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心月……”
外头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传到了屋内,紧接着,那人的脚步声也近了。
心月被殷莫寒还压着,她心中顿时着急无比。
那人声渐渐靠近,先是叩了一下心月房间的门,见没有动静,随即“咦”了一声,然后便开始朝着 殷莫寒的屋子走过来。
男人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女。
而此时的心月才是热锅上的蚂蚁,着急万分。
眼见着那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心月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力推了一把殷莫寒,这才摆脱了那个男人。
她快步朝门口走去,在对方还没有敲开殷莫寒屋子门的那刻,便打开了屋门。
同时,也顺手带上门,不让对方看到里面的情景。
心月用手理了理自己垂落的发丝,看到来人,随即露出了一抹笑容。
“李婶子,您怎么来了?”
那李婶看到心月出来,这才开口道:“你这丫头在里面干啥的,我叫你半天都不理。”
心月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方才在里面收拾东西的,所以没有听到。”
李婶哦了一声,也没再往里面去。
她继续对心月说:“你李叔今个去镇上了,刚好碰见你娘了,她让我们转告你,今晚她不回来了,歇在镇上的破庙里了。”
“说是手上还有些药草没有卖掉,明个继续卖,省得来回跑了,让我转告你,别担心她,她找个破庙待一晚,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李婶转述着她阿娘的话,心月听在心上不觉感到暖暖的。
她阿娘真的很关心她,忙了一天了,也舍不得住镇上的客栈。
她阿娘最喜欢银子,要是自己能赚很多银子,那她阿娘便不用没那么辛苦了。
心月如是想着。
最后,李婶说完便独自回家了。
心月叹了口气,今晚阿娘不在,就只有她和那个男人两个人在家里。
好在那男人腿脚到底不方便,他若是敢对自己不规矩,哼,小心她不客气了!
而此时的殷莫寒,依然还维持着方才被少女推了一把的姿势。
他身体倒在床榻上,漠然的看着屋顶。
这屋子着实简陋无比,还漏风漏雨。
不过,他却没由来的感到满足。
少女的清香依然萦绕在鼻尖,久久未曾散去。
他心头一激荡,方才的缠绵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怕是要忍不住了,这些日子,他忍的已经够多了。
她属于他,而且也只能属于他!
心月晚间收拾完之后,便洗漱好开始睡觉了。
她从屋子里看向殷莫寒的房间,倒是没什么动静了。
那个男人从李婶来了之后,便不再耍花样了。
这也让心月松了一口气。
对于殷莫寒,她心中总有股怪怪的感觉。
她如是想着,又在懊恼,怎么又想起了那个男人了?
她一边自责,一边不忿,渐渐的,随着夜色的降临,远处不知名的虫鸣声倒是成了催眠曲。
心月渐渐沉下眼眸,于是沉沉睡了过去。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村子里几乎都陷入了睡眠之中。
心月家的院落里尤其出奇的安静。
就在少女沉睡的当口,她的屋子的门却被悄悄的打了开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殷莫寒。
他的嘴角掀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他就是这样卑劣、无耻,趁着少女沉睡,潜入她的房间,占尽她的便宜。
这些日子,他已经等的够久了,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再也不想等待了。
而此时的男人,眼眸深邃,眸光中带着志在必得的幽光。
他虽然受了伤,但其实早已带了皇家御用的金疮药,整个人都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之所以还装作一副柔弱相,不过是想贪图少女的温柔与怜惜。
可他装了那么久,却还没有吃到,天知道,他有多难受。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然后一步步走向了少女的床榻。
殷莫寒根本不怕此时心月会醒。
同样的事情,他不知做了多少次。
用了他的药,只会沉沉睡过去,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看向心月的眼眸逐渐深沉如墨,他很快来到了心月跟前。
男人的手抚上少女的脸颊,从她的额头慢慢往下移。
少女光洁的肌肤暴露在他的掌中,终于碰到了,让殷莫寒忍不住喟叹出声。
这些日子,不,过去的那些日子,殷莫寒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他肖想着她全身的每一处,他想要看她哭,看她无助,看她在自己怀中绽放的样子。
他就是如此卑劣,他是个病弱膏肓的人,没有药能拯救得了他。
唯有眼前的少女,唯有她,才是自己唯一的药。
殷莫寒的呼吸渐渐不稳起来,呼出的热气不觉加深了房间的温度。
他的头渐渐下移,气息喷在少女细腻柔软的肌肤上。
同时也熏染了少女,她本就唇红齿白,此刻莫名染上了一层胭脂,让殷莫寒怎么看都看不够。
殷莫寒嘴角慢慢勾起,待移到少女脖颈的时候,他的身子猛的一颤。
一个深沉的吻触上了少女的脖颈。
那一刻,殷莫寒的身子都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他的眸中渐渐染上了一抹猩红。
紧接着,他的指尖都带上了颤意,他将少女整个人都看在眼中。
薄唇轻启,在心月耳边蛊惑道:“小姐,我的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够,这些根本不够,他只想将少女拥入怀中,然后彻底拥有她。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孤枕难眠,无数个夜晚,只能与暗夜同眠。
他已经很久未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只有她,才能让自己安稳入眠。
殷莫寒的眼眸已经深如墨渊,眼底的情潮更是毫不掩饰。
下一秒,他带着颤意的手触上了少女的衣衫,然后,一点一点将其挑开。
男人深重的、带着颤意的,却孤注一掷的身子慢慢埋了上去……