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圈套啊!张启山,师傅还有老爷子急着去采药,就没有时间处理这个火车,而且手底下的人肯定也没有那个能力。
刚好解九爷在张家旧址和真假考古队,还有求得考的人大打出手,然后解九爷又刚好从他的手里抢到了一批铁水封尸的东西。这简直是一张大网。”
齐桉啧了一声,这件事情最重要的还是运用了人的心理,因为着急的情绪根本来不及想这么多事情。
“我们当时也觉得是种巧合,后来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这就是个局。正在我们对着那一火车东西发愁的时候,解九爷和吴老狗按照我们之前留下的线索追了上来。”
“当时他们刚把从张家救治里抢到的尸体暂时安排好,弄好了那摊子事就过来找我们了。当时还觉得挺巧,挺幸运的。
于是我和佛爷二爷按照原计划兵分两路去矿山底下的古墓里,按照那个神医的吩咐给二爷的夫人找那一份救命的药。
吴老狗和谢九爷就带着一些手下把火车上的东西全部带走。可是后来。张盐成的铁棺材却出现在了新月饭店的拍卖会上。”
“是被人给抢走了?”
齐铁嘴点点头,“差不多,是在半路上消失的,那个时候我们也想追查一下是谁卖的东西,是谁把麒麟宝血买走的。”
无邪赶忙追问道:“那最后问出来了吗?”
老爷子摇摇头,叹了口气。
“尽管那时候佛爷和尹新月的感情已经不错了,但是他还是什么也没有透露,包括在临死前他也没有跟佛爷说过这件事情。”
齐桉在一旁补充,“其实那些铁水封尸和张家旧址里面抢来的一模一样,外表和制作方式还有断掌都是一样的。之前也说过无三醒付出的下边儿有个墓,抢来的东西就是放在那里的。”
“根据你父亲吴贰白说,那好像是个隐秘的皇陵,已经形成了一个极品的养尸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变?你可以去问问他,这个我不太清楚。”
齐铁嘴有些尴尬,这一趟就是白跑的,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最后却是帮“它”把那些异变的尸体免费运到极品养尸穴里面培养,一点好处也没捞到。
“那在矿山底下的古墓里又遇上了什么?爷爷跟我说起这件事情都是两句话带过的,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东西更是对那个古墓三缄其口。”
无邪看老爷子有点尴尬,贴心的替他转移的话题。
齐铁嘴也继续讲着当年的事情。
当年那个矿洞是他和二爷,佛爷还有一众手下进去的。
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挺普通的,但是越往下走发生的事情越诡异,直到深入地下竟然发现了一些乎想象的事情。
“不是我不肯说,有些事情一旦说出来就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事。后来其中一个知情人找了一个当天没去的人,把其中的情况告诉了他。吴老狗和解九爷还有很多同行的人都去了。不过吴老狗和解九爷他们没有下矿山,所以没什么事儿。”
“至于我们这些下了古墓的人,当时也就我,佛爷还有二爷看起来没事儿。而其他的人在半支烟内的世界里化成了一摊脓水。这些脓水甚至把佛爷那个宅子的地面都腐蚀了一尺深。”
胖子对九门上一辈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开口道:“那之后呢?为什么说是看起来没事?”
齐铁嘴拿出了一个破旧的小荷包,放在手里掂了掂。
“我是没事儿,后来我爷和二爷猜测是因为我在古墓里捡到了这个东西。但是佛爷和二爷都中招了。他们的身上长出了,算了,我就先不跟你们说了。不过二爷和佛爷并没有死在这件事上,是为了抑制从身体里长出的那种东西吃了很多苦。到最后也只是一直没有办法完全治好。”
齐桉见过这个小荷包,里边放着的是一些铜钱。
齐铁嘴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当众给人算命占人,只是自从矿山古墓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当众给人算卦过了。
这个破荷包和铜钱就是从那个矿山古墓里面带出来的。
而且这些铜钱根本没有办法用来占卜,每次扔出去就滚的到处都是,老爷子却总说这里面的都是宝贝。
后来他连这个小荷包也不怎么动用了,时间久了很多人只知道齐八爷是本地第一代出名的掮客,却忘记了他原本最拿手的事情是占卜。
说明白一点就是,占卜是他这一辈子安生立命的根本。
“那些铁水封尸有一部分从皇陵当中跑了出来,吴贰白带着十一仓的人招募一些能人异士能弄死的就弄死,弄不死的就封存在十一仓里边。”
“其实那次矿山古墓我是十万分的不想去,但是佛爷死活要拽着我去。等我们撞到了铁皮火车的时候,我那一整套祖传的算命家伙什全都碎掉了,那可是大凶之照啊。”
“别看佛爷总说那个算命的如果不怎么怎么样,他就崩了这个算命的。实际上每一次我遇到危险都是佛爷在保护我。
佛爷嘴上嫌弃我这个算命的战斗力差拖后腿,可是我快被人抓住快弄死的时候,是佛爷单刀赴会把我救回来了。”
齐铁嘴的脸上闪过怀念的表情,“正是因为他是我生死攸关的时候,肯冒着危险来打救我的人,所以我对佛爷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这个我知道。”齐桉顿了顿,“后来张启山就把老爷子拎着到处去倒斗。有些时候明明不想去,但是因为老爷子能掐会算,总能在关键时刻救他一命。也因为那个救命针,所以老爷子认命的跟人家跑来跑去。
你们都不知道,张启山每次都让我爷爷给他算卦,给出了结果又经常不听,还让我爷爷别那么迷信。我爷爷嘛就经常抱怨说,如果你要讲科学干嘛来找他呀?”
胖子哈哈大笑,“还别说,你们两个相处还怪有意思的。”
齐铁嘴无奈地看着齐桉,“你啊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待佛爷,小时候就爱拨佛爷胡子各种捉弄他,佛爷每次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计较。”
齐桉翻了个白眼,对这句话十分不满。
“我就是不喜欢他背信弃义,为了平安进入张家古楼,他可是和大张哥许诺过,九门的人每隔十年就会派出一个人去镇守青铜门。
但是在人家失忆之后,他也假装自己失忆了,大张哥来找九门的人去轮换看守青铜门的时候,所有人都撂挑子,假装没有这件事的存在。
所以只有大张哥收了一个又一个的十年。”
齐铁嘴也知道佛爷这件事情做的不地道,还是维护道:“我也确实做过许多错事和毁坏诺言的事情,可能在你们心里他什么都不是。可是他是我共患难的兄弟,她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齐桉干脆不说话,还说啥呀,他爷爷就是张启山脑残粉,说啥都得维护一下。
如果非要跟老爷子较真的话,那这话题三天三夜都没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