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被他挑逗的意乱情迷,热烈的回吻。
湿润的唇瓣贴上他的唇瓣,尖尖的小舌与他的缠绕在一起。
心跳骤然加速。
面颊若桃花般绯红,欲说还休的娇羞,又被他热烈的纠缠带动的娇声涟涟。
“皇上,饶了臣妾。”
“朕要让皇后快活死!”
她白嫩的耳垂都泛红了,畅快淋漓时张牙舞爪。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鸟叫了。
“皇上,您要准备上早朝了。”
李煦轻咬她的下巴说:“小狐狸,你千万不要让朕失望,朕说服得了自己第一次,说不了第二次,明白吗?”
沈念寻思这什么意思呢?搞不明白。
伺候他更衣走后,她也睡意全无。
连枝照例端进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娘娘,别再喝了,这药太寒凉。”
沈念接过药碗说:“其实也没那么苦。”
刚要喝,听到殿门口狠厉的喊声。
“不许喝!”
吓得沈念手抖得药洒了一身。
心虚的连忙把药碗给连枝,连枝端上,赶紧往外走,被李煦喝令站住。
连枝连忙跪下。
沈念心里慌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出去就折回来了?
“皇上…….”
李煦拿过药碗,闻了闻,使劲的摔在地上。
“皇后,你为何要喝避子汤?”
沈念一下子瘫坐下,不知道如何解释。
李煦过来一把捏住她的脸问:“朕昨晚本想问你,犹豫了,你知道朕有害怕知道这是真的。”
沈念回想昨晚李煦的反常,有些气愤的问:“但皇上最后还是试探了臣妾对吗?您心底里并不相信臣妾,包括前些日子的事。您从来不会用心看问题,只会用眼睛看,您从来都不了解臣妾!
“好会倒打一耙,朕倘若真不信你,就不会纠结一晚上!你还没回答朕,为何不想和朕要孩子,难道还想着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
沈念气得站起来,说:“是啊,皇上你掐死臣妾吧。”
她闭上眼睛,李煦的手向下移到她修长的脖颈,却使不上一点力,看到脖颈上还有些紫色的淤青,这是他前几日捏的。
甩开手说:“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和朕说实话,朕可以既往不咎。”
这话就是让沈念哄他,可是沈念这段时间过的太憋屈了,被皇后当炮灰使,心里委屈又没处诉说,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臣妾不想再多一个牵绊。”
李煦嗓子沙哑说:“钰儿和杲杲不光是皇后的宝贝,也是朕的,纵看后宫,朕只想和皇后生育儿女,可是皇后却用避子药寒朕的心!难道你还惦记着有朝一日离开皇宫,才不想多一份牵绊?”
前面的话多感人,单单最后这句话把沈念激到了。
“我没说过要离开皇宫,皇上为什么总是疑神疑鬼?”
“你当朕傻吗?那日在驿馆里你跟齐晗说让他带你走,朕听得一清二楚。在南书房,你迷离中喊得还是让他带你走!你说这几年是孤魂野鬼,你在朕身边就那么痛苦?”
他抓着她肩膀质问,眼里有红血丝,也有泪光。
沈念有些心疼他,想解释,却看他极其失望的眼神,心也被重击到说不出话。
“皇后,即日起,朕不会再碰你,你也不必再喝这寒凉的东西伤害身子,朕与你的关系不过就是两个孩子的父母。”
说完他毫不留情的出了坤宁宫。
沈念瘫坐在榻上,两只手使劲的互掐。
扪心自问,这两年李煦对她无微不至,多次救她,她不知不觉得已经习惯了依恋他。
如今误会多到解释不清的地步,下面的路该怎么走?
关雎宫里,宫人来报。
景贵妃高兴的说:“皇上真这么说的?”
宫人点点头,“娘娘,准没错。”
“寻常男子都不能忍受的,作为帝王已经忍耐到极致了,皇后她快把自己玩死了!”
景贵妃伸出长指,看着蔻丹说:“李良媛这个不中用的,三天两头生病,害的本宫不能换花样,要说满宫里只有她画的蔻丹最合本宫心意。”
说了许多话,辰贵妃都一脸沉闷。
景贵妃故意说:“想要把皇后彻底除掉,恐怕还需要最后一把火。你在府邸就是入了皇上眼的人,倘若不是皇后回来,恐怕你都已经诞下皇嗣了。”
辰贵妃若有所思,景贵妃一脸奸笑。
李煦多日把自己关在南书房处理朝政,夜里也宿在南书房内殿。
谁都不敢这时候打扰他。
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的伸手去揽旁边的人,却抓了个空。
一下子睡意全无。
“她说朕没有用心去了解她,朕做的还不够好吗?”
到底什么才是爱,从前他不觉得爱是必须的。
他是帝王,桀骜不驯,高高在上,爱只不过是一种可有可无的点缀,为何后来与她朝夕相处后,内心那样渴望她也爱他,而不仅仅是迎合。
在这深宫,人人都戴着一副面具,他以为和她是坦诚相待的,却为什么她见到旧情人后那样无情践踏他的情谊?
日子过得平静无奇,李煦也会去坤宁宫看望钰儿和大公主,沈念不是避开出去,就是在殿里看书。
两个人几乎没有眼神交流,还没靠近,远远就能感觉到对方的寒气。
妃妃们也试过去南书房拜见李煦,都被小许子挡走。
“各位娘娘,皇上这几日朝政繁忙,没时间,请回吧。”
转眼已经到了深冬,御花园的雪松极美。
钰儿说:“母后,后日是儿臣的生辰,你和父皇一起陪儿臣过好吗?”
沈念抚摸他的肩膀,说:“钰儿长高了很多,快到母后的眉梢了,明年就超过母后了。后日母后会请你父皇一起来坤宁宫给你庆贺生辰。”
杲杲跑过来说:“母后偏心,杲杲生辰的时候,是父皇陪儿臣过的,母后为何那日去看惠妃娘娘了?”
沈念说:“杲杲乖,明年母后肯定和父皇一起给你过生辰。”
两个孩子手拉手跑去玩,沈念抚摸洁白的雪雕,心里泛着悲凉。
李煦果然说到做到,半年多没有碰过她,其实这样也挺好,心里没有悸动,就能一直平静,只盼着钰儿能快点长大,她真想陪他一起去封地,做一个畅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