给沈念请平安脉。
太医悬丝诊脉后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什么?”
二人惊呼,沈念想到这个月确实没来月事,难道是那晚南书房给李煦解毒有的?
李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孩子哪儿来的?
沈念看他迷惑的表情,假装哭着说:“皇上,放我出宫吧。”
李煦扶着她肩膀说:“念儿说什么傻话?”
沈念假装啜泣道:“可能,可能,是我之前逃出宫,出宫看到一位英俊男子…….”
李煦龙眉凤目乱炸,手有些颤抖,搂住她,犹能感受到他颤抖的心脏跳动。
“皇上,放我出宫吧,我……”
良久,李煦说:“念儿别怕,朕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是朕没有保护好你。”
沈念吃惊,捧起他的脸郑重的说:“皇上,若是我想生下这个孩子呢?”
李煦说:“生孩子九死一生,朕从前就说过不想你再受生产之痛,但若是你真想生,朕愿意做他的父亲。”
沈念被感动的热泪盈眶,高高在上的天子,竟如此卑微的对待这份感情。
抱住他,在他耳边坏笑说:“皇上,您再好好想想这孩子怎么来的?”
还拨拉他的黑发丝提示,李煦恍然大悟,惊喜的抱紧她说:“那晚并不是用了解药,是念儿给朕解毒的?”
沈念杏眼中滚下热泪,感动李煦对自己的宽容。
李煦却大声哭泣起来,扶她躺下,使劲擦眼泪。
“皇上,您怎么了?都说了不是别人的,是皇上的孩子,为何您还哭?”
李煦说:“朕想起你从前生孩子的几次差点没命,朕害怕……”
殿门开了,钰儿跑进来,问:“父皇怎么哭了?”
沈念说:“嘿嘿,我有喜了,钰儿你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
没想到钰儿也趴在榻边开始哭,哭的别提多伤心,父子哭声此起彼伏。
杲杲跑进来,也不知道他们为何哭,反正也跟上哭,哭声震耳欲聋,柳嬷嬷和宫人见此,还以为刚才太医来诊断出沈念得了重病,一时间坤宁宫里哀嚎声一片。
沈念被吵的忍无可忍,喊道:“你们到底在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钰儿哭着说:“母后,别生孩子了,儿臣好害怕你有事……”
李煦忍痛说:“趁才一个半月,不如……”
杲杲说:“可我还想要个弟弟妹妹一起玩。”
沈念没好气的说:“不许再哭了,吵死我了!”
父子俩才收住哭腔,殿外宫人才停止哭丧。
沈念爬起来,李煦赶紧给塞上软垫靠在凤鸾榻边。
“你们别怕,生孩子是女人一生必须面对的难题,相信以我这强壮的身子绝对没问题,皇上你遣散了后宫,只能靠我延绵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